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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羽斩和布都御魂都断成了两截。
小魔鬼索性把自己的武器丢掉，拔出了插在身体里的‘色欲’和‘嫉妒’。
他朝着路明非冲去。
“哥哥，你输了。”
两把刀没入了路明非的心口，刀刃擦过心脏。
他们用很诡异的姿势拥抱着。
“原来如此，哥哥。”小魔鬼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是一把折刀，跟随了昂热很多年。
“你应该刺入我的心脏，而不是偏移开。”小魔鬼提醒道。
“你也一样没有选择要我的命啊。”路明非凄惨一笑。
“这样下去，怎么能分出输赢呢？”
“让我赢一次就这么难吗？弟弟。”
在两人拥抱时，远处的人影引起了楚子航的注意。
楚子航眯起眼睛看去，脸色瞬间变了。
“核弹，有人带着核弹过来了。”楚子航说完，当即进入龙化状态飞了过去。
伊丽莎白拿起望远镜，惊讶道：“路麟城？他不是死了吗？”
路麟城带着核弹急速靠近，这个距离，足够炸到人群了。
“停下！”楚子航暴喝一声。
“是我让你停下。”路麟城冷笑：“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在我启动‘核背包’前杀死我。”
楚子航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距离，一旦路麟城引爆核弹，伊丽莎白他们根本没时间撤离。
路麟城额头上密布着汗珠，暴血带来的虚弱感越来越强了，且有楚子航阻拦，他没机会靠近世界树了。
“路麟城，我们已经放弃了，住手！”伊丽莎白大喊。
“既然放弃了，说明你们也是叛徒。”路麟城冷笑，“任由你们这样儿戏，乔薇尼的命谁来偿还？这场战争，非赢不可。”
世界树下，小魔鬼转头看了一眼远方，外面的对话，他和路明非听得清清楚楚。
“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哥哥。”小魔鬼拔出了‘色欲’和‘嫉妒’。
“王座给你。”路明非苦笑着拔出折刀，支撑起残躯，准备前去保护自己的朋友。
“哦？”小魔鬼伸手抓住了路明非的肩膀，“你伤得比我更重些，还是别折腾了。”
他奋力将路明非丢向空中，自己则冲向路麟城的位置。
“上次没杀死你，这次，你必死！路麟城！”
轰然爆炸声里，小魔鬼挡在了所有人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吸收了全部的冲击。
小魔鬼没能亲手杀死路麟城，那颗核弹直接让秘书长化为了飞灰。
像当初小魔鬼为零挡住核弹一样，这一次，小魔鬼为所有人挡住了冲击。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结局。
小魔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对零笑，对路明非笑。
“不，不……”零跑向小魔鬼。
跑丢了高跟鞋，跑丢了‘长大’。
“我还是逃不掉被核弹终结的命运啊……”小魔鬼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背着零离开俄罗斯的场景，自己因一发核弹而被捕获。
开始与结束，如此相似。
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只手，抓向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怂恿着别人反抗命运，原来自己也在命运里。
路明非被丢向空中，他伸展出龙翼，想飞过去救小魔鬼。
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安心坐上王座吧，这样你才能救他。
短暂的犹豫后，他还是选择向上飞行。
穿越层层树枝，直至树冠上方。
天空不再是铁青色，漆黑的夜幕里，一颗接着一颗星辰闪耀出光芒。
翠绿的树叶将路明非包裹，他的伤势迅速恢复，体内的血气不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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