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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突然的三个字，让凌如意一下子泄了气，只能等后面顾郢耘回来才能知道答案。
不对，还有一个人，问他应该能够知道一下事情。
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凌如意还想要想个办法将人留下，其他人已经退出房间。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重新给孩子洗个澡的时候，顾云越的声音已经传到耳中。
“婶婶，我……”他明显是有些犹豫，迅速地将门关上，这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凌如意：“我看到了。”
顾云越没有直说看到的什么，但他还是抬起手指向福儿的下半身。
“我原本是担心他们是那种疯子，就想要救妹妹，谁知道……”
看着顾云越那紧张的模样，凌如意还是先将福儿放到水中继续泡着，这样可以让人放松，晚上也能睡得好一些。
确定孩子不会害怕，这才走到了他的身边。
“福儿带回来的时候，你应该已经有记忆对吗？”
顾云越担心自己控制不好自己说话的声音，只能对着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小叔在当将军的时候太过刚正不阿，现在离开还有人记恨，有些会偷儿子威胁人的，这才没有办法将福儿打扮成这副模样。”
凌如意说得煞有介事，再加上福儿不想普通孩子那么聪慧，所以做得多一些也正常。
大人的心思顾云越有些想不明白，但也知道有些坏人会报复家人，立即对着人点头表示不会乱说。
看着他这副模样，凌如意满意一笑，立即对着人微微一笑。
“你也不用太过负担，还是当福儿是以前的福儿就行。”
“对，他怎么都是我小叔的孩子，我会好好保护他，做好这个大哥。”
顾云越用力地拍了拍胸口，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更是期待地看着凌如意。
只不过是这么一个动作，凌如意大概就猜到这是什么意思。
“等你的小叔回来，我给问问，福儿也要多学学，这样能够自保。”
“您不怕福儿欺负人？”
“他这副小模样能够欺负谁？再说了有你这么好的哥哥，他不会学坏的。”
顾云越听到凌如意这样夸自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发现上面全是灰尘，满脸羞愧地跑了出去。
看着人那副模样，凌如意忍不住地轻笑一声，这才蹲在旁边迅速给福儿将身上的灰尘清洗干净。
“福儿记住娘的话，只要不是爹娘同意的人，都不能让他们碰触你的衣服。”
“打不过，就咬他，耳朵脖子都可以。”
福儿听到这话明显有些犹豫。
但凌如意可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而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福儿手上有指甲对吗，若是可以你就用力抓人脸，够不着就用脚踢。”
“你要知道，这样救出自己，才能像是云哥儿那样逃出来知道吗？”
福儿迷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试着像小猫一样挠了挠，忍不住地抱着人发出一声轻笑。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希望日后都不会再让人遇到这种事情。
凌如意看着孩子昏昏沉沉的模样，更是轻柔地将人抱着，小声唱着哄睡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