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山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整个想法完成之后,孙义成就将队员们召集起来安排后面的行动。正当他们要开始追击的计划,往铁路线方向行动时,一个突然的意外事件,终止了队员们的行动,让孙义成不得不修改计划,提前让队员们返回武安。
事情是这样的,奉命在外打探消息的赵志家回来报告,在镇上一家饭馆里,遇到了约一个排的伪军,他偷听了几位伪军的谈话聊天,好像是奉了什么王总队长的命令,在此地等候从德州方向过来的一支鬼子车队,护送他们到邯郸去。
听得这个消息后,孙义成决定暂缓自己行动,探查一番这个从德州过来的鬼子车队是个怎么回事?有多少人和车?运输的是什么物资?自己是不是有机可乘?
扮做日军的一名特种队员开着汽车出现在那家饭馆门口,下车后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伪军面前,带队的伪军排长见状慌忙站起来,给太君行礼问好。很快,队员就获悉了这些伪军的来历和他们要执行的任务。
这伙伪军是伪河北保安第二总队的士兵,扎驻在附近的王瞳镇,总队长叫王淮川,今天早上接到了驻德州的日军独立混成第十旅团的命令。前来传达命令的日军军官不但要求他们派兵护送两辆汽车到邯郸,还要第二总队提供两挺马克芯重机枪和四挺轻机枪,下午四点半左右在南桥镇会合。
皇军竟然开口跟保安总队要装备,这还真叫人开了眼!虽然心里面不服,但王淮川还的老老实实接受命令,谁叫他目前是受第十旅团节制呢!
得到消息的孙义成立即就对这两辆要到邯郸的汽车动了心思,好奇这个日军第十旅团要给邯郸日军送什么东西,还得要伪军来护送,鬼子之间不能出兵护送吗?
孙义成当然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这件事完全是日军内部的私自操作,和上面没有任何关系,当然无法随意调动部队护送。
驻德州的日军独立第十混成旅团是今年一月份成立的部队,旅团长谷口一郎少将。按时间算也算是新部队了,往邯郸运输补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谁叫刚刚在邯郸组建的独立混成第一旅团旅团长谷口信士是他亲弟弟呢。
七月初组建的独立混成第一旅团,不但士兵素质低下,武器装备更是简陋,勉强达到人手一支步枪,机枪和火炮等和其他部队相比就更加相形见绌了。
队伍刚组建,该旅团就接到了配合三十五旅团进攻武安的命令,旅团长谷口信士少将在心里把方面军司令部里面的人骂了个遍,还得咬牙出兵。搜刮了整个旅团,给两个大队配齐一个机枪中队,这才壮着胆子出发。好在部队行动迟缓,没几天就收到了南北两路失利的消息,赶紧又将部队拉了回去。
部队撤回来后,担心下一次又会遇到这种事情的谷口信士少将只能想法完善自己的装备,可申请装备上级的回复却是在等等,其他几个先组建的旅团也在等待装备,没有办法的谷口只能向在第十混成旅团当旅团长的哥哥求助。
接到弟弟求助电报的谷口一郎自然是非常地生气,他很清楚刚组建的第一旅团为何会突然接到出兵的命令,知道这是方面军里面有人在搞鬼,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想法从自己旅团物资中拿出一部分救济一下自己的弟弟。
同样是地方守备旅团,由于德州地位的关系,第十混成旅团的补给要比邯郸的第一旅团好上不少,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第十旅团出兵较少,装备方面还是有一点存货。
谷口一郎知道弟弟部队需要的不是弹药,而是装备,特别是机枪火炮这类重装备。而机枪火炮这种重装备,第十混成旅团自己也不是很充足,牙缝里挤一挤,能提供的也就两门步兵炮和十几挺轻重机枪。
为了满足弟弟的需要,他下令凡是在第十旅团地盘上接受节制关系的皇协军部队、保安总队,都得拿出一些准备(机枪就行,谷口也知道伪军队伍中也没有火炮)。就这样,搜刮了几支伪军队伍,加上第十混成旅团装备的,才凑成了两辆汽车的武器装备。
装备有了,运输装备的汽车自己可以调派,但护送的士兵就不能从第十混成旅团出了。要知道从德州属山东,为第十二军负责地盘;邯郸为河北,归方面军直辖,两者不但跨省,还属于不同的部队,没有方面军的命令第十混成旅团的部队是不能进入其他地区的。
自己部队不能乱出,但皇协军和保安总队这些伪军就不同了,上层是不会去管皇协军的队伍去了哪里,只要有直接上级的手令就行。
故城县是距离河北最近的,调动故城地方保安部队去护送,不但距离要近,而且不会引起上层关注,最合适不过,于是才有了上面的事情发生。
打探清楚鬼子汽车驶来的方向后,孙义成就带着队员们开车相向而去。到了半路,这辆汽车又抛锚了,只能停在路中央修理,车上假扮日军士兵的队员,故做无聊地随意在公路边的树下三三两两地分开坐着乘凉,但目光却紧盯着前面的公路,等着鬼子的那两辆汽车的到来。
下午四点半左右,三辆日军汽车驶进了南桥镇,和等在镇上的伪军一个排士兵会合。
带头的日军少尉在看过伪军排长的手令后,很不客气地让伪军将几挺机枪抬上前面的车,然后又让他们全部挤到后面一辆汽车上,在伪军一片“踩到我脚了挤死人了”的叫喊声中离开南桥向西开去。
车厢里的伪军官兵,根本没有注意命令里面说是两辆汽车,现在眼前却有三辆汽车的古怪事,在“挤死了”的叫喊声中体验着第一次坐汽车的快感,完全没有去考虑事情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