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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妈。”龙嵩。
“哎哟，真是难得，龙首长还亲自接电话呢。”电话里的女声揶揄。
“妈。”龙嵩语气无奈。
“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你了。”
女声笑，喋喋不休的说起了这次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妈跟你说正事，我可听小陈说了啊，你这次有一周的假期是不是，你得给我回来，上次妈跟你说的那个小姑娘，正好在国内，你给我抽空去见见。”
“你可别跟我说没时间，你都放我多少次鸽子了。”
“你这次要是还鸽子我，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妈了！！！”
“……”龙嵩。
“你听到了没啊？回话啊。”电话那端的人见龙嵩半天没回应，语气不由的就有点上火。
“听到了。”龙嵩。
“这还差不多。”女声又笑了起来，开始八卦起早上的事情。
“对了儿子，小陈说你去军属大院那边住了，你爷爷走了后，那里都没住人了吧，也没收拾过，肯定很荒凉，你怎么不回来住啊？”
“还有啊，你让小陈取的早饭是给谁吃的啊，这大早上的吃雪花牛排，不会太油腻了吗？”
说到这里，电话那端的人还自顾自的埋怨了起来。
“你说你这孩子也是的，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找对象呢？”
“跟你一起长大的小豪小峰，他们都要生二胎了，就你，胎毛都没一根！”
“扑哧！”
听到胎毛两字，边上看热闹的陈虎没崩住，笑出了声来。
而胖头鱼则是没听太懂，但是雪花牛排四个字还是听懂了的。
它想起早上那四块牛排入口时爆汁的感觉，顿时忍不住激动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绕着陈虎拿着的手机哼哼唧唧。
“咦……什么声儿啊？小陈吗？”听到这边的动静，电话那端的女人停止了絮叨，疑惑的问道。
“阿姨你好，是我。”陈虎。
“诶，好孩子，你早上都还来得及告诉阿姨呢，你们首长早上要你取的牛排，是给谁吃的啊？”
女人始终对大早上就吃雪花牛排的人，充满了好奇。
“首长，这个您让首长亲自告诉您吧。”陈虎憋着笑回道。
“这还是机密不成？”电话那端的女声嘀咕。
龙嵩却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胖头鱼回答：“是您孙女，晚上就带它回去见您。”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放心，它有很多……胎毛。”
静默。
一秒。
两秒。
三秒——
接着是女人尖锐的爆鸣声：“你说啥？！！！！！！”
光听声音就知道对方有多激动。
“晚上回去再跟您说，我现在要忙工作了。”龙嵩说完，就用眼神示意陈虎接过去。
陈虎就将电话拿到了跟前，显然对这一套已经很熟练了，和电话那端的女人说了两句，就笑着挂了电话。
而胖头鱼则是眉头拧成两个肉疙瘩，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龙嵩。
这个人在说什么屁话？
孙女
谁？
让它一三百多岁的老鱼，当他一个小小人类的女儿，还要不要脸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