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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孔师继续道。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离别，是情。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狠人道。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孔师道。
憎，是情。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张悬不敢相信。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嘭嘭嘭嘭！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真不好说！
“这……”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这……”张悬苦笑。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嘭！
“他成功了……”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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