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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前文书也简单说过,古人这名儿是身份代号,这字儿啊则是成年后根据这人的德行,再给取的。所以为什么古代未嫁女子叫待字闺中。说的就是未成年,还没有字儿,故称待字。
咱们书归正传,所以,您通过这些事啊,也可以想见,魏道爷对徐良是一片心血,那真是情同父子。
自打这徐良生下以后,他可以没有徐庆,但是不能没有魏道爷。若非魏道爷一片苦心,千里而来,徐良顶到天也就是一把打铁的好手,又焉能闯下白眉大侠的名号呢?
结果到了眼下,徐良非但身中奇毒,这人还没了,啊被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贼啊,给劫走了。魏道爷能说不痛心吗,他知道啊,以徐良现如今的情况,被人劫持,那就是九死一生。
众人是好一阵安慰,那接下来怎么办,魏道爷就说,咱们现场有三四十号人,即刻兵分十路,其中一路马上赶回锦绣谷,把这事报给上三门总门长夏侯仁,而后知会八臂哪吒罗霄,要罗霄无论如何必须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给出个交待。
那么其余九路人马,分别骑快马,沿着任何可能的不管官道还是小道,全力追踪,那么倘若发现了徐良的踪迹,不要声张,就一直跟着找到贼匪落脚之处,而后再回开封府报告。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为今之计,看来只有如此。
可房书安一听,当时就说,嗯,道爷说得不错,但是你们可以去,你们这伙人呐,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啊,我不去。
众人就是一愣,这房书安这是怎么了,莫非见着徐良被劫,这是要叛变?沈明杰把眼眉一立,房书安,你想干什么?
哼哼,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得想方设法啊救我干老,那你们用你们的法子,我用我的法子。怎么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说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各自动身吧。
大家伙一想,嗯,房书安历来忠心耿耿,不可能有别的想法,那么这个大脑袋历来鬼点子就不少,诚如他所言,有他不多,没他不少。那就随他去吧。
大家伙儿彼此交待一番,分成10队人马,每队两三个人,各自就分头散去。
那么说房书安是怎么打算的呢?
原来到了现在,房书安就觉着,诶呀,看来事急从权,不得已我就得紧急回奔隰州府射天山普盖村,去找那位少林寺的荆鸿小祖宗。房书安认为,只要荆鸿肯出面,那比方才那几十个人那肯定是要强着百倍。你们就这样瞎猫撞死耗子,上哪儿找去?
而且房书安还想到,徐良就跟他说过,说是荆鸿现如今算是他的老师,他跟人家学了不少的能耐,有什么大梵莲花掌,大乘观照法,还学了少林寺独门的内气功叫阿罗汉神功。
嗯,老房心想,只要我一到了射天山,把这庐山论剑大会怎么样召开,我干老徐良怎样对敌罗霄,怎样中了不明之毒,这所有的始末缘由,原原本本这么一说,荆鸿小祖宗一准能出面。事不宜迟,说走就走。
再看房书安,一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珠子,而后嗯帽子提靴子勒大带,又摁了摁腰间的小片刀,来在马前,啊噌闪身上马,一拽缰绳,呃哼哼哼~那匹坐骑一声嘶鸣,甩开四蹄,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一骑绝尘奔着隰州府的方向是狂飙而去。
