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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公良博生气归生气,他并不想跟这群人有太多的纠缠,只想快速的逃离,但是周围的一切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奇怪,甚至跟前几天的那个神秘人,他也感觉到跟他现在的处境有很大的联系,他怀疑自己好像掉进了人家的圈套里一样。
这时,周围的锦衣卫也并没有想杀他灭口,而是停下手来,似乎是等什么人。
等公良博直直的看向前方时,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曾经的义子公良正冲也来了,自从在埋剑山庄武林大会之上消失不见以后,公良正冲就一直在帮着赤龙和方孝儒做事,他表面上对公良博毕恭毕敬,实则内地里早就已经投靠了方孝儒,替他做事,但是公良正冲这个人,唯利是图,又很快跟赤龙勾结在了一起,他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要取代公良博,成为新任的锦衣卫的最高指挥使。
看着公良正冲的样子,公良博也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他间接设计,那个神秘之人秘密向他透露消息的也正是他。
此时,公良正冲毕恭毕敬的向公良博鞠了一躬,并且,示意所有的锦衣卫退下。
“义父,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真是世事无常啊,真是让我这个做儿子的异常的心痛呀”。
“哈哈…,公良正冲,你别在这假惺惺的了,嗨,我真后悔呀,当初我就不应该救你,真是没想到,我公良博英明一世,最后竟然养了一条狼狗在自己身边,我当初就应该一刀杀了你”。
“哈哈…,义夫,其实这一切都是命而已,而且你也怪不了谁,要怪的话,只能怪你自己,毕竟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死,动物如此,人亦如此,这都是你教给我的,从当初卧底进入埋剑山庄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就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义父,这么长时间以来,虽说你救了我的命,对于我来说又有养育之情,可是从你的心里面没有一刻把我当做你的儿子看待,你只是把我当做工具而已,在你身边,我也永远的就只能当个老二”。
“所以你投靠了方孝孺…”。
“义父,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投靠的人不是方孝孺,我投靠的是我自己而已,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你不也是一样的嘛,行了,咱们还是废话少说了,义父,今天你已是插翅难逃,但是作为儿子来说,你毕竟有恩于我,不管是对还是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恩情的,所以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从今之后,锦衣卫的历史之上,只会有我公良正冲的名字,不会再有人记得你了,哈哈…”。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你救我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我的那些财产,怪不得你在这东拉西扯的,原来是在拖延时间,你现在真是青春于蓝,胜于蓝啊”。
“哈哈…,义父,你能想到这些,不枉你做了一辈子的锦衣卫啊,不出意外的话,那些财宝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日后我也会把它献给方大人,锦衣卫最高指挥使的位置,甚至你的所有,都将由我来继承,这已经是势不可挡的事情了,义父何必如此的挣扎呢?”。
两人话风刚落,刚才还在跟公良博你侬我侬,唱讨什么兄弟之情的两名随从,却突然之间出现在了公良正冲的身旁,一脸的奸笑。
“多谢公良大人栽培啊,哈哈哈哈…,不过,你也别怪我们兄弟,这个世界之上谁又会嫌钱多呢,公良正冲大人给我们的可比你多的很,再说,你可以放弃这一切,去享受好日子,我们兄弟不但想要好日子,还想要地位和名利,所以对不起了,公良大人”。
“哈哈哈哈…,义父呀,没想到吧,自己最信任的人,到最后竟然是出卖你之人,现在你可以死的瞑目了吧”。
看着自己人的背叛,以及看着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人,如此的对自己,公良博心中的怨气越来越大,他的眼神当中杀气淋漓,血丝横行,双手握拳,整个青筋都已经暴起,内力贯通在双臂之上。
随后,他仰天长啸一声,周围的尘土及火堆也纷纷喷散四周。
随后,他卯足一拳打向了公良正冲,而公良正冲则施展化石大法,变成了一堆碎石,他的权力及内力穿过了他的保护之石,打向了身后的锦衣卫。
此时,锦衣卫也不再畏首畏尾,手下留情,他们拔出长刀,再次向公良博攻来,几十招下来,公良博内力不减,招招打在众人的要害之上,基本上都是一招毙命。
而公良正冲则在暗地当中,不断的化身成石,出现在公良博的四周,而公良博则继续用自己的拳力,击打着他的画影。
并且他的双腿此时还成马步姿势,下盘在内力的稳固之下,犹如磐石,任其如何的攻击,就算是伤到他,他也丝毫未动。
随后,只见他双手上扬,火光般的内力犹如灯影一般,不断的回荡至周围,看似无用,实则杀伤力极大,片刻之间,所有的锦衣卫便被他打倒在地,死伤惨重。
这时公良正冲的化石之影再次犹如鬼脸一般,不断的回荡在公良博的眼前,而公良博则利用其胸口当中汇集的内力,闪现出多道内力之波,其化石之影像是碎片一样,一片又一片的破碎。
可就在公良博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解决了,这群出卖他之人,他却突然间内力下潜,双腿也在不断的打颤,慢慢的浑身的内力都已经消失不见,而公良正冲的化石之影在此转瞬即逝之间,打在了公良博的胸口之上,破了他的内力之波,而后公良博重重地摔倒在地,头发也非常的凌乱,鲜血从口中不断的流出,很是痛苦。
另外,从他口出的黑血也能看出,他好像是中毒了,要不然,刚才其内力怎么会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呢?。
