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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要是我能画这样,多好啊,我得多骄傲啊!
可是后面老师的话,瞬间让我们死了那条心!
“同学们,画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我们用眼用心观察,不用看着我画的简单,这是我学了二十多年的成果。”好嘛,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对我们来讲,太过的遥远和长久!
刘老师不怎么不讲课,第一节课,他就让我们照着黑板上的牡丹画,他还说不想画牡丹,也可以画别的,随便画就好。
于是同学们一边画,一边左右张望,还一边说着话,居然还有人指点旁边的人,应该这样的画那样的画。
我画的比蜘蛛爬的还不如,总是感觉下笔会了,但是真正画的时候,手画出来的跟我想的不一样,我撕了四张纸后,旁边的刘为民说了话,“你把本子都撕了,也未必能画出来,干脆就交了得了,你看我画的。”
说完,还嘚瑟的把他本子给我看,我一看,哈哈,跟我画的区别不大,我俩就不要张三笑话李四麻子多,就差几个坑,也无所谓了。
快下课的时候,刘老师让我们把作业从本子上撕下来,写上初一一班,某某某,然后从后往前传,他拿到办公室去看。
后面有同学开玩笑,“老师,我不传,我给送讲桌上去,行吗?”旁边的人起哄。
“老齐,你是怕丢脸吗?反正我们都看到了。”也不知道是老齐还是老七还是哪几个字。
刘老师好说话,让同学送上来了,其他同学有的人是传的,有人是送过去的,也有人是让送的同学带过去的,美其名曰,“丢人只给俩人看就够了。”
一节课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结束了,下课的时候,大家还在围着黑板上的牡丹和蝴蝶议论着。
下面的课是代数,邹老师来的时候,看到牡丹和蝴蝶,问同学“你们上一节课是美术吗?”
同学高声喊“是!”很骄傲很与有荣焉的样子。
“你们刘老师画的真好,你们要好好的学啊。我看着这个黑板上的牡丹也很喜欢,不然咱们不擦了吧,就这么讲课?”也不知道是不是邹老师开玩笑。
刘为民跑到前面,去擦黑板了。
今天,都是刘为民和周文武擦黑板的,老师还没安排值日,六天上课,七排学生,不知道他会怎么分。
今天的代数全部讲完了,邹老师留了作业,看着不少,他说下节课是代数自习,大家可以安心的做题。
我看着作业,我好像都会做,也不是很复杂嘛。于是我开始在代数作业本上开始写。
字比较草,老师在教室内转悠着检查的时候,用手指点点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
“你着急干嘛去?还有啊,你回家的时候,让你爸给你写几个字,好好学着点,跟你二叔要几个字也可以。”邹老师的语气还是很平和的,不过我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了。
“,邹老师认识你?认识你爸?”刘为民真的话多,都没见过这么多话的人,一起刘希平话就不少,老爱老师骂,他这个更多!
我扭头看他一眼,白眼一翻,拿橡皮擦了,重写!
下课的时候,邹老师走了,我趴座位上,不说话。
“,我上课问你话,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个家伙,真的阴魂不散。
“怎么着?认识!怎么了?要查祖宗三代吗?”我有点“强词夺理”。
“切,小气鬼,丑八怪。问你点事都不告诉我!”他又开始啰嗦。
“你在喊我一遍小气鬼丑八怪试试?信不信我揍你找不到家?”我恶狠狠的语气和表情,估计吓到他了,他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代数自习课,邹老师来了,拿了把椅子坐在讲桌前,面对着我们。
我们都闷声写着作业,还没到下课的时候,我就写完了,然后举手,“老师,我作业写完了,是送到前面吗?”
“你写完了?检查了吗?”老师看到了,问我,我点头。
“那你送来吧。大家看看人家,作业写完了,快写吧。”
我把作业给老师送去,老师接过来,开始判作业,他拿着红笔,打着对钩,大大的,我觉得很高兴,就没走,等在讲桌旁边。
全部判完了,都对,老师就把作业本给我了,“回座位去吧,可以看看今天讲的内容,也可以往后面看看,预习一下。”
我就回了座位,后面有几个同学也举手去前面交作业去了。
刘为民回来的时候,还用那种歪斜斜的眼光看我一眼,我低着头看我的代数书,看看明天要讲什么,看了两遍,然后又开始尝试着做课后作业,就用美术课撕下来的那几张纸。
邹老师看着很多人去交作业了,他让同学把本子放桌上,然后他开始在教室内溜达着检查,有人请教问题,他就在桌子旁给人单独讲。
到下课时候,他问还有多少人未完成作业,有大约五六个人举手了,邹老师安慰大家,“没事,下节课是课外活动,没写完作业的,赶紧写,写完了,让课代表给我送去。”
邹老师抱着一堆本子走了,脚步还是那么的轻盈。
第八节课,周老师来了,问问还有谁没写完数学作业,几个人举手,不过他说,“你们慢慢的写,我给其他同学留点语文作业,做完后才可以出去教室活动。”
然后邹老师开始写语文作业,写完了,对同学说,语文作业写完了,放到讲桌上,下课后课代表给我送办公室去。
然后也在班里绕两圈,看着大家都忙着写作业,就出去了。
我是第三个交语文作业的人,那时还没女生交呢,我就回了座位,去看语文书,默默的读两遍课文,然后开始看第二课。
放学的时候,田红艳在我们班门口等我呢,然后准备和田兰荣、邹玉玲、孙永荣一起走。
我们五个,背着书包,一起走在西刘庄的大街上,这个时候,太阳还没落下,但是没有中午那么热了,夕阳下,我们快步的走着,长长的影子被我们落到身后。
路上,孙永荣和邹玉玲还在讨论,要不要走南道,但是看着很多学生从学校出来后,就奔西刘庄的街里,屡屡行行的,应该大多是走北道的,顶多到了村里再拐弯回家。
这里,田兰荣和田红艳最近,刚进村的东北角,就差不多到了,第二近的是我,第三四就是孙永荣和邹玉玲了。
没办法啊,小学的时候,他们俩是最近的,尤其是孙永荣,就在学校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