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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喜欢我。”
“毕竟木匠的传统技能,隐形特长,不然还能是什么?”
它就像一颗孤独的星辰,一种信念,一个目标,一个前进的方向
一如陈冬春的心。
“不用同我说,你自己明白就可以。”
公输忌原本就含笑的眉眼,此时更是微展,稍稍显露出了他那原本就有着得天独厚优势的脸:
龙湖一行,着实让我原本混沌的精神都回复了不少,此时松散,也有心情打闹:
完蛋。
“我们这些年,把那些意图回乡,落叶归根的村民们,耳膜全部扎破了!!!”
但,我还是尽可能‘解释’道:
我有些无力:
“陈老师,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公输忌一脸麻木:
“我在给你下诅咒。”
我瞥了他一眼,牵动着木连理,闷头前进,力求在天黑之前赶到车站:
“其中还不乏一些带了孩子回来的人!”
“因为你那时候手上没有拿别的东西,只是用手触碰影子。”
而巡夜人一来,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还有陈冬春老师面前仿佛讨债人一样的两个人。
那个说冬尽春至,好播撒种子的乡村老师,心就是这么好猜。
公输忌笑着摇了摇头:
山路其实并不太好走,稍薄一些的鞋底踩在石头上就有痛感,一路踢着石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先前因被打断而没问出口的问题:
公输忌看上去对我这句话颇有认同:
“那就多说说吧。”
他的眼睛向来很好猜,不过猜不透的时候,也有。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有陈冬春老师尽力帮我们解释,但面对村民们疑惑的目光,加上我们去意已决,第二天上午,我们还是离开了龙湖村。
我展眼望去,果然是一望无际的山路。
我们走的匆忙,村里也没有适龄青年,或是什么得力的交通工具,和来时完全不一样,我们怕是得一路走到原先下车的车站,然后再搭乘上原先那趟火车,去往昆仑。
我眼瞧着他身后的石头将要勾倒他,连忙出声喊了一句:
“陈老师小心!”
“我可不会等你。”
“你不必知道。”
“好。”
公输忌收回了视线:
可此情此景,却又显得我那些怀疑有多可笑苍白。
下一刻,陈冬春被那石头钩的直接应声而倒。
简单到甚至我无数次的怀疑是假的。
陈冬春含泪摇头,身形摇摇欲坠的退后了几步。
但陈冬春老师还是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
我确定我瞧清了那盏灯火,那是一盏独特而珍贵的灯火,灯罩中燃着的,赫然正是名为希望和温暖的灯油。
一如,哪怕在某个深夜之中,见到妖怪,纸人,搬石,鬼祟之物,第一反应仍然是挂怀村民们的陈冬春。
站在村口目送我们远去得陈老师,同我们将手挥了又挥,一直到在我视线中完全消失,我才对公输忌说道:
“很有你的作风,那咱们各凭脚程吧。”
“那还是得说说的,有些事情,不说出来,我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而我拿着纸人,纸人遮挡我的身形,你触碰的就只能是我的脸。”
“所以,我刚刚才觉得你喜欢我。”
天呐噜!木头脑袋开窍了?!(不可置信的打开脑袋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