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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睁开眼睛缝瞄了他一眼，神情淡定不为所动。
黄莺三人相视一眼，心里默默吐槽，原来陈老师也不是万能的哦！
陈凡可不管她们怎么想，从一块旧土布上剪了一条布，随即缠在其中一只仔仔的身上，还打了个蝴蝶结，“行了，从今天起，你就叫长江。”
嗯？
陈凡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熊猫宝宝，只见小家伙肚子鼓鼓的，却始终扭来扭去，一看就不正常，当即眉头微皱，捧起来轻轻摸了摸小肚子。
等姜丽丽准备好，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熊猫仔仔背部，让它四脚朝天，小屁屁对准碗口，然后拿着沾湿的棉球在小屁屁上轻轻按摩。
不管是6队的，还是另一群4队的人，都满脸激动地自动鼓掌。
刘丹拿着围裙擦了擦手，怯生生地说道，“中午饭还有好多剩菜，晚饭也不用弄，热一下就行。”
姜丽丽蹲在桌子旁，好奇地看着两条大肉虫，眼睛眨也不眨地问道，“它们起名字了吗？”
过了一会儿，一团带着轻微臭气的粑粑落到碗里。
随即指着桌上的两個仔仔，脸色有些犹豫，“它们？一个叫长江，一个叫都是水，不过我忘了谁是谁。”
然后揪住滚滚顶上一撮毛，“在家里乖乖听话，不许搞破坏，尤其不许伤到人，否则罚你不许吃饭。”
别等到最后试一下，结果不行，那今天的小水塔美梦，就真成了白日梦。
所以他得去公社买点柴油和机油回来试机。
养马能骑、还能拉车，养狗可以看家，养羊可以剪羊毛、也能吃肉，就连家里的燕隼也可以抓兔子，蛇可以吃老鼠。
熊猫仔仔的性征不明显，不是专业人士很难分辨出来，陈凡自然认不出它们是公的还是母的。
旁边三个女生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小名就小名，至少像个名字。
滚滚一听不许吃饭，当即打了个哆嗦，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任由四个女生揉搓。
柴油和机油票是从卫生处搞来的，当时严利元给了一大把杂七杂八的票给他，连柴油、机油、汽油、煤油票都有，他也就一把揣进兜里。
等她听见陈凡说“起了”，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陈凡骑在马上有点晕，教人写书？什么鬼？
就在这时，坡底下来了两群人，一群是从知青点那边穿过来，另一群是从知青院子西边的空地跑过来，双方都顾不得打招呼，一个劲地埋头往坡顶上跑。
那人明显不信，“不要谦虚呢，人家孟司机都说了，你是去地委出书的，难道不是出书？”
长江都是水？什么破名字？！
姜丽丽捧着长长，开心得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好可爱。”
杨菊委屈叭叭地低着头，“队里今天没安排我们上工，就是让我们在家里干活，就算是上工了。”
如果在后世，随便一个人都能脱口而出，国宝啊，负责可爱就完了，你还要它干什么？卖艺吗？
而且作为风靡全球、无人能挡的国宝，不仅具有非常高的旅游价值和研究价值，还能作为“友善大使”出国，具有外交价值。
不一会儿姜丽丽走回来，抿着嘴笑道，“要不，妈妈还是叫滚滚，小的就叫长长和水水吧。”
陈凡指着旁边的桌子，“碗放桌子上，棉球沾点酒。”
很快解决完另外一只，两只不知道是兄弟还是姐妹还是兄妹还是姐弟的熊猫仔仔，跟两条大肉虫似的，趴在桌上舒服得直哼哼。
杨队长大手一挥，“开工！”
那两台柴油机还没试呢，虽然他自信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没动起来，谁都不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用。
可爱就完了，还要它干什么？
对此陈凡也颇为认同，找了个缝隙，伸手从她们身体中间穿过去摸摸滚滚的脑袋，同时说道，“我去公社买点柴油，你们在屋里看家。”
姜丽丽抹了把脸，努力憋着笑，拿起桌上的陶碗和棉球便走了出去，“我去洗碗。”
只有两颗眼珠子看向陈凡求救。
这一下不得了，四个女生都涌了过来，抱着滚滚又搓又揉。
各人便提着锄头铁锹，转身跑到预定的地方。
片刻后，他心里有数了，对着姜丽丽说道，“小家伙要拉粑粑，可是拉不出来，你去找点棉球，再拿一只大点的碗。”
陈凡黑着脸，给它擦干净屁股，将解决了问题的仔仔丢到一旁，仔仔立刻在桌子上舒服地趴着，一动不动。
一分钟不到，其他人也都纷纷跑上来，将陈凡和两台柴油机围在中间。
等柴油机彻底停下来，陈凡拍拍油箱，抬头看着杨队长，笑道，“刚检查过了，两台都能正常使用，而且听声音很顺畅，不比新机器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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