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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仁一皱眉:我说出家人,那和太公何在呀?
哈哈哈,弥陀佛,敢问来的这位,可是东瀛黑剑流的少主,白宗仁?
然也。
哈哈哈,白少主,冒昧相邀,老僧奉了太公法旨,在此等候多时了。
咝,和尚,前些日我接到一封书信,言说我那手下人叶兵卫,被你们挟持在七层莲台,眼下我白宗仁已然来到,还请你们话付前言,让我的人出面相见。
哈哈哈哈,诶,白少主,切莫着急。要见叶兵卫不难,但是您可得拿出一样东西,前来交换。
噢?白宗仁二眸子一闪: 我说出家人,不妨把话说个明白?
哈哈哈哈哈,少主真乃是个痛快人,咝,白少主,和太公他老人家传下法旨,在东京城开封府里头有位客人,也是个出家人,此人法号无尘。你只要够奔东京,取了那无尘和尚的脑袋,前来七层莲台,自然可以换回你那手下人叶兵卫。
咝,啊?白宗仁就是一惊,但紧接着就是一阵大笑:哈哈哈,我说和尚,你们那位和太公当真是好盘算,难道不知,射天山那游龙大剑已经传下话来,言说任何人不得妄杀持有免死金剑之人,那个无尘和尚虽说不值一提,但是此人手中恰好持有免死金剑。哼哼哼,我估摸着,你们那位和太公的意思是,让我杀了无尘和尚,恰好可以 引得那位游龙大剑下山,如此一来就破了他封剑归隐的誓言。再来,也正好借游龙剑之手,除掉我白宗仁。而你们这七层莲台,正好坐收渔利,哈哈哈哈,我说你这个金脑袋的和尚,白某所说,是也不是?
这金头和尚一听,嘿吆,这个白宗仁果然不俗,但是人家既然已经把这话给说破了,也就不必藏着掖着,当时单掌执礼:弥陀佛,白少主年岁不大,智慧渊深,老僧佩服,佩服,哈哈哈。不过呢,话说回来,这叫货换货两头乐,白少主不愿意做这个买卖,老僧又岂能强人所难呐。阿弥陀佛,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走。
白宗仁一听,喝,好个贼秃,当时大叫一声:和尚,你留步。言还未尽,白宗仁往前一跟步,右掌一探,欻拉~猛扣金头和尚的肩颈穴。
这和尚也当真了得,面对白宗仁这等高手,仍然是双掌合十,当时耳听得身后恶风不善,金头和尚头也不回,欻拉~脑袋往下一晃,左腿一抬,小腿使劲儿~啊噌一下~凌空纵起~啪啪啪~夺命连环腿-冲着身旁的白宗仁接连猛踹,白宗仁不由得暗自好笑,心说贼秃,只要你肯出手,一切好办。
书说简短,连日来白宗仁是接连失利,他这肚子里一股无名泻火没地儿发泄,结果今儿正巧赶上这么一金脑袋的和尚,因此这一旦动起手来,白宗仁接连猛攻,啪啪啪~~施展天地人神掌,就跟金头和尚战在一处。
这金头和尚一看,嘿呀,这个白宗仁怎么个茬这是,看这副不死不休的架势,这分明是打算跟和尚我同归于尽。
简短节说,俩人这一打就是五十合,金头和尚不由得暗暗叫苦,心说看来就我这个能耐,胜不了白宗仁,但是他要想胜我,也不那么便宜。看来到了最后我们俩人真个就是两败俱伤,好一好闹个同归于尽。可打着打着,白宗仁瞅了个间隙,左掌一撩,虚晃一招,噌~一下就跳出圈外。
哈哈哈哈,白宗仁哈哈一笑:金头和尚,咝,罢了啊,和太公手下人果然不俗,白某佩服,如此看来,想必那位和太公的能耐,那指定是更加的惊世骇俗。看来我要想换回叶兵卫,只有宰了那无尘和尚,舍此之外,别无他法。
金头和尚一听,诶,对喽,你这才叫上道。当时嘿嘿一笑:阿弥陀佛,识时务为俊杰,那么白少主,老僧就在七层莲台等你消息。
哈哈哈哈,好,大师父,告辞。
白宗仁说完了,扭项回身,带着手底下人径自去了。
金头和尚擦了把脑门子上的汗,也独自上了七层莲台,到了最高峰叫七宝莲花观,来觐见和太公,说明情况。和太公一听,嗯,心说还不错,只要白宗仁肯答应就好。只要那无尘和尚一死,游龙剑荆鸿下山,哼哼哼,这游龙剑对上黑剑流,两虎相争,老夫正好渔翁得利,趁着他们两败俱伤,给他们来一勺烩,哈哈哈哈。
和太公挺高兴,可就听金头和尚又说话了:不过,太公,呃,咝,那白宗仁临去之前,跟属下交手五十回合,我二人未分胜负,他见无法取胜,这才答应去杀那无尘和尚。
和太公闻听,这脸色唰啦就是一变,咝,噢?哈哈哈哈,这个白宗仁,倒有几分机变之才。哼哼哼,罢了啊。
金头和尚在旁边一听,咝,心说太公他老人家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还夸起白宗仁来了。这金头和尚摇头晃脑,不明所以。
另一方面,白宗仁为了营救叶兵卫,带着十多个东瀛忍者,一路够奔东京城,要去取了无尘和尚的项上人头。
返回头咱们再说说万教联盟,白宗仁头一个暗夜遁走,没过几日,赤发龙神冯奎章也带着一百来个弟兄,这就打算一路回奔少华山,继续做他的总辖大寨主,可走着走着,冯奎章就想到,说这万教联盟树倒猢狲散,那我回在少华山又能做个什么,能为我儿报得了大仇吗,一想到这个茬啊,冯奎章是痛断肝肠,老冯家挖苗断根了,这,嗯~~骑在马上,冯奎章是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怎么办?诶,对了,听说罗霄那个碧霞宫近来搞的有声有色,咝,啪~冯奎章俩巴掌猛然一拍,对呀,我特么把这茬给忘了,我去找罗霄啊,那罗霄跟开封府三侠五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我这要带着少华山的全部家当投奔碧霞宫,他罗霄看在多年相处的份上,不得在碧霞宫给我一把交椅吗?
