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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甚?!”
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此刻的清临渊,急切的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外祖他……已经死了。且入士为安了。有可能是在他七十三岁之时,也有可能,是在地宫遇到你之后。
总而言之,他……一定是消亡了。不论哪一种,他所留下来的坟冢,皆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想到口口声声,并用行动维护着外祖的清临渊,崔少愆就差想要在内心深处,又一次的……长叹一口气了。
唉!这实心眼儿的孩子……就是傻呀!!!
想到之前,还曾经被pua过,并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清临渊,同情的伸出了手臂,并拍了拍某人肩膀的她,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恰当的安慰话语来。
“看样子这一回,你猜的应是没错了。”
低垂着眼眸,并握紧了拳头的高个儿青年人。就那样不再说话的,闷声挖起了士来。
随两个人的努力,在被挖下去有……足足一人半高的深坑下,终究是“浮现”出了一口——足以躺下一个,成年人长度的棺椁来。
“确认了吗?!别在咱们两个开棺之时。发掘到里面,是一具腐烂的骸骨。”
半信半疑着。
对冯家老头儿,既抱有希望又抱有埋怨的清临渊,眼瞅着面前的棺椁,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打开看看不就得了。若当真挖错了,咱们再将它给……还原了不就好了吗?!大不了,届时再多烧些纸钱呗!”
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崔少愆却是将撬棺材的趁手工具,都准备好了。
罔顾着对面那个,已经明显抽搐了好几次嘴角的某人。
丝毫不觉得自己如此行径,会有何不妥的崔少愆,利落的手起一撬……一撬又一撬。
好奇又紧张的上前搭了把手。两个人就那样锲而不舍,又认认真真的,撬起了棺椁上的寿钉(楔子)来。
“什么嘛!这所谓的衣冠冢,还真的就只是一件衣服啊?!”
趁着棺材盖儿打开的间隙,眼尖的朝内瞅去的崔少愆,当真只是瞧到了——放在这里边儿的……几件简易的衣袍来。
“看样子是不会错了。”
同样有些震惊的,盯着那件衣袍猛瞅。
不顾一切将那件衣物,给拿起来的清临渊。立马便瞧到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多的篆体字。
“临渊兄!你且等一下!先别动!!!”
快速的阻止着某个,不可思议的青年人,那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崔少愆,却是看到了……好多相似的篆体文字来。
这不就是当朝天子——曾经想要以此为要挟,并打算在事儿成之后,赏赐给她的——那幅挂画轴上的……文字吗?!
所以这幅……密密麻麻的篆体字,才是原装的?!这上面的内容,也才是最原始,且……最真实的内容吗?!
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只能不断得,在脑海深处,搜寻着上一次所见之物的崔少愆。
在看多了篆体字后,都有些敏锐的发觉到了,符咒与其,乃是相声相衍,且一脉相传的……衍生之物。
说什么也要将其给带走的她,恨不得立马将衣服铺平,并研究起来。
“不能不动!你且……待在那儿吧!时辰不早了,还要赶回去呢!既然这个物件儿,已经被咱们给找到了!那便之后再研究啊!”
仅犹豫了两秒钟,便又一次自作主张的,将衣袍给收了起来。
确认棺椁之内,有且只有这么一件孤伶伶的衣袍,并再无其他物件儿的清临渊,几乎是毫不停顿的,立马便将棺材盖儿,给盖了起来。
“那咱们——便回去再说。”
遏制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疯狂躁动。
摆出了一派云淡风轻的崔少愆,亦是不带停顿地抄起铁锹,并快速的填起了士来。
一炷香过后。
将一切都还原到了……原本位置的二人,一前一后的翻身上马,并快速地使出了……那一片墓地之中。
随着夜幕的降临。
兀自埋头并驰骋在官道儿上的二个人,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