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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我将门反锁,将窗帘拉上,主要还是害怕有人会打扰到我。
从邢老头那里买来的符纸,我这里还有很多,今天好不容易从黄老道手里得到了朱砂笔,我得好好练习一下这画符的本事。
打开道家真经,我最先画的就是阳符与平安符,这些符都是最简单的,只要按照上面写的去画就可以了。
将近一个小时,我脚下已经多出很多纸团,汗也不断的从额头落下。
这些符纸,我已经用了不少,最后画出来比较完美的,也仅仅只有三张而已,很难想象当初黄老道一兜子的道符都是怎么画出来的。
都说这画符熟能生巧,画着画着就习惯了,每一张道符都需要记住他的规矩以及下笔方法,这比当初我学写字还要困难。
将朱砂笔放下,我拿起桌子上的三张阳符,这是我迄今为止的实力了,想要超越黄老道,我还差的远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从床上起来,就听到后院有人在说话。
应该是来拿棺材的。
我赶紧下地跑出去,面前出现了三男一女,其中还有一个长得比较胖的男子,笑起来很憨厚的样子。
只听那胖子开口道:“都说镇子里最好的木匠活,当属王婆子,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就这口棺材,我住进去都没问题。”
我看他笑呵呵的,心里话,这马屁拍的震天响,你要进去,那棺材都得撑坏了。
当婆说:“这棺材你们拿到了,当初说好的两万块钱……”
胖子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个黄纸封说:“您放心,我赵胖子说话算话,这钱一分都不会少您的。”
“您拿好。”
他抓起当婆的手,将黄纸封放在她手上。
当婆用手抓住,可以感觉到里面的厚度,做棺材这么多年,这钱有多厚,数量多少,当婆心里清楚的很。
“我也不打扰您了,就先走了,有空我们再聊。”
赵胖子没有多呆,让旁边的两个男人将棺材抬走,那女人是最后走的,穿的也比较古怪,黑色的衣服,穿的很少,露着大白腿。
这就是当婆所说的盗墓贼,这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们是做生意的,完全不像是盗墓贼。
但当婆说:“从他们身上,我闻到了土腥味。”
其他可能说不准,但论嗅觉,没人能骗的了当婆。
一口棺材两万块钱,我也没想到那口棺材居然这么值钱,其实主要还是木头的问题,那木头是个好东西,就连当婆也分辨不出来。
不过她偷偷留个心眼,留下来一小块的木头,差不多一米吧,做棺材时候留下的,并没有告诉他们。
主要还是当婆想要知道那木头究竟是什么。
吃过早饭,今天棺材铺并没有啥活,该做的棺材都已经做好了,当婆让我尽快去,快去快回。
毕竟快要开学了,我也不希望第一天去学校就要迟到。
柳自生一直住在下村,我今天过去,就是特意去问问那池水村究竟在什么地方。
等我到了下村,村子里的人不是很多,主要还都是下地干活去了。
我来到柳自生的家里,他扛着锄头,也打算出去种地去。
“你小子怎么来了?”
柳自生看到我很是惊讶。
我俩也算是孽缘了,先是遇见,然后打了两次,还是用他教我的道术打的。
而且这柳自生岁数比我大,还教了道术,也算是我半个师父了。
“柳前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问问……”
柳自生直接打断了我,说:“没时间,有事等我种完地再说。”
他说完这句话,我心里已经明白他想要我做什么了。
没办法,既然是来求人家的,那就要有相应的态度,反正也被坑习惯了。
我只能扛起他家的另一把锄头跟他一块下地干活。
说实话,以前我爹活着的时候,这种事情他都不让我做,而且家里就那么一小块地,都是我爹一个人就能摆平的,我顶多就是在一旁看着,没事给他倒杯水。
这次下地干活,盯着头顶的大太阳,还是很难受的。
那锄头挥下去刨出一个坑,之后把种子肥料放进去,在用脚推土给埋上,听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扔棒子粒,也就是玉米粒,也不能多扔,一次扔个4-5个就足够了,扔多了,到时候长出来的也多,不好修苗,出来的棒子也不一定好。
一直跟他忙活到中午,太阳变得更毒辣了,柳自生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回去吧,吃顿饭再干。”
我和他回到家里,洗了把脸就坐在炕上,放上小桌开始吃饭。
饭菜也很简单,大饼,酱,大葱,就着一起吃,那味道香极了,吃着还痛快过瘾。
吃饭的功夫,我拿着大葱咬一口,询问道:“您知道池水村这个地方吗?”
柳自生想也没想回道:“不知道,你要去那个村子吗?”
我点点头说:“这次过来就是问你知不知道的……”
说到这里,我大葱杵在酱里停顿了,是啊,我就是过来问一下,他要是不知道我就回去了,为啥我还要帮他干活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有些后悔,就一句话的事情,至于帮人家干一上午的活?
柳自生也察觉到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也没有说话,吃着大葱就着大饼。
我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这次是真的被坑了,但不能白坑,上午干了不少路,这中午都要吃回来。
我连续吃了七张大饼,把柳自生都给看傻了,盆里已经没有饼了,我吃的那些原本他是打算两天吃没得。
吃掉最后一根大葱,我又从他盆里拔出来一根,打算随身带上,回去的路上吃。
柳自生的表情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饿死鬼投胎,这么能吃。
“柳前辈,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先走了,如果你想起来,记得跟我说一下。”
我临走之前,端走了他碗里的蘸酱,当然,我把碗也一起端走了。
在我离开之后,我可以听到柳自生骂人的声音,但我并不在乎,现在心里好受多了,不管干啥,总之不能让自己吃亏就对了。
柳自生坐在炕上捂住脸,有些怀疑人生
“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黄扒皮,现在你又养出来个陈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