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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池边命丧狼牙爪下 六头野猪顷刻毙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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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对日本人的恨已经深入骨髓,尤其这些拿枪的,他们差点打死儿子,而且杀了她的嫂子,她是有仇必报的人。但她不想杀女人,她想看看这个士兵到底是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她会放她一马。

这个在男女游戏中扮演女人角色的士兵叫池边,他很快清理干净自己的屁股,提起裤子正迈着小短腿向前走,突然旁边一棵树后闪出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池边猛地吓了一跳,他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在这过程中发现站在面前的不过是个女人,他的精神一下放松下来。

杜鹃的意识里不杀女人,而身为男人的池边却专杀女人。他不敢惹中国男人,却不放过一个中国女人,好像在那些比他更弱的中国女人面前他才活的像个男人。

在以往的扫荡中或者任何时候,只要士兵们抓住中国女人,经过强奸、毒打后,有的会放那些女人一马起身离开,有的提起裤子转身一刀便杀了那些受害女人,而池边属于第二种。…

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他讨厌且憎恨女人。

倒退几步站住的他一看是个女人便没有惊慌失措的叫喊,反而惊奇的看着打扮怪异的杜鹃,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突然,他意识到这里是猛兽出入的森林,怎么会出现一个女人?他迅速举枪对准杜鹃。

而杜鹃正在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池边,见他举枪瞄准了她,她就地一滚便到了他身边,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杜鹃按倒在地。

杜鹃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把撕开他胸前的衣扣

池边的男伴侣叫二宫秀一,他没有追上那只兔子,于是一边低头寻找食物一边慢慢等池边,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没有跟上来便立即返回去寻找,可眼前的一幕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池边满嘴喷血瞪着惊恐的双眼躺在草地上双腿乱蹬,他双手捂着自己血汪汪的脖子,鲜红的血不断从他的嘴里、手指缝里流出来,他的脖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好像被什么动物咬断了,敞开的胸前也是几条很深的血漕。

“池边!池边!”二宫秀一跑过来惊恐的大叫着他的名字。

池边脖子动脉和咽喉都断了,血汪汪的气管断裂处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水,敞开的前襟已经被血浸透,痛苦万状的他还没有咽气,意识尚且清醒,他连抓带蹬想爬起来,却只能徒劳地越来越弱,弥留之际终于看到他的男友向他跑来,他向他伸出一只血红的手,不知是想让他快跑还是想告诉他什么

“池边,是什么?是什么动物?”

二宫伤心的抚摸着池边的脸大喊,同时向周围开了一枪。

很快他的叫喊吸引了远处的士兵,他们三五成群向这里围拢过来。

两位专家站在人群里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池边,从池边的伤口来看是遭遇了什么动物袭击,但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也没有听到池边的呼叫,这样诡异的死亡再联想到月牙沼泽出现的不明怪物,大家又是一阵恐慌,那些胆小的士兵有的已经吓得开始哆嗦了。

佐佐木命令所有人员在行进时要不时地回头看看队友的情况,士兵们可以一边走一边采摘看到的小浆果,但是严禁一个人离开大部队太远,需要解手的话也在营地边上,要在大家可视范围之内。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所有人,他们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好像随时随地都会死亡,却不知道凶手在哪里?

这到底是个什么生物?为什么这么神出鬼没?

几乎所有人都害怕的四下张望,觉得那头不明生物正在暗处紧盯着他们,随时向他们扑来。

他们不在这里休息了,拔营启程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看起来走了这么远还没有走出不明生物的领地范围。

佐佐木领着两个专家和26个士兵疲惫不堪的走了整整一天,他们听从铃木的指挥,尽量靠着南边走,遇到山岭时不得不绕过山岭,这样,就又走错了方向。

傍晚时分他们面前出现一条由东北向南弯曲不太宽的小河,而南面是一条延绵不断的大山,这河水环绕在山脚下蜿蜿蜒蜒一直向西南方向流。

在下暴雨的时候,山上的水冲下来这里会形成洪流。由于流水的冲刷,周围形成一大溜长长的滩涂。河水两边潮湿的泥土上生长着茂盛的蒿草以及不知名的灌木,有的灌木上一些黄色的花已经枯萎,花蒂处结下杏仁大小还没有成熟的绿色果实。

虽然河水阻断了去路,但是佐佐木抬头看了一下难得一见的大片天空,心情一下开朗起来,他吩咐就地扎营。刚刚安排好打猎的士兵正要出发,突然从北面林中猛地窜出几条黑影

一头大野猪带着5头半大野猪逃命似的从那片落叶松林跑出向河边逃窜。这群精疲力尽的士兵猛地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他们定眼一看原来是野猪。

这简直是老天爷双手送到面前的美食,没等佐佐木反应过来,哒哒哒哒……他身边的机枪响了,只见那头蠢笨的大野猪跑着跑着一头栽倒在地,接着准备打猎的几个士兵也同时开枪了。

这简直是一场毫无悬念的野猪大屠杀,一霎时“哒哒哒啪啪啪”枪声响成一片

很快枪声停了,在一片欢呼声中,所有的士兵一个个喜出望外的大笑着,他们数了数一共打死6头野猪。而且除了那头大野猪皮糙肉厚年龄大以外,其余5头半大野猪也只是不到三年的样子,每头小野猪有一百多斤。

“天皇保佑!这头大野猪最少有四百斤吧?哈哈哈哈”

铃木和米山哈哈大笑着看士兵们把那些野猪抬到河边进行宰杀。

这里河水清粼粼的非常干净,六头野猪同时在河边开膛破肚,顿时河水就被鲜血染红了。

野猪的肠子被掏出来甩进河水里,一霎时河水里漂满了鼓起来的猪大肠和黄绿粪便。

周围陆陆续续飞来好多小鸟,他们兴奋的等着分享这丰盛大餐。

水里面的小鱼被猪大肠里面的粪便吸引,它们一群一群游过来抢食这可遇不可求的美食,丝毫不在乎河边上忙忙碌碌的人影。

士兵们在河边一块空地上开始拔草做饭,这是几个月来最开心的一天,他们拔干净滩涂上的蒿草,在上面点起五堆篝火。

佐佐木听从铃木的建议,把这些野猪全部做成熟肉干方便携带。

士兵们三五个一堆,一个个忙活着在猪皮做成的砧板上把咸盐调料揉搓在一条条鲜红的猪肉上,然后就地取材把猪肉串起来架到篝火上开始烧烤。

香味随着袅袅白烟散发开来,佐佐木心情才稍稍有点好转。

从离开沙吉浩特那天起他就没有过一天好心情,慕容良和稻田离开他后,他就像失去了左右手一样,经常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他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甚至是个洁癖心理障碍病人,他这个病人应该在没有屠杀,没有血腥,没有肮脏环境中治疗,但是,他偏偏参加了硝烟弥漫的战争,参与了浓烟漫天的扫荡,进行了血肉横飞的屠杀,看见了苍蝇蛆虫满地爬的极恶心场面。

尽管他刻意相信这场战争的必要性,刻意相信天皇的正确旨意,刻意忘记那些惨死在血泊中的中国人。但是当这个强迫脑神经的刻意在大脑里装的太多,以至于再也没有了辨别是非的能力时,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脏!”

周围的人是脏的,环境是脏的,食物是脏的,整个世界都是脏的。

他也变成了浑身沾满脏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