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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你以前不会好奇的。”
“知己知彼。”
“不，你确实是好奇。”小魔鬼牵起零的手，纵身入水。
……
“嗯好，我知道了。”
路明非接着电话，脚步越来越慢。
直至电话挂断，他的脚步也停下了。
“老大大，怎么了？”利维坦差点一头撞上路明非。
“换路线，出事了。”路明非说：“他们那边遇到了点情况，原本的路……不通。”
“啊？那咋办？”
“不是说了换路线吗？”
“哦哦，对，走另外一条，我记得另外一条路是……”利维坦抓了抓脑袋，半天想不起来。
奥丁肯定知道，利维坦想。
他重重地捶了一下背上的奥丁。
“喂，奥丁，去世界树的另一条路往哪边来着？”
奥丁刚睡着不久，被利维坦打醒，他没有丝毫怨言。
“往这边。”他用眼神示意着。
“没骗我？”利维坦问。
“没有。”
奥丁再次闭上眼睛。
骗你？再被你割几片肉下来吗？
现在的奥丁已经有了阶下囚的觉悟。
“老大大，是奥丁指的方向吗？”利维坦问。
“嗯，是往这边。”路明非有些恍惚，“真不想走这边这条路啊……”
“为什么？”利维坦疑惑道：“是更危险吗？”
“危险是最不重要的原因，只是会路过我的故乡。”
“故乡？”
“也算不上故乡吧，我只是在那里出生，待过几年而已。”路明非突然笑了起来，“差点忘了，这不是我原来的那个世界。”
“老大大，那里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有一些吧，好了，走吧。”
路明非调转方向。
避风港，赫特密密尔森林，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看。
很久没去看过了。
……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布宁问道。
酒德麻衣吃着压缩饼干，不在意道：“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对吧，薯片？”
“嗯。”苏恩曦坐在楚子航旁边，以随时注意楚子航的情况。
她们两个在小魔鬼和零走出去的时候就猜到了一切。
“我怎么听不太懂你们在说什么？”布宁一头雾水。
“他们去扫清障碍了。”酒德麻衣说。
布宁愣了愣，担忧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知道，但是他们肯定会活着回来。没什么好担心的，习惯就好。”苏恩曦回答。
“额……他不是你们老板吗？怎么感觉你们一点也不担心？”布宁问。
“有什么好担心的。”酒德麻衣把压缩饼干的包装袋丢到一边，“我们这个团队比较散装。如果他们跟我们说了要去做什么，我们才会担心。撒谎的人会尽全力去圆这个谎言，所以，他们一定会回来的，还带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