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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猛的抬头。
她,知道了?
苍云,定是他露出来的!
他怎么敢!
难道不怕他的天父有危机么?
他自是不能承认,反而倒打一耙的威胁,蜂窝煤般的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开灵,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尤其是天道的事,是会触犯天规,被雷劈的。”
林宵宵拿眼睛夹他,小手往头顶一举:“劈我叭,我正好身上痒痒呐。”
嘎……
空中鸦雀无声。
别说雷了,连个风声都没有。
“你假主子遇到我就不好使了叭。”林宵宵咧嘴,说话要多气人有多气人:“让他藏好了那身皮,等我闲下来了再给他扒开。”
她倔嗒倔嗒着步子跑开了。
逆风想追上去,苍云自黑暗中出现,冷冷的看着他,那双眸如毁灭天地之间的漩涡。
逆风的心跳的厉害,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苏梦春也慌,蹭上前:“逆风大人,我怎么办……”
“问问问,问什么问!将来你出事了打个耗子洞就能钻进去,我还想问我怎么办呢。”他抖了抖披风,消失在暗夜之中。
苏梦春不甘心的咬牙跺脚:“林宵宵,被你发现真正身份又如何,我是不会认输的。”
她披着星月,迈着步子来到一处宅子。
这宅子里住着于梦萍。
她撬锁而进,瞧见深夜未睡的于梦萍正燃着蜡烛,品着燕窝呢。
于梦萍见来人,猛地回过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盛满了愤怒:“苏梦春,你还有脸来!是你害了我,让我给你背锅。”
苏梦春瞥了眼那盏品相优质的血燕,又扫了眼精致漂亮的房间,讽刺的啧了声:“好一个金屋藏娇,苏烈对你还真是宠爱啊。”
“怕你不习惯,把你在苏家用的东西又重新买了一份给你。”
“你别转移话题,你为何害我?当初说好的我们是友人,一起对付林宵宵,你竟转身把我坑了。”于梦萍气的手指头都哆嗦,浑身发麻。
苏梦春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友?呵,单纯,这天下哪有永久的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遇到了危险,自是先把能推的都推出去。”
“你!你给我滚!”于梦萍上去就要甩她耳光,却被苏梦春狠狠掐住脖子,把人提到了半空中。
“于梦萍,说,你是如何得到系统的?把你弄死了,我是不是就能得到了?”苏梦春眼馋她的系统很久了。
于梦萍满脸青紫,近乎说不出话了。
咣的踹门声,夹着苏烈的怒喝:“苏梦春,你这个蛇蝎妇人,放开她!”
见有人来了,苏梦春不想过多的纠缠,松开于梦萍推开苏烈消失在夜色之中。
“梦萍,你没事吧。”苏烈眼里漾着关切。
于梦萍顺势靠在他怀里,苏烈的心跳声都快爆炸了。
她听到脑子里响起系统的官方音:「苏烈信念值处于飙升状态,若按原计划夺取他的所有信念,你的运气便会一路高涨,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于梦萍听后,内心激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反正我宅子有了,银子有了,还留着这蠢男人干什么,不如榨干他所有价值提升自己。
于梦萍不知道的是系统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她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娇滴滴的,让人十分有保护欲:“本来有事,可是看到你就没事了,你就是我的主心骨。”
苏烈被这话迷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梦萍,你能依赖我,我很高兴,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尽管找我!”
“真的吗?”于梦萍拉着他的手来到床榻变,这可把苏烈弄得浑身羞臊,她捧起床榻边的玩偶娃娃,情真意切的看着他:“这是我用私房钱照你的模样捏的娃娃,每每心里难过时,抱着它,我就会好很多。”
“我听闻,用一个人的头发和血涂在娃娃身上,那种真人在身边的感觉会更强烈。”
“现在,我被苏家撵出来了,你在苏家,我不可能像以前那般能够随时随地的找你。”于梦萍耸动着孱弱的肩:“有代表你的玩偶在,我……会有勇气。”
苏烈听得内心火热,他近段时间经常被家里人骂,骂的他一无是处,十分自卑。
得到于梦萍的夸奖,他浑身兴奋,都忘记了苏远叮嘱的话:不要把贴身东西随意给别人。
他都寻思了:梦萍才不是外人呢。
他特英雄的拍拍胸脯:“这都是小事。”
头发给了,血给了,于梦萍满意的笑,看着他,眼神荡着波光:“阿烈,你愿意为我奉献一切吗?包括你的身体和灵魂信念?”
苏烈晕晕乎乎的:“当然了。”
话才说完,只觉得浑身滚烫,好像从哪里脱离出来,又迅速被困住了。
等他稳了稳心神,看向前方时,只觉得视线缩小了,眼前的一切都放大了。
于梦萍怎么那么高,那么大,他看的眼睛酸酸胀胀的。
而且,他怎么在于梦萍的身边看到了自己。
他动着,呼喊着,可好像没有用,他听到了于梦萍森然的,娇的渗人声音。
“阿烈啊,我知道你满脑子疑问,看在你那么蠢,为我倾尽所有的份上,我便告诉你吧。”
“你的灵魂困在了玩偶里,你现在就是一个玩偶了。”
“而玩偶的灵魂在你的身体里,你前几天不是跟家里人绝食晕倒过一次嘛,正好这次我就说你又晕倒了,不过嘛,你这次晕倒再也醒不过来了。”
苏烈无比震惊的听着这番话:“梦萍,你疯了!你到底是谁!你肯定不是梦萍!我的梦萍很善良,绝对不会变成这幅样子!你把我的梦萍藏到哪里去了?还是说……你有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于梦萍压根听不到他的话,烦躁的捏捏眉心,随手扯起苏烈玩偶的后脖领子,放到了装花瓶,装饰品的柜子里。
她把苏烈的身子放在床榻上,打算做戏。
她风风火火,急急忙忙跑到了苏家,急促的敲开了门:“不好了,阿烈晕倒了,怎么都叫不醒,我没钱请郎中,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