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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虽然在她力争下,中岳王勉强同意了让她先来探一探,但他显然并不相信她有办成的能耐。他一向有些大男子主义,她今日非要办妥这事,让他好好吃一惊不可!
“夫人多礼了,咱们什么交情,不必客气。来,快入座。”陈言回过神来,热情招呼。
莲夫人却没有依言入座,反而身子一低,跪落在地。
“夫人何以如此?”陈言听得心都酥了,吃惊地赶紧上前握住莲夫人纤细双臂,想把她扶起来。
“大人,救我!”莲夫人没有起身,楚楚可怜地轻呼一声,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夫人万莫如此,到底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便是,本官自当尽力。”陈言嘴里说着话,一双手不禁捏了两把。因为握着的是她的上臂,双手内侧拇指根不免顶到了她鼓鼓囊囊的傲挺之处,只觉软腻难当,不免心中一荡。
莲夫人也是颊上一红,向后稍稍缩了缩身子,道:“伊公主这次做下错事,实该重罚。可她终究是个孩子,与妾身情分极深,虽说身份差异,但说一句情如姐妹也不过分,求大人看在妾身的份上,原谅则个。”
陈言差点没一口喷笑出来。
是个孩子?
孩子可没她那么大那么翘!
不过这理由真是千古一同,简直万能,啥时代都能拿来用。
莲夫人见他沉吟不语,心里一悬,难道是方才躲闪的这一下,让他不悦了?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身子向前倾了倾,将饱满挺立的所在抵到了陈言拇指根上,羞道:“大人,不知道公主如今何在?”
陈言何其敏锐,立刻察觉她的反应,心中暗热,哪会跟她客气?她都这么主动了,他要拒之门外,那还是男人吗?
“公主在后院,夫人可以放心,本官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岂会伤害于她?”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扶了起来,借着发力的机会两只手向内侧又加力挤了挤,小饱一番手欲。
“大人乃是大周国相,行事自有度量,妾身岂会信不过您?”莲夫人红着脸说道,顺势而起。
“想不到这趟来大周,王爷竟把夫人也带来了。车马劳顿辛苦了吧?让本官卿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款待夫人。”陈言把话题岔开,没有再谈伊公主的事。
“这,怎好意思麻烦大人?”莲夫人也不敢太过紧逼,只得客气了一句。
“你我什么交情,这是应该的。”陈言没有松开她双臂,笑眯眯地说道,“自夫人离周回梁之后,本官不时便会忆起船上旧事。夫人,咱们之间,也算是袒裎相对的交情了,哈哈!”
一句话惹得莲夫人更是羞窘难当。
上回为了帮她掩饰,陈言帮她周身上下涂抹药膏,也让她不免心中对他有了几分不同的感觉。也正因此,她才觉得陈言会给她面子,放过伊公主。
陈言双手终于离开她双臂,向下滑落,一直滑到了她那对纤纤玉手上,轻轻捏了两把,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莲夫人轻咬芳唇,红着颊低下头,突然一愣,目光落在陈言腹下。
我的天!
他那里……
陈言低头一看,也有些尴尬,忙道:“失礼失礼,下官昨儿有些不适,刚刚才恢复过来,让夫人见笑了。”
原来伊公主那解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让他重振雄风,而且效果似乎还有些过分,直到这刻,他仍挺立不倒,难免有些不雅。
莲夫人羞道:“公主的那味解药,乃是壮阳之物,药性猛烈之极,大人会有这般情状也不奇怪。”
陈言一呆:“夫人竟知道这事?这么说,那什么宁心香的解药夫人也是知道的?”
莲夫人嫣然一笑:“妾身不是说了么?我与公主情如姐妹,平时也时常一起谈心,她的事,妾身知道得可不少。”
陈言一拍脑袋,这才恍然。本来以为她那话只是说一说,没想到竟然还是真的。
莲夫人继续道:“大人好在是先服食了宁心香,然后才服了这荡女崩,药性中和。否则若是单单只服了荡女崩,非得大战个两日两夜不可。”
说到这里,她不免颊晕又加深了一层。
陈言奇道:“荡女崩?这名字听着怎么有些古怪?”
莲夫人窘道:“此物乃是……乃是出了名的男子助阳之物,只要指甲盖这么一点,就能让寻常男子两个时辰内雄风不倒。”
陈言这才明白,合着原来就是大梁版的万艾可啊!
荡女崩,意思就是男儿雄风不倒,战得连浪荡成性的女子也要堪受不住,倒是挺形象。
等等,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就有效,那他之前吃了整整一个瓷瓶的量,岂不是足有其二三十倍那么多?!
伊公主说必须吃到这个量,才能彻底解除宁心香的毒性,因此陈言便吃了,现在看来,毒性是解了,可这副作用未免也强得有点过分。此刻他已经开始感觉下面有些微微胀痛起来,恨不得立刻找个妞泄一泄。
他不敢再继续跟莲夫人这话题,怕聊着聊着自己把持不住,转移话题道:“夫人这次怎会跋山涉水远道同行呢?”
莲夫人把目光抬了起来,道:“大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他有难,妾身岂能不来?”
事实上这次入周,她是毛遂自荐来的。
梁定曾经救过她性命,知道前者被抓,她心中担忧,便央着中岳王带她一道前来。
陈言留神她神情变化,讶道:“不只是救命之恩这么简单吧?”
莲夫人说到梁定时,眸子里微闪光彩,这种神情陈言可太熟了,女人只有谈到心上人时,才会有这样的微表情。
莲夫人微窘,不过心念一转,没有隐瞒,道:“大将军也是妾身最为仰慕之人,他是真正的男人。”
陈言大感好奇,忍不住问道:“男人在哪里?”
莲夫人眼眸中闪过羞色,轻轻地说道:“他曾有机会占有妾身,且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可他却始终彬彬有礼,绝不逾礼。私底下能这样的男子,妾身生平只见过他一个。”
陈言一呆,道:“夫人这话本官就不明白了,这怎会令你觉得他是真正的男人?这不是反而恰好说明,他不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