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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年羹尧和年世兰正式订婚
三书六礼,三书为聘书,礼书,迎亲书,六礼为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年羹尧这些年私库里都存了不少东西,这些都是年羹尧准备在世兰出嫁的时候送的嫁妆,现在到成了他娶世兰的聘礼。
堆满库房的珠宝珍贵之物,这些都是他特意挑选出来,都是世兰喜欢的东西。
命人一箱一箱的打包好,年府的附近的一个大宅子早些年被年羹尧买下来了,如今命人装饰一番,到时候这些聘礼就从这里抬到年府。
这里以后也是他与世兰家。
年世兰看到这些聘礼,看向站在一旁的年羹尧,平时哥哥总是送许多东西给她,她有时候都担心哥哥那点俸禄都养不活他自己,没想到哥哥还有这么一个私库。
“哥哥,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来的,你的俸禄可买不起这些东西,该不会你。。贪污受贿了?”
看着凑到自己身前的脑袋,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但是又怕唐突了她,只好忍下。
“瞎说什么呢,哥哥是那样的人吗?这些都是哥哥手下铺子里收入,这些本来都是准备给你的。”
年羹尧深知世兰的大手大脚,喜好奢华,但是在他看来这得不算什么,银子可以赚,只要世兰开心,这银子就有意义。
“这是那些铺子的契子,有时间世兰去那些铺子里玩玩,看上什么直接带回来。”
厚厚的一沓地契交到年世兰手里,她只觉得分外烫手。
“我不要,这些还是哥哥呢拿着就行了。”地契又被塞回了年羹尧的手里。
这样感情外露的哥哥让她一时间没有习惯,有些别扭,既高兴又羞涩。
可惜她没有看见她拒绝的话说出口来的时候,年羹尧失望的眼睛,他只知道想把最好的东西送到心上人眼前,可是没有料到会被拒绝。
以前他送给世兰都没有被拒绝过,怎么现在都成为了他的未婚妻了反而拒绝了他。
一个不好的想法在年羹尧的心里发酵,是不是世兰不想做他的未婚妻。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年世兰的话打断了年羹尧的胡思乱想,少女白皙的脸颊上挂上了天边的晚霞,明亮的眼睛是天边最亮的星星。
年羹尧不记得那天他怎么晕晕乎乎带着东西回去,他只知道他的世兰笑起来真好看。
理亲王看着一向面容冷峻的年羹尧嘴角总是勾起,倒像是坠入爱河的傻小子。
“亮工今日心情很好?看来是得到了情妹妹所以这么高兴吧,不知道本王什么时候吃到亮工的喜酒。”
理亲王玩世不恭的依着年羹尧,打趣的调侃。
“王爷不急,喝喜酒迟早会吃上的。”
因为雍郡王在后面,二人并没有说什么,出了宫门就分开了。
“年大人请留步。”胤禛耐不住叫下了年羹尧。
年羹尧转身看向坐在马车上的胤禛,眼里有些不耐,这人怎么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臣见过雍郡王,不知道王爷叫住微臣所为何事?”
又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要是以前胤禛绝对让他没有好果子吃。
“本王叫住年大人是想和年大人道个歉的,先前是本王唐突了年大人的未婚妻,希望年大人不要怪罪。”
年羹尧惊讶,头一次见到胤禛这副模样,凭借那么多年和胤禛共事的经验,他知道这雍郡王心里面没有憋着好事,不由得警惕起来。
“王爷客气了,年家并没有放出消息,王爷不知道正常。”
胤禛被年羹尧的态度气笑了冷笑一声“希望年家不要后悔,宁愿放弃本王,也不愿意将女儿嫁给本王,要知道区区一个汉女能做本王的福晋已经是天大的荣幸。”
胤禛将年家的女儿贬的一文不值,年羹尧的拳头差点没忍住落在了胤禛脸上。
“本王说的不对吗?年大人。。。”
下一秒拳头就落到了胤禛的脸上,他的珍宝被人贬低尤其是胤禛这个狗男人,就他最没有资格贬低世兰。
前世世兰一颗真心给了他,他害死世兰的孩子,掺着大量麝香的欢宜香,冷落世兰,一边借着年家的实力,一边忌惮年家连个孩子都容不下,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
拳拳到肉,声音听的就牙疼,周围早就围上来不少人,禁卫拉开二人的时候,雍郡王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
直郡王站在旁边看好戏,也不阻拦,巴不得年羹尧将老四打死算了,这样就又少了一个竞争者,老四那副淡泊名利的样子也就装给皇阿玛看看,不想做皇上阿哥不是好阿哥。
“老四也不知道怎么激怒了年大人,遭了一顿打,真是可惜,下次可要管住嘴别乱说一些什么。”
直郡王不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不代表他不能胡说八道,给竞争者添添堵他还是非常乐意的。
“是微臣一时之间冲突,听不得雍郡王贬低微臣的未婚妻,所以一时之间才没忍住,臣这就去自己领罚,希望雍郡王不要怪罪臣。”
扶着雍郡王的禁卫军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雍郡王,先撩者贱,何况还是贬低人家的未婚妻,这谁能忍得住。
尤其是看着年大人去领罚的背影,心中纷纷赞叹年大人真是个大丈夫!
理亲王得知此事之后,又暗戳戳的捅到康熙面前,听说臣子殴打自己的儿子有些生气,准备惩罚年羹尧却又听说年羹尧自行领罚打了四十板子,这下康熙只能把怒火发到老四这个儿子身上了。
叫来了养心殿一顿批评,回府静闭思过,什么时候静心了,什么时候再回朝堂上。
虽然四十板子都是手下留情,但是被抬回年府的时候,已经让众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年世兰,吓的眼泪汪汪。
“别哭了,哥哥没事,只是看上去严重了一些,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年世兰红着眼睛瞪着年羹尧。
“哥哥说的轻松,你看都出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去上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