庐山相距隰州府能有两千多里地,这可不近呢。但是房书安到了现在,也顾不得这匹马的死活了,是玩了命拍马疾行。偶尔路过那些个朝廷的驿站,房书安一看啊,有现成的马匹,他连个招呼也不打,滚鞍下马近前,解了缰绳,把马鞍子一套是继续前进。你说这像话吗,司凭文书官凭印,要想取马不难,得有驿站工作人员签章才是,尤其那年头一匹好马那顶得上普通人几年不吃不喝的收入。
这宋仁宗年间,这官办的驿站可不少,按制度来说呢归这个枢密院掌管,房书安心说,这枢密院的掌院,那是包相爷的徒弟颜查散呢,这我们就久打交道。先这么说吧,往后追查到我头上,我再跟严大人详细解释。
诶,就这么一站接一站,因为老房总有这生力的马匹,故而不出十日就回在了隰州府。老房也顾不得先回府衙,而是直接打马够奔射天山普盖村,这射天山五个山头相连,一山还比一山高,老房身上这衣物单薄,尤其现如今已经到了农历十月上旬,这种高原地带已然是朔风凛冽,吹的老房是直打寒颤,咿呀,阿嚏~~
终于,一路打听一路就来在了普盖村,一进村头就见一座巨大的三官庙矗立在村口,庙门口时不时有那些个进进出出的老百姓。
老房一看,在马上就问,说有你们这村子是不是有个小和尚,不知道在什么地儿
你想这种小地面,像荆鸿和尚云凤这类人,那就是个异类,谁不知道。有个香客一指,这位,看着没?前面不远有个十字路口,,往北面一拐,再往前半里地,再往西上个坡,你就能看见两排曲树,那树当间有一幢老房子,那小和尚呃,就住那儿。
房书安谢过,而后又急忙忙催马右拐,诶,左拐,终于就看见两排老树分列两厢,中间是一幢老房子,泥土砖砌的墙,两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木门轻掩着,门头之上还插着几朵黄白相间的菊花。
老房一看,哦,门没锁,证明里边有人。诶呀,看来我是来着了呀。到了现在,老房反而不着急了,方才火急火燎那颗心,诶,一到了这儿,老房顿时就觉着,嗯,只要荆鸿小师父在,那万事可为。你瞧,荆鸿就给房书安留下这么个印象。
呃,啾啾,啾,又往前走了几步,老房一片腿从马上跳了下来,咝,诶呀,老房心说,弥陀佛无量福,但愿此番面见荆鸿小师父,能一切顺利,千万不要横生枝节才好。
到了门前,老房伸手叩门,铛,铛铛,铛铛铛。
啊,很快,就听里面传出个娇滴滴女子的声音:来了。
老房就是一惊,听声音,嗯,确实是尚云凤老剑客,可这味儿不大对啊,跟以往是判若两人。老房又一想,噢,看来人这心性一变,连说话这声音,这味儿啊都变了。
时间不大,吱呀呀房门开放,里面探出一人,俩人这一对视,同时就吓了一跳。老房咿呀不由得叫了一声,那女子也是,啊呀。各自就后退几步。
那位说,这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老房就见,门内的出来的这一女子,是描眉打鬓,往脸上看薄施粉黛,淡扫峨眉,身上穿的是揉蓝衫子杏黄裙,显见着是经过一番打扮,那么老房到底儿是能认出来,这就是以往那位横眉立目,瞪眼睛就宰人的寒江孤雁白绫女剑客尚云凤啊。
因为这两厢一比较,这反差太大,老房一瞬间恍惚以为是认错人了,故而是惊叫一声。
可尚云凤呢,一看门外来个人,不看还好,一看此人,满脸黢黑,脸上还带着乌黑发红的血迹,头上虽然戴着一顶小帽子,但是此刻帽子也歪了,头发散落下来,遮住半边眼睑,再看此人身上破衣啰嗦,横一道竖一道,尤其尚云凤那习武多年,这看人呢,不自觉的这眼光一扫,从头到脚就看个遍。一看这人怎么这两条裤腿,都磨烂了,而且脚下叮叮叮,还往下直滴血。,整个人一看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血迹斑斑,打眼一瞧像是个活鬼。
你说就这形象,让人一打眼就知道,来的这位指不定遭了多大的磨难,搁谁不得吓一跳。
原来啊房书安一路风驰电掣而来,这马鞍子把两条腿都给磨烂了,两条大腿直往外紫血,但是由于他高度紧张,啊愣是没觉察到。
眼下尚云凤这么一叫,老房低头一看,唉吆喂,老房当时就觉着两条腿发软,眼前一黑,噗通摔倒在地,就昏死过去。
几乎同时,少林寺荆鸿来在了尚云凤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