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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年间的时候,有些事情,李渊也是感到力不从心,他需要这些人的支持,大唐才能获取江山,所以,有些事情,他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从中寻找平衡点。
朝中的许多事情,有的,也不是完全按照他这个皇帝的想法来的。
他在位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做的都是有利于世家的,赏赐,封爵。
那时候,他们李家说是皇室也不纯粹,依旧也是世家的身份更多一些。
而到了贞观年,李世民想要强硬一些了,想要树立朝廷的威严,皇帝的威严。
逐渐的,双方就对上了。
世家是不怎么惧怕皇室的。
李家得江山,也是在世家的支持下得的江山。
就和当初的隋朝一样吗,杨坚夺取天下,也是背靠世家,后来隋炀帝想要掀桌子了,想要削弱世家,于是就开始打高句丽。
世家一看,杨广这个话事人要开始搞事情了,想要对世家动手了,他们也不干了,那就掀桌子。
对于他们来说,谁家当皇帝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不能触及到他们的利益,谁来损害他们的利益,他们就掀了谁的桌子。
这便是李渊最担心的问题。
他是和别的世家一块掀了前隋的桌子的。
“二哥给了我手谕和兵符以保证我的安全,对外打出的旗号,就是沿路巡察,剿匪。”李复说道:“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让护卫就近调兵自保。”
李渊闻言,点了点头。
这倒是个好办法。
“即便如此,在路上还是多加小心,很多事情,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那边事情办妥之后就赶紧回到长安城来,在长安城,就算是你去泾阳县,待在庄子里,也比外头更安全一些,等到大唐整个局势都稳定下来,你若是想要出去,也就没有这么多的忧虑了。”
李渊还是在为李复的安全问题而担心。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子侄,李复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那他真就是痛心疾首了。
“叔您放心。”李复笑道:“我可珍惜自己的这条命了,只是有一件事,让小侄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现在都忙完了,没有接您到庄子上住两天,出去透透气,不过我已经交代了我的管家老赵和老周,叔您想要出去的话,只要派人去我宅子里送个信,他们就会在宫门口等着,和您一块去庄子上,到时候您就住我宅子里,在那边住上几天,庄子上那边我也都安排好了。
家里的吃的喝的用的,全都给您准备着呢。
就是没有您这大安宫那么富裕,要是想要看美女跳舞,就有些困难了。”
“哈哈哈哈,你啊,真是的,我还能整天看美女跳舞不成?”李渊笑着说道:“行,你说的,我记下了,到时候如果在大安宫闷得慌了,我就去你庄子上住两天。”
叔侄俩人在大安宫愉快的交谈着,李复也将自己的安排,跟李渊说了一二。
李渊也理解,李复要往那边送那么多的钱财,如果只是派遣手底下的人去的话,中途出了问题,这个责任,他手底下的人恐怕是担待不起的,而且,茶叶这个东西,也是李复自己琢磨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他亲自过去办事,也是事半功倍了。
如果错过了春夏两季,估计新茶到长安,又要等到明年了。
大安宫里的茶叶存货也不多了。
可以说,但凡是手里有新茶叶的,存货都快没了。
李复宅子里也没多少了,连送都不好往外送了。
宅子里,老赵已经将李复要带的钱财都收拾好了,二十口箱子,满满当当,小桃也收拾了几个箱子,里面放着的全都是路上要用到的东西,什么换洗衣物之类的。
穷家富路的思想是刻在每个人的骨子里的。
宅子里的马车能用的都用上了。
李复和小桃乘坐马车,其他的人就骑马。
那些财货,就用马车拉着板车。
如此下来,人也不少,车也不少,还要带一些路上用的炊具之类的。
虽然是定下了走水路,但是还是有一段路程,是要在陆地上行进的。
老赵提前联系了一艘大船,在黄河渡口等着,从长安城到黄河渡口的这段路,就没办法走水路了。
护卫们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裹,他们的日子过的不会那么精细,只是带个三四套的换洗衣物就是了。
等到了徽州那边,就算是衣物什么的不够了,也能在当地再置办一些。
主要是武器装备什么的,他们都要收拾好,尤其是看到老赵清点了这么多的财货出来,他们就更加小心谨慎了,保命的家底都收拾上了,这趟任务这般重要,都想要做到万无一失。
李复要离开长安城的消息目前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长安城里的消息向来灵通,而李复这次从庄子上到长安城又带了这么多的护卫,进城的时候,人都看着呢。
裴家。
“泾阳王带了那么多护卫进城,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裴律师跪坐在榻上,看着自己的父亲好奇询问。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外头只是看到了他带着护卫到长安,具体什么事情,没个准头,不过,他的大多数护卫,都是晋阳来的老人,想要安排在长安城的话,也不奇怪。”
“可是,纵观他以往的行为,他不像是个会在长安城久住的人,我看他拿着那庄子,比拿着长安城的泾阳王宅,更上心,而且,他投入在庄子上的那些人力物力,可不是个小数目,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让咱们庄子上的人,盯着他那边呢,春耕一结束,那边又开始大兴土木了,听去做工的人说,泾阳王要在庄子上盖粮仓。”裴律师说道。
“粮仓?怎么,他想要屯粮啊,私自囤积的粮食多了,也是违背律法的,他是无知,还是天不怕地不怕了?真要是这样,陛下也不好为他说话。”裴寂的老眼中闪过一丝阴恻,手里摇晃着酒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