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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太阳西沉,罗恩也还在断断续续地吐着,他们索性就在海格那儿吃了饭,当然,吃饭的时候离罗恩离得远远地。
等再晚些时候,就是哈利和罗恩的禁闭时间了。于是四人都走出了海格的小屋,走到城堡附近时,他们分成了两路。
虽说两人的禁闭一个在三楼一个在四楼,这听起来很近,不过分属于不同的区域,相信我,你不会想进了城堡后再去弯弯绕绕的。
所以赫敏扶着罗恩走向了奖杯陈列室所在的塔楼,而哈利要去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则和斯莱特林休息室顺路。
“黛拉,你很早就知道那个词的意思了么?”刚走了没几步,哈利就忍不住询问出声,看得出来他已经想问很久了。
“是觉得我之前的态度很奇怪吗,哈利?”黛拉说到了哈利在意的点子上。
“嗯还有最近,纳威跟我们说过那天马车上的事,我以为你们还很要好。”哈利慢吞吞地说着。
“德拉科第一次说那个词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那个词的意味,因为那个时候他不喜欢我,同样,我也不会在意讨厌我的人说出来的话,”说到这,黛拉顿了一下,她眯眯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想我们都对彼此改观了,他也再也没那样称呼过我,我尊重变化,也不是一个爱翻旧账的人。”
“而最近,我想那应该是早该爆发的矛盾了,你们一直都觉得我跟德拉科不太适合吧,”黛拉看向哈利,在他怔怔地点头后轻笑了一声,“你们的感觉很对,我只是刚意识到了这点,我不太想经历更多后续的麻烦,所以主动表达了自己的不配合,然后就是这样的结果了。”
一句话概括的话,就是黛拉在真挚的友情与朦胧的好感之间选择了友情,不过她不想哈利他们成为自责的人,所以采取了这样弯弯绕绕的说法。
“我想他最近正气的厉害,说不定会经常找你们麻烦呢,让我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趁着哈利还在云里雾里地消化着她的话,黛拉飞快地补充着。
“马尔福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有点烦而已。”果不其然,哈利断了思绪,一下子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他们边说边走过一个拐角,一拐过来,就看到了身着繁复白袍子的邓布利多,看着一下子顿住的两人,邓布利多淡淡的说着,“哦,你们在这儿呀,我想格兰杰小姐和韦斯莱先生也正在去禁闭室的路上了吧。”
“去吧,哈利,洛哈特教授该等急了,”在哈利开口之前,邓布利多这么说着,目送着哈利走后,他又看向黛拉,“黛拉,要去我的办公室吃块糖嘛?”
“我最近没做什么事吧,校长?”跟在邓布利多后面,黛拉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我现在倒有点怀疑了,”邓布利多的白胡子抖成了轻笑的模样,黛拉也不怵他,跟着也笑了一声,然后又听邓布利多说到,“我只是想跟你交流一下你的暑假,听斯内普说你好像过的很不错。”
“斯内普也说你对炼金术很有兴趣,不巧的是,霍格沃茨里的炼金学是高年级课程,不过我对此颇有研究,我想我们也可以好好交流一下,总需要一个老师不是么?”邓布利多边打开自己办公室的楼梯边说着,语气听起来家常极了。
黛拉跟着踏进了自动升降的楼梯,听着邓布利多的话,她的眼珠微微向上转了一眼,看得出来她确实在仔细考虑这个提议。
她大概知道邓布利多的考量,对于有天赋的孩子,最好要加以引导,因为任何事情都可能有不利的极端。
“我现在确实有感兴趣的事情,校长,”他们已经走到了涅盘的福克斯旁,盯着那灰堆,黛拉平静的说着,“我想要创造‘厄里斯’魔镜。”
“果然,单纯的炼金器物不能提起你的兴趣,”邓布利多顿了一下,原本稍显游移的手打开了左手边的柜门,拿出一件件小巧的窥镜,“你想要窥探灵魂深处,对么,黛拉?”
黛拉凝眸看着桌上形态不一微凸小镜子,她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我以为窥镜只是一个小玩意,教授?”
“这确实是个小玩意,相信我们不少学生手上都有一个,”邓布利多拿起其中最不像窥镜的项链拨弄起来,“他探测的是谎言与恶意,有些窥镜还会提示不符合道德的事情。”
“这其实很麻烦不是么,明明玩笑和小小的谎言也是日常生活中不错的调剂,”邓布利多话锋一转,似乎又变成了一个老顽童,“不过窥镜的制造很简单,这让它也变成了日常中很好的玩笑。”
“”黛拉觉得邓布利多说话说的前摇有点长,不过她习惯了邓布利多有时的怪话,她知道这些怪话很可能是邓布利多对一个人未来的猜测,并且往往很准。
“嗯,那都不是重点,”说着,邓布利多自己摇摇头,他将手上的项链递给黛拉,“重要的是它探测的是灵魂的波动,那些坏事情会暂时改变灵魂向外展露的气场,窥镜正是用来捕捉这些的。”
而黑魔法往往带着施咒人灵魂里留下的恶意。
黛拉心里补充了一句,她想她明白邓布利多的意图了,于是她接过了项链,入手是一片冰凉,“我会慢慢来的,校长。”
“而你手上的这个,是我的作品,它不会叫,只会微微发热,有段时间,我一直带着它,”邓布利多眸子敛起,语气也有点飘忽,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仅仅是侦破谎言只会让我更加迷惘,所以我将它摘了下去。”
“不过我很高兴刚刚我问你的时候其余窥镜没有叫起来,”邓布利多张开手掌在摆放着窥镜的桌子上空虚虚滑过,他看向黛拉,“为你的兴趣,也为你的诚实。”
应着邓布利多的视线,黛拉没有说话,他们之间的对视已经没有了前几次的猜忌,更多的是过去与现在的交织。
‘嘶——嘶——(杀——杀——)’
别有意味的低沉蛇语一下让黛拉回了神,她下意识地向听到声音的右侧墙壁看去。
“怎么了,黛拉?”
邓布利多脸上的疑问不似作伪,显然他什么也没听到,黛拉皱着眉,原本想说自己听错了,可那不同于一般蛇类的低沉蛇语再次响起,于是她看向邓布利多,“教授,你这里养了蛇么?”
“我只养了福克斯。”邓布利多摇摇头,他也蹙起了眉。
“那真奇怪,有蛇在叫嚣着杀人,现在声音好像变远了,”黛拉眸子移了一下,确定听不到后才看向邓布利多,“教授,那不是一般蛇的声音,起码跟我遇见过的所有蛇都不一样。”
“”邓布利多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看向黛拉,余光里是一桌子没有动静的窥镜,“我之后会好好调查的,现在我们先开始交流吧。”
“好啊,邓布利多校长。”黛拉从桌上拿起一个窥镜,边和邓布利多说着自己对炼金术的理解,边与这位校长拆解了几个窥镜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