哈哈哈哈,冯奎章是越想越高兴,当时决定,嗯,索性我就投奔碧霞宫。
这一日,行走路过龙城县,这个地儿啊有个岔路口,两条大道,一条可以北上回归少华山,另一条就是沿着西南去往东海碧霞宫的方向。冯奎章一提马缰绳:吁~~~~塔他塔 ~~停下马来正打算辨认一下这个道儿该怎么走,可冯奎章突然就看见这路口豁子的一颗大树之下,坐着个老头,听动静似乎在微微打鼾,哦在这树底下睡着了。见此人头戴着一顶硕大的斗笠,看不清五官貌相,身上破衣啰嗦,就这么靠着树干,一条腿半拄着,另一条腿直挺挺搁在地上,也就是通过这斗笠边沿露出的几绺白胡子,可以看出这是个老头,奇怪的是,这老头身边还斜躺着一把木剑,而且这把木剑大的都出了号了,等闲剑身也就是长有三尺,他这倒好,足有七尺,这剑宽也必寻常的剑能宽了一倍出头。冯奎章就想到,这个尺寸,倒有点像那通天上人孔亮的七星丧门剑。
呵呵呵,啊呀,一个乡野老头,拿这么把大号的木剑,他想干什么,看罢多时,冯奎章坐在马鞍桥上,冲着那老头大喝一声:喂,我说老头,别睡别睡了,老头。
那老头似乎被吓了一跳,微微一抬头,伸双手揉了揉眼睛,啊哈~还打了个哈欠:啊,咝,嗯~我说什么人,鸡毛子喊叫,扰人的清梦,该打,该打。
哈哈哈··~~冯奎章身后的群贼就是一阵的哄笑,冯奎章也是一乐:我说老头儿,我来问你,这去往昆明府东海小蓬莱,是不是该当由左边这条道走,嗯?是也不是?
啊哈~嗯~老头又打了个哈欠:怎么搞的,怪不得这年头天下大乱呢,这人不说人话,兽不讲兽语,你说这像话吗?唉。说着摇了摇头。
冯奎章一听,喝,这老家伙还挑了理了,哦,这是怪本寨坐在马上跟他说话,咝,这玩意还不多见呐,按说寻常乡民碰着我们这号山大王,早就吓得孙子似的,这老头,诶他不,有点意思。
冯奎章虽然山大王,杀人无数,但是历来还有个公道大王的字号,因此一时好奇的兴起,一片腿噌~跳下马来,抱腕当胸:我说这位老丈,敢问去往东海小蓬莱,可是这条道?
那老头似乎没听清:我说,什么,你们要去什么地儿来着?
东海小蓬莱。
老头这阵啊,把头抬起来了,冯奎章一看,嘿吆,这个老头好相貌啊,几绺白色的怅然飘洒前胸,二眸子倍儿亮,虽说看着年岁不小,但是脸上皱纹不多,显得很有些精气神。这阵老头一听:啊~你们想去五帝森罗殿哪,小老儿说句不该说的,那地儿有什么意思,不如不去呀。
咝啊?这,这老匹夫这是有意戏耍本寨,正待发怒,就听那老者又说话了:嗨呀,我说各位寨主爷,既然问到这儿了,这就是咱们的缘分,老朽不妨指点你们一二,走左边,那是黄泉大道,直通幽冥。右边,那才叫阳关道,何去何从,您各位可想清楚喽。
说着说着,呼~呼~诶,又睡着了。
咝~啊~冯奎章长吁一口气,这姓冯的那也是道上的人物,见惯了大场面,一看眼巴前这老者虽然形容落拓,但是气定神闲,尤其他这几句话似乎暗藏玄机。我,我怎么办?
想罢了多时,冯奎章又觉着暗自好笑,心说哎呀,我这是疑神疑鬼,被这么个乡野匹夫给吓着了,也罢,我冯某人这身后带着百十来号人,任管什么鬼神,这青天白日的,我还能怕你不成?想着大喝一声:各位弟兄,走。驾~~一阵马蹄响动,冯奎章带着人继续往前。
且说冯奎章走出去能有几十丈,不自觉地他就想返回头来再看一眼那老头,哪知不看则可,这一看,咝,这,原来他就发现方才还睡觉那老者,就这么眨么眼的功夫,是踪迹不见。
他马上勒住马头,往四外一瞧,人影全无。
咝,啊呀,这,当真见鬼了不成?难道一说这真是黄泉大道,冯奎章正然胡思乱想,可手底下那些个人一看大寨主这般模样,不由得暗自好笑:大寨主,何必呢?您不会真信了那老儿信口雌黄吧?
咝,哼~冯奎章一想,再这么下去,我威望何在,走~哗哗~~继续往前。
简短节说,就这么走出去约莫能有三五里地,前边是一片小树林,冯奎章一看,隐隐然就有些不安,但是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诶,就在他们进入树林不久,啪~出了事了,真就出了事了,走着走着,群贼忽然就觉着周围是一片的寂静,静的令人胆战心惊,可紧接着,四面八方同时怒吼一声~吼~一股强烈的腥臭之气四散蔓延,冯奎章把眼珠一瞪,四外一看,就见树林后头,草丛之下,刹那间~就扑出了十多只斑斓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