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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宗主见来人领的一千炼气层士卒,想来这人身份了得,身后背景肯定不能小觑,便道:“好吧,既然你也是为了帮我弟子复国而来,那本座也不再阻止你等。只不过今日是本座为弟子寻一良配的日子,比武招亲仍要举行”
孟晓山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无语,确实他们的阻拦也无甚意义。什么帝王婚姻不是家事之类的观点,对于修真界和宗门而言,什么都不是。
“也罢!既然邰宗主非要为我家公主比武招亲,那我等就以比武的方式阻拦”孟晓山一边扶起夏继温,一边道。
邰宗主微怒道:“竖子,尔敢?”
孟晓山不予理会回道:“既然说好比武了,那我等就比武”,看着台下道:“你们是比武娶亲,我们比武拦亲,有何不对?大家凭本事论输赢,如是而已”。
台下众人似乎也没多少人反对,更有甚者言道“此话在理”“大丈夫凭本事见真章”“没问题”。孟晓山见到其中便有俞松与项阳二人帮忙推波助澜,不由心慰,萍水相逢,却也义能可贵。
夏继温如今也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不由心中一横,道:“没错,望邰宗主成全”。
邰宗主见台下众人的反应,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此次比武招亲对于宗门来说都非常重要,但是孟晓山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好吧,既然你们要以比武的方式阻拦,那就随你吧!”邰宗主最终道,见他们只有孟晓山和夏继温有金丹期修为,不信他们也能阻拦得了如今台下的各天骄之子,台下金丹期的修者不在少数。
“好,邰宗主仁义”孟晓山恭维一声,便转头面向自己的士卒道:“凡达到筑基后期实力者出列”。
“末将在”齐声一应,便有二十人出列。
众人看去,居然有十一人果真是筑基后期修为,有九人看不出修为,居然不是修者。
“不论谁成为擂台的胜利者,尔等皆死战胜之”孟晓山下命道,“红甲和橙甲出列,你二人亦死战胜之”,这红甲和橙甲其实就是孟晓山的两个分身。
众人听这口气,无不倒吸,让手下死战,培养一个修者要何等耗费,这就要人死战。换成他们,早就反了出去。而且还是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真是暴敛天物啊!当看到走出了两人,一个红色衣服和一个橙色衣服的人,两人很明显就是红甲和橙甲,虽都蒙了面,但修为都是金丹后期。
众人这才明白,这一千士卒居然隐藏了这么多高修为的人。原本大家还以为他们都是炼气层的修者,此时也都理解这孟姓修士的底气所在。
“咦”邰宗主也不由暗惊,这孟姓修士不简单,看来不是要复立荆国这么简单,而是立一个运朝之国。要知道立一个修者的运朝之国非常难,一来运朝之法皆是秘要,向来运朝之主都不会外传;二来修者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桀骜不驯之人,很难招他们入朝为官。如今修真界运朝式微,仅存的运朝也就大冉和始星两大皇朝,而且实力也就如同玄天洞、上清观、日月宗、十方佛门、万花门、云清派、魔神谷和妖灵山这些门派的级别。
莹仙子神色复杂,她不意今天会再见孟晓山,更不会想到他如今组建了这般的势力。夏继温也是意外、惊奇,虽然六十载不见,也不知孟侄儿生死,未曾想他竟发展了这么大的基业。见他一千士卒皆是死士,甚至还有筑基和金丹修士追随,甚为吃惊。
此时,守擂的人正是经历数战的金丹初期修士,虽一脸不善,但也心知如果对方真要阻拦他,也不是不可能,仍强硬道:“现本轮我余才为擂主,有谁可来指教?”
如果没有夏姓修士和这孟姓修士这般搅局,台下众人早已好多人跃跃欲试,但这时大家都出奇地一致,暂时不上擂台争锋,且看孟姓修士等人如何应对再说。
孟晓山对手下点头,便有一筑基期士卒上了擂台,取出武器作势要打。
那金丹修士余才却阻止道:“且慢!阁下既然要与我对垒,却只筑基期修为,不免太小瞧我了吧。还是让令主另派他人”。
那士卒也不作答,便一声不言,出了一枪。这一枪似乎用尽了毕生修为,全身真气汇聚枪头,迸发的威力似乎超越了筑基期。
余才面对此枪,却也毫无压力,稍微拨动一剑,便挡住了攻击,正要出言讽刺几句。不料突然一股巨大的爆炸风波炸来,他即使耗尽修为阻挡,但那爆炸威力已经冲塌了擂台,炸伤了他的五脏六腑,余力也仅支持站立。待周围烟雾散去,却疑惑不在那筑基期修士。
台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是局外人,看得真切。那筑基期的士卒,上了擂台,先是集全力打出一枪,接着便自爆身亡。以自身筑基期修为自爆,以自杀的方式重伤了擂台上的余才。
那余才吐一口血后,这才意识到那孟姓修士之前说的“死战胜之”的意思。原来是让那些士卒以自杀自爆的模式来重创他,不有捏一把冷汗。
还未等大家反应过来,便又有一个筑基期士卒上了擂台,朝着原本受伤的擂主余才施礼,取出武器作势要打。
“慢着”余才急忙道:“我认输、、、”,他本来就已经身受重创,此时若在遇见了筑基疯子自爆,他不死也要半死。想着对方那么多筑基期的修士,即使又扛过了这一轮,可还有下一轮,下下轮的。
众人唏嘘不已。
那士卒抱拳道:“承让了”,虽然礼貌,但仍不多说一句。
台下有人坐不住,便冲上擂台,道:“在下易川,筑基期后期,愿与道友公平一战”。公平一战,字眼咬得特别重。
“请”
士卒也不多言,上来仍是一枪,那易川吓得不敢硬接,怕对方自爆,后撤了老远。
台下众人哄抬大笑。原来那士卒只是正常出招,并没有自爆的意思。易川也是尴尬一笑。就连邰宗主都面部抽搐,似有忍笑之意。
这不多时,两人便在擂台上打的有来有回,不相上下。时间一久,众人也就发现,那士卒渐渐开始占据上风。一枪过后,便又是连环数枪,枪枪直指要害。易川明显落于下风,只得随着对方节奏被迫防守。如此一攻一防,时间一长,便即刻分出了胜负。那易川也不做赖,一声“好枪法”便认输下了擂台。
众人看的有滋有味,无不赞那士卒,果然是为战而生,端的是修习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