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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们坚信昆仑上有仙人居住,那个万年冰雪不化的地方,能够洗清所有的罪恶。
我放下背了一天,险些被汗水浸透的背包,长长舒了一口气:
整个屋子内,只剩下了尚且还有一点点余晖映射的光影。
“我在。”
“那你再想想吧。”
今日,沉默似乎一直与我如影随形。
对。
“我们要错过朝圣的路了,我们错过了”
朝圣。
“公输忌。”
“这有什么好想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数次之后,连我都觉得烦,但他还是神色和缓,有问必答。
雨过,原来是会天晴的。
车厢里还是很吵,不过我甚至又靠着椅背断断续续睡了一路,颠簸间,我似乎感觉到了有谁在轻抚我的头,将我的头往他那侧靠了靠,安置在对方的颈窝里。
不,隔壁房间的骂声也很美好。
“你喜欢我吗?”
没有回答。
火车上原本那些年轻人是这么同我们说的,朝圣。
而现在,外面大雨倾盆,我们很可能去不了昆仑了。
老夫妻俩见有人进门,连忙放下碗筷来接待。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雨滴逐渐密集,不一会儿功夫,雨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急速坠落,形成一道道水帘。
可公输忌,又一次接住了我。
他似乎陪了我大半夜,一直到后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一遍遍的说话,将我喊醒。
如果不是隔壁房间忍无可忍的‘到底睡不睡觉,sb吧你们!’,一切都很美好。
“让我想想,我得想一想”
又是下雨。
我安心的陷入了睡眠。
原来是一个浅吻。
我听清了,他说的是:
“雨停了,不会影响我们。”
“我先睡了,你看车票了吧?明天记得把我喊起来。”
公输忌也同样小声的回答了我:
“我在。”
“公输忌。”
我没有接受这个称赞,也没有理会对方生硬的转场,只是在二人又行进了数千步路之后,复又问道:
“所以是吗?”
我们最终还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车站,但由于时间不巧,最近的停车上座时间是第二天清晨,于是又只能临时决定在原先的小旅馆里面囫囵睡一晚。
起初,只是几滴雨点零零散散地飘落下来。
他说:
“还有房间吗?还是住一个晚上。”
他似乎在说话,但是我的耳疾似乎又犯了,整个世界吵得厉害。
我站起身推开摇摇欲坠的小窗查看外面,果然,雨后初新,万籁俱静。
雨点飞溅,跳入门扉,点在地上,身上,脸上。
“我们上次来的时候电坏了,这回有电,应该是好洗澡嗯?”
公输忌永远都是一样的耐心:
傍晚的屋内,白炽灯泡死不瞑目的闪了两下之后,陷入了昏暗之中。
“是不是上天在昭示我们不能去昆仑?”
没有大雨,没有阻碍。
“我们肯定不会像老一辈一样有什么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
“我们试试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我朋友之前说我写的美好日常就像是打针之前的酒精消毒(目移jpg)下一章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