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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将她又抱紧了一些,这一刻,我感受到我的心跳像敲击的大鼓,一声又一声的剧烈跳动着,声音清晰,她的心脏也是,砰砰跳动,像干柴与烈火。
沈晴雪的头在我怀里深深埋着,我则转头看向窗外,外面天色蔚蓝,白云通透,今天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很久以后,沈晴雪站了起来,捂着脸,拿上手提包推门出去了,那一瞬间我看到她整张脸红的像太阳,而这时我也留意到了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抵达8:30了,她该去公司了。
我打开窗户,立在窗台上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思索良久。
或许我们不做恋人,就这种状态就挺好的,永远是美好的,不会发生分手,不会有噩耗,只有快乐与心动,如果哪天做了恋人,可能有一天便会面临分手,情侣间分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做情侣还有一点最大的好处是,永远不会遭到来自于她家庭的阻力。
我是什么家庭我很清楚,从财力上,我配不上她,门不当户不对,我自己有着非常清醒的认知,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总是不相信她喜欢我的原因。
小片刻后,一支烟被我抽掉了一半,我也没能思考个结果出来,究竟是这样保持下去,还是更进一步,如果保持下去,似乎也不大好,因为总有一天她家里会让她谈恋爱,她会和别人结婚,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那我不结婚不就得了嘛!”,这不大现实,想起有朝一日她会和别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
我不是一个自卑的人,或许我该勇敢一些,料理出个结果来,我这个人有一点,就是非常正视自己的的内心。
突然,身后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我微微一愣,回头望去,只见她居然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还有件事想问你,家粱,你过来坐。”说着沈晴雪坐在了沙发上。
我看了一下时间,随即觉得:兴许她今天并不着急。
我灭掉香烟,去她对面坐下,坐下后又觉得不妥,去饮水机上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的脸已经不似刚才那么红了,但还是有不少残留的红晕。
“你要问我什么?”
“家梁,要不,我也给你安排个工作吧?”
我刚才其实想到过这一点,所以此刻并不觉得惊讶,但我不会接受,因为这同样会牵扯到目的性,我平常花她点小钱不会有心理压力,尽管其实也有那么一丝,但这个真的算了。
“不用了,这让我觉得怪怪的。”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去工作,因为那样你就不自由了,那你看这样好吗,你不用去工作,我每个月给你开7000块工资,你觉得怎样?”
我笑了,就这么看着她,沉吟了很久,用一种复杂的语气对她苦笑道:“你不用这样,真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真的不用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沈晴雪沉思片刻,说:“那你什么时候钱花完了,随时找我要,别不找我,我先去上班了。”
“嗯,对了,张舒说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和她吃饭。”
“好。”
沈晴雪离开后,我去阳台上再次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抽了很久。
我明白她的好意,但我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我是,那我为什么不接受她的200万呢?200万可以做很多事,我能买一套大房子,娶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再买台大几十万的豪车……总之,我能少奋斗很多年。
一支烟抽完,我离开了这里。
……
任庄,我再一次驱车来到这,立在庄子前给那位任姓大爷打去电话,接通后,他告诉我:他正在田间干活,让我稍等一会,我还有别的事,不能等他,于是问了他的田在哪,随后我找到了他,把他一路载了回来。
他路上笑着对我说:“奔驰坐着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坐奔驰!”
我心想大爷应该只看得出这是奔驰,并看不出这是大g,要百来万,我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拿到一瓶药水和些许棉花,我将任大爷又送到了田间,给他转账50,他死活不要,告诉我:如果是同村人,他治这个从来不收费,上次看我不认识,就收了,其他地方过来治疗的也是,我没办法,只好离开了。
别说50了,其实哪怕是500,我觉得也不多。
星光珠宝城(汝南县一座商场),我乘坐电梯来到四楼,很快买了个一米八的大熊,棕色的,看起来憨憨的,甚至有些滑稽,我扛着它出了去,路上不少人纷纷看我,似乎觉得我是告白去的,直到我上了车,那些目光才消失。
接着我导航去菜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里脊,我自然不可能去超市买冰冻的。给沈晴雪吃的东西,我想用心做。
将里脊放进后备箱,我回到家将它冻上,又把那瓶药水和棉花放到客厅的桌子上,之后便驱车朝王乐乐所在的超市驶去。
快到超市时,我观察到燃料不多了,于是找个加油站加了油,之后驱车来到了超市,我没下车,先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里面,确定王乐乐在那收银后,找个车位将车子停好,然后扛着大熊朝超市走去。
我不在乎路人纷纷投来的眼光,尽管我并不是一个放得开的人,我其实是个很含蓄的人,但为了帮张先,我必须豁得出去。就张先帮我的事,我丢点脸面算什么?
“我擦,直娘贼,你怎么现在才来,赶紧的吧你!”
我回头看去,张先戴着昨天的遮阳帽,正坐在远处一辆单车上朝我吼道。
由于我刚才一心都在办事上,居然没注意到他,我冲他点了点头,便进入超市了。
超市不少员工对我的到来很是惊讶,纷纷转过头来看向我,他们正在开会,站成一排,我一眼便注意到一个五十多岁,气质威严,有着巨大将军肚的男人站在那里发话,看到我来,他也惊讶的看向我,似乎很不理解我是来找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