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冷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一仗有惊无险消灭了敌人一共六十一个,这是马彪和巴图鲁他们万万没想到的,他们只是想放跑劳工炸掉煤矿,却没想到给日本人造成这么巨大的损失。
这还得感谢株式会社那些管理人员,他们霸道惯了,动不动就把守备队叫来镇压那些劳工,这次故技重演,没想到演砸了,和他们管理人员一起全部见了阎王。
太意外了!当然这件事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马彪现在还不清楚。
杜爷并不像小瑞那样兴高采烈,他担忧的说:“马兄,那…所有劳工都逃了?还是…有的也被…炸死了?”
这么大爆炸,不光炸死日本人,煤矿监狱里那几百劳工是不是一起被炸死了?如果是那样,这可真是罪孽。
马彪说:“当天晚上我带着周凯瑞就住在你家的,第二天听说南山煤矿大爆炸把劳工房都震塌了,劳工们都跑了,我寻思肯定也有被倒塌的木头压死的,不过,因为在地面上,死伤应该不大。”
“死伤不大就好,就好。”杜爷心跳发慌的说。
杜小瑞说:“和敌人打仗我们还有伤亡呢,更别说这么大爆炸,我觉得正常,马伯你别觉得心里难受。”
杜小瑞接着问:“我姑父呢?还在沙吉浩特?”
马彪说:“他在第二天夜里领着我和周凯瑞出了城到杨家屯住了一天就回山里了,我和周凯瑞是在省城外分手的。”
杜小瑞这时候突然想起把塔司哈叫来也听一听,这时就听马彪狠狠的说:“总算给我儿子报仇了,两位太太也可以瞑目了”
“老兄,马少爷他”
“我儿子死的壮烈,他没有白死,老子给他报仇了。”马彪摇着头痛苦的打断杜爷的话。
杜爷明白了,马彪以为马小飞也死了。
杜小瑞说:“马伯,我领您去见一个人。”
马彪不知道他要去见谁,只是跟着他们父子到了东院。
一进门看到炕上躺着的马小飞,马彪以为眼花了,他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摇摇头再看,还是不相信,揉揉眼睛看了一下还是不敢相信,他猛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瞬间愣在了原地。
炕上闭眼躺着的不是他那个整天不着调的儿子是谁?
不是让他丢人败兴满城找双生孙子的儿子是谁?
他傻傻的一步一步走过去,当他看清躺在炕上正是自己的儿子马小飞时瞬间嚎啕大哭
这期间塔司哈从鞋厂回来了,杜小瑞兴奋的把马彪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他,知道父亲回了山里,塔司哈也放心了。
塔斯哈把老院长接来后,老院长问马彪和马小飞的血型是否一样?
马彪说:“血型不知道,他和人打架流了好多血,我倒是给他输过。”
老院长非常高兴,他说:“太好了,你来的太及时了,这里没有条件验血,既然你曾经给他输过血,说明俩人的血型是一样的。”
接下来马彪坐在椅子上,一根输血橡胶管把父子俩又连接起来
第二天杜爷和张管家正在谈事,忽然门外传来雪儿惊喜的叫声:“老爷,老爷,管家,管家,马少爷醒了……”
俩人飞奔进马小飞房间时,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珍妮激动地看着杜爷说:“他终于醒了!他终于醒了。”
杜爷激动的看着刚刚睁开眼睛的马小飞说:“你终于醒了!”
马小飞环视着面前这些熟悉的面孔,看着周围不熟悉的家具,他明白这是在杜宅,是杜家人救了他。
他望向了眼睛肿胀的雪儿,雪儿正泪眼婆娑看着他。
“老夫人早就给你预备好了人参汤,我给你热了去。”雪儿说完一低头走了出去。
人参汤需要提前文火慢炖,老夫人担心马小飞突然醒来,早就让山花儿给炖好了,一热就行。
杜爷看见他虽然醒了,但是由于失血太多还非常虚弱。他说:“能不说话就不要说,等喝点东西有精神了再说吧。”
马小飞虚弱地说:“我能说话。”
杜爷对一个丫鬟说:“去告诉马老爷马少爷醒了。”
马小飞不知道杜爷说的马老爷是谁,难道是老爹?他不是在沙吉浩特老家吗?
哦!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杜爷肯定派人通知他了。
身体非常虚弱的他没有多问,不一会儿门开了,跑的热气腾腾的马彪一步跨进门来。
马彪看见儿子活过来了,他“哇”的一下哭出了声:“飞儿,飞儿,飞儿”
他嘴唇哆嗦着过去抚摸儿子的头发,马小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泪水瞬间流了下来:“爹,我娘她们怎么样?”
马彪明白儿子现在不能受刺激,他说:“你娘受伤了,在西院养伤呢,等你好了过去看她。”
马彪没有说他二娘怎么样,只说他娘怎么样,马小飞瞬间明白了。
他难过说:“我二娘和麻杆芋头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马彪点点头问:“是什么人干的?你清楚吗?”
尽管都怀疑是日本人干的,马彪也说除了日本人没别人,但杜爷还是想听马小飞亲口说。
马小飞轻轻说:“是日本人。”
“那个叛徒说他叫何淮仁,是小燕的战友,说小燕让他们给家里带了话,丫鬟刚把门打开他们就开枪了,枪声和二娘的惨叫同时响起,当时我都睡下了,芋头听见了外面的叫门声和他们的对话,推门进来说有个叫何淮仁的闯进来了,说完他就出去和他们交了火后来我们三个的子弹都打完了,我俩跑回卧室取子弹就听见麻杆中枪的声音,他说他中弹了,让我和芋头跳窗逃走,我和芋头刚装好子弹,还没有来得及出卧室鬼子就上来了,我们打中两个鬼子,芋头用身体替我挡了子弹,他们以为我俩都死了,就放心的开始对话,我才知道他们是日本人。”
他虚弱的把经过说了一遍,短短几句话用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