而这时,面前公良正冲也在一块黑色的化石之影之下,幻化出人形,之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两个随从也随之出现。
三人一脸的奸笑。
“哈哈哈哈…,公良大人,不好意思了,怪就怪在你自己太笨之上,哎呀,你说您这辈子都没吃过什么野鸡,可是…,唯一一次吃,竟然却被我们兄弟下的毒所害,您说这是不是您太笨了呀?哈哈哈哈…”。
“哈哈…,朝廷的锦衣卫,而且还是最高指挥使,竟然能栽在我们兄弟两人身上,真是也不枉此生啊!”。
“大人,小人在这里提前恭贺您了,祝您荣登锦衣卫最高指挥使的位置,将来,您一定会飞黄腾达的”。
“哈哈哈哈哈哈…”。公良正冲此时只是发笑,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旁边的那两位随从,显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其实他们二人与公良正冲早已达成共识,目的,无非就是想保全现在的地位,同时他也想获得公良博私藏的那些财宝。
但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公良正冲怎么会容得下呢,只见公良正冲眼神当中的杀气掠过。
还在两人沉寂在喜悦当中之时,公良正冲一把抓住了两人的咽喉,并瞬间掐断了其脖子。
这两个人万万没想到,公良正冲竟然会过河拆桥。
“哼,就像你们这样出卖这个出卖那个小人,也配活在这个世上,哼!浪费米饭”。
在处决了二人以后,公良正冲,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公良博。
这时公良博已感觉自己是凶多吉少了,但是他还不想死去,可能这也是人之将死时的正常表现吧,他像是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跪倒在了公良正冲的面前。
“好儿子啊,不不不…,公良大人,我现在已经没有逃走的能力了,我也知道,我也必死无疑,但是…,我还是想请您,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之上,能够放我一马,我可以将我所有的财宝全部交给你,只求换我一命,行吗?”。
听着公良博如此卑微的话,公良正冲也是满脸的满足,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就像当年的越王勾践一样,他忍气吞声多年,就是想看吴王夫差跪在他的面前。
“哼!义父,我在最后叫你一声义父,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是…,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公良正冲便一掌打在了他的额头之上,打晕在地。
随着公良博倒地不起,方孝儒的计划也成功了一大半了,公良正冲将公良博所有的藏金地点全部都告诉了方孝儒,而方孝儒也很快将数百万两的银子全部运往了中书省。
看着这一箱又一箱的金银,方孝孺非常的高兴,毕竟这可是他在皇上面前炫耀的资本,也是她重掌大位的光明之路啊。
“哈哈哈哈…,哎呀,真是没想到啊,事情进展得如此之快,看来啊,用不了七日,这些东西就能源源不断的送往前线啦,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呐,看来,这朝廷上的事情还得靠大人您呢?”。
“哈哈哈哈…,不可乱说,朝廷上的事,最后还是得靠皇上”。
“哎呦,奴才该死,对对对…”。
“哈哈…,大人,刚刚中书省这边也接到了前线驸马梅殷的奏报”。
“唉…,不必说,让本相猜一猜,梅殷肯定是阿谀奉承我一番,然后,话中带话,不相信我会把粮饷和稻谷准时送达,哈哈…”。
“大人说的没错,这梅殷的奏章当中确实是话中带话,隐秘的意思很多,不过总的来说,其实就是不太相信大人,另外,我也在梅殷的奏折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无奈,毕竟,他这个大元帅掌权还没有多长时间,前线的局势便出现倒戈,权力也一点一点的被大人您重新掌管,就连他一直苦心经营的什么秘密调查使团,也被大人您所击破,哈哈…,真应了那句话呀,这天底下能跟大人您相斗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哈哈哈哈…”。
“行啦,咱们还没到高兴的时候,速将军饷送往前线,并且…,再修书一封,以我个人的名义告诉梅殷,以后有任何请求,请直接上奏本相,到时候,本相定能替他解决,但是…,本相的能力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最主要的还是要看驸马自己”。
“哦,下官明白啦”。
“另外…,再修出一封给李景隆,上面呢,只需要写两个字,一个是旧,一个是新,旧字要写的小一点,而新…,要写的大”。
旁边的官员听到方孝孺的话,他自然猜到了方孝孺是什么意思,看着方孝孺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免上前恭维一句:“大人真乃神人呐,哈哈哈哈…”。
“是啊,大人”。
此时,方孝孺已经感觉达到了人生的顶峰了,他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过,而旁边的官员们现在哪个人不想拍他方孝孺的马屁。
比起方孝孺的开心,赤龙那边也是不比他差,因为公良正冲将公良博交给了赤龙,不只是他,还有叶长弓,这两个人现在已是赤龙手上的囊中之物了,而幕后最大的赢家,其实不只是方孝孺一个,还有赤龙,他做下,这一切一方面看似帮助方孝如重掌大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自己,他现在的血影神功已达化神境界,还吸取了千面杀手身上的武功,习得了吸功大法,通过不断的吸食高手的内力来强化自己,如今这叶长弓还有公良博在其手上,他定会能突破血影神功第十层,如果让他达成的话,那么别说叶霜、冷泛舟了,就算是加上秦刀的话,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了。
地牢里面是赤龙的一处秘密地点,光秃秃的墙壁,左右吊着的正是叶长弓,还有公良博,自从已成功逃离埋剑山庄以后,他便落入了公良正冲的手上,囚禁于此,从他浑身的伤疤以及身形来看,他已经被关在这里很久了。
当他二人慢慢的恢复一点意识,醒过来以后,面前正坐着一个,脸戴面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