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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娄晓娥只说了一句：
“谁去天天倒马桶？就算有人倒马桶，那马桶你们愿意用嘛？”
王援朝以前住四合院，都出去解决的。他懒得弄那玩意儿，实在懒的跑了，小的就墙角解决了。后来于丽住过去了，给他加了个马桶，他也不大爱用。反正他在家时间短。
前些年带妻子回来，他还捏着鼻子刷了几天马桶，不过柳启锦那会也不用这个，最多来点小的。
汪玲、乐蒂小时候家庭条件也没好到用抽水马桶的地步，都用过这玩意。
郑娟、陈雪茹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这话一出，何止娄晓娥？其他人也都是有过生活经验的，立马觉得还是这边好。
反正也就是一个落脚点，干净卫生就行。
王援朝出去忙活事儿，他们就带着孩子出去参观各种名胜古迹，虽然暂时不能去四合院拜访公婆伯姑，但也不算单调，首都的景点可不少。
比如一早去看红城门的升旗仪式，这是必备的，王援朝亲自带队参观。
当整齐划一的护旗手，整整齐齐地向旗杆走来，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整齐了！
人差不多，动作差不多，远处看，真是一模一样。
汪玲的小儿子王洋甚至问出了，“这得找多少双胞胎叔叔啊”这样的感叹！
然后还去问王之柳、王之枫姐妹俩：
“姐姐，你们能那样一样么？好好看！”
然后被母亲汪玲叫了“闭嘴，观看升旗仪式不能随便喧哗！你看哥哥姐姐们有乱说话的么？”
国旗护卫队给孩子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震撼，也是王援朝带他们上的爱国第一课。
完事之后，大家才一起去早餐点吃了早饭，然后才兵分多路。
除了汪玲、乐蒂，其他人在这边，都有不少年轻时的回忆。
柳启锦带着他们逛了景山公园，那是她和王援朝相识的地方，然后大家又去北海公园划船，小孩子们最是喜欢。
娄晓娥甚至带他们去溜达了一圈南锣鼓巷！还指出哪个四合院，是他们的父亲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但因为王援朝有言在先，他们还不敢擅自跑去认门。
几个女人都知道，在内地，这么多老婆，叫伤风败俗，不然婆婆也不会一听丈夫回家就头疼。反正听丈夫的安排，没错的。
陈雪茹还借机去打听了一下小儿子范晓军的下落。
只可惜前门街道的老宅，早已物是人非，里面的住户她一个都不认识，十几年了，已经不知道小儿子跟着他爷爷奶奶搬到了哪里。
问了几个人，人家对她还十分警惕。
她觉得自己已经穿的很朴素了，脚上都穿上了平底皮鞋！
她又摸去了正阳门小酒馆。
一眼就瞄到了当年亦敌亦友的徐慧真！
在柜台后面忙活着呢。
陈雪茹左右看了看，才踏进了小酒馆。
“咳嗯！”
“您好，您是要——”徐慧真习惯性的打招呼，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两眼都直了。
一脸的不可置信！
“陈~……”
“是我。”陈雪茹淡淡回应道。
徐慧真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快步上前，又仔细打量了好几遍，道：
“坐，坐。都十几年没见了，没成想，没成想……”
徐慧真拿袖子又把凳子擦了擦，才邀请陈雪茹入座。
陈雪茹虽然收拾的挺俭朴的，但那个是对香江那边来说的，而且，多年的上位者气质，姣好的面容，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些年没怎么经历过岁月的摧残。
陈雪茹也不客气，规规矩矩的坐好了，道：
“店里就你一个？你家窝脖呢？”
徐慧真一笑，道：
“趁着这会儿没客人，去运酒了。”
陈雪茹感叹了一句：
“一家子都还整齐吧？”
徐慧真知道她家当初的惨状，也没见外，道：
“整齐呢。你，是回来找晓军的？”
陈雪茹看人家的小酒馆都开了，便问道：
“这小酒馆开了多久了？”
徐慧真也没什么遮掩，道：
“79年底就琢磨这事了，去年春天开的。”
陈雪茹想了想，跟王援朝回来的时间差不多，便道：
“当年我带着侯魁跑外面去了，这不，刚回来。去老宅转了一圈，都不认识。就寻思来你这看看。”
徐慧真道：
“我们家老蔡说不定知道，你知道的，他什么事都闷在肚子里。
等他回来问问。
就算他不知道，也能帮你打听打听，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