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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星跟出去把院门关了,躺回廊下的躺椅上,继续玩手机,越玩越生气,一拍椅子扶手,坐直起来,直接拨打110,不但留下了详细的地址,聚赌的九叔和输钱输到发狂的永发哥的姓名都报了上去,还答应给公安带路。
岑星穿上短靴,拿上以前爷爷赶牛的鞭子,打着手电到村口等公安。
要说他们当地镇上的公安也是懂行,悄悄的开着警车进来,车灯也不开,喇叭也不摁,静悄悄的和岑星接了个头,岑星上车带他们绕着村子边走,绕开了有狗的院子,直扑她岑九叔家。
岑九叔是她们村脑子比较灵活的,很早就搬出老村去住了,在马路边上修了新房子,他家交通相当便利,院子门前是可以直接停车的。
岑星在拐角处下了警车,先走过去,把放风的两个小子糊弄住了,然后公安就直冲过去,进屋拿人,就听屋里一阵噼里啪啦响,从窗户里跳了几个人出来,有两个个奔岑星方向来了,岑星一鞭子卷过去,拖倒在地,摔得晕晕的,一把被岑星揪住衣领,一人送一个大巴掌,两人被堆在一起。往其他方向走的就拦不住了,只能任他跑。
等屋里的公安抓住了屋里没来得及跑的烂赌鬼,拖出来,塞上车,岑星也趁机把她抓到的两个塞上了面包车。
事情发生得特别快,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公安不敢多留,几车人一溜烟就跑了,还是灯也不开,警笛也不响,卷了赌徒、赌资、赌具就走。
岑星留下来往村长家走去报信,快到村长门口了。才听到村里热闹起来,有跑掉的赌徒已经回到家报信了,说有警察进村。
这村里的有人去赌的人家,这才慌慌的从各家出来,在自家门外互相询问。
岑星走进村长家院子,村长正在打电话呢,好像是问镇上公安局的什么人,问怎么没有通知就进村抓赌,对方好像答应去问一下。
岑星看村长挂了电话,就跟他说:“村长,不用问了,是我报的警。刚才岑永发赌输了,找我要钱翻本,去我院子里发癫,我一生气就报了警。这会儿人应该已经被抓到镇上派出所了。”
“啊?”岑五叔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想通了,一拍大腿,“诶呀,怎么今天抓啊,这才初一,要是待会儿被村里那些婆娘知道了,肯定跑来闹得我不得安宁。要抓也过了初一再抓嘛。”
“我刚才不是生气了嘛,手一抖就报了警。要是等一下有人来闹,我帮你顶住。”岑星现在一点不慌,拿着牛鞭就在院子里找个小板凳坐了下来。
“哎呀,我好难办哦。”岑五叔搓着手在院子里转圈圈,“这帮卵仔,我就说让他们不要赌了,说说说不听,这回难看了,留了案底怎么办。不行,我要再打个电话。”
说完,岑五叔赶紧给在民兵部门工作的岑氏族人打电话,让对方赶紧找人,尽量不要留案底。
电话还没打完,一帮村里的老娘们骂骂咧咧的进岑五叔的院子来了。
一帮人围着村长,要村长组织人出面去围派出所,把人要出来。
“你当你是什么人,你是土匪啊,敢去围派出所,你要去你自己去,不要说是我岑家村人,丢脸丢到丢到镇上去。”
但是一帮老婆娘是死缠烂打,其中闹得最凶的就是岑永发的老娘,整一个泼妇,听