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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道:“等你也上了初中,知道回家的路,也能去,最好像你哥这样,中午不回来吃饭,咱家还能省一个人的饭。”
三大妈忍不住道:“也是,徐得庸他们都回来了,解成怎么还不回来?”
阎埠贵小眼睛一挑道:“徐得庸有车,解成可没有,不过中秋时候徐得庸的茶挺好喝。”
闫解放和闫解旷不禁齐齐翻了个白眼,这么久了,自己老爸还记得,茶,当然是免费的好喝喽!
徐得庸后脚回到家里,徐慧真冲他在嘴角竖了竖手指,小声道:“理儿睡了,说话不要太大声。”
徐得庸笑了笑,脱下雨衣挂在门口,声音小了一些道:“没事,理儿睡觉睡得沉,正常说话没事。”
徐南氏正在带着眼镜,坐在窗前做着针线活,看样子是在坐小鞋。
徐得庸笑嘻嘻的过去蹲下道:“奶奶,您老歇会呗,甭一直做累着了。”
徐南氏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针在花白的头上“磨了磨”道:“我累不着,刚开始做不久,之前带小理儿没做。”
徐得庸道:“看孩子也累啊。”
徐南氏道:“不累,理儿啊还是挺好看的,虽然一直要人陪着玩,但不闹腾人。”
徐得庸腆着脸道:“那要不您再多看两天。”
徐南氏手里的活不停道:“白天还成,我就怕晚上见不着你们会闹腾。”
“嘿嘿。”徐得庸笑了笑,看着奶奶手里正坐着鞋子道:“鞋子忒小了吧,您直接做大点,不然很快就穿不上,反正孩子小穿袜子就成。”
徐南氏道:“已经做的比小理儿的脚还大了,过两个月就会走了,理儿穿不上还有老二,老二穿不上还有老三。”
徐得庸咧咧嘴道:“您老圣明。”
徐南氏忍不住轻笑道:“甭在这贫嘴,一边去……。”
窗外秋雨淋淋,屋内身子骨硬朗头发花白的奶奶做着针线活,徐得庸这孙子蹲在一旁像是还没长大。
里屋,徐慧真轻轻给小理儿盖了盖被子,小理儿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巴蠕动两下,徐慧真忍不住笑了笑,手掌不禁抚在肚子上想着什么……。
“呼……。”
一声秋风吹过,吹弯了雨线,吹走了时间……。
……
翌日,雨停,空气清新。
徐得庸只是简单活动一番身体,将门口简单给收拾一番。
“哈……。”
何雨柱打着哈欠活动着肩膀出来,道:“嘿,这雨总算停了,昨个要是像今天这样多好,真是天公不作美。”
徐得庸笑了笑道:“因为特殊可能才会被铭记吧。”
何雨柱浑不在意道:“半文不文,好像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嘿,得庸,你这水平渐长啊!”
徐得庸悠悠道:“所以啊,多读点书看点报有好处。”
“嘁。”何雨柱撇撇道:“得了吧,咱老大甭说老二,就伱原来的那水平还比不上我,也就是你……开窍了。”
这时,何雨水开门叫了声“得庸哥”打过招呼,随即对自家何雨柱道:“哥,你快点做饭吧,我还要早去学校学习呢。”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道:“得得得,我欠你的行了吧,我这又当爹又当妈……。”
嘴里叨叨着,何雨柱洗了把脸便开始做早饭。
徐得庸笑了笑,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嘭。”
掉下来一个铁家伙。
徐得庸一瞧,好家伙,是一个“铁饼铛”,就是用来烙饼的家伙。
这玩意算是一个奢侈品,这时候不是家家都有的。
烙饼这时候人们常吃,住大杂院的自然都自己烙,不是在这种奢侈的“铁饼铛”上烙,而是在“炙炉”上烙。
所谓“炙炉”,用做砂锅的料烧制,10来厘米高,30厘米直径的圈,上面是有许多小孔的凸起鼓面。
扣在炉子上,擀好饼放在鼓面上,翻动几次就熟了,外头不刷油,也用来烤窝头片。
当然,大柴锅、炒菜锅也用常来烙馅饼、家常饼、糊塌子以及“京城披萨”——糊饼。
“京城披萨”就是锅里摊个玉米面饼,上头铺一层拌好作料的菜,饼熟菜热,铲子铲在盘里。没披萨那么花哨,也是那意思,饭菜合一。
饼的样数也不少,白面的家常饼、脂油葱花饼、芝麻酱糖饼、五香椒盐发面饼;棒子面饼、荞麦面饼、两样面饼(两样专指白面和玉米面)、金裹银饼和剩饭加面粉做的饼等。
正所谓“要解馋,辣跟咸”,物资不富裕,这时候对付馋虫的办法基本就是这两样。
没那么多好东西吃,自然得有个说头:“嗐,多么好的吃食,过了嗓子眼儿都一样!”“香香嘴,臭臭屁股。”
这时候生活处处都要节省,“吃食节省”有两项:一要成本低,花销少,数量多,还得顺口儿,吃的做的都高兴;二要耐饥扛饿禁时候。
这“铁饼铛”说有用自然有用,但又没有那么大的用处,不过烙出来的饼比“炙炉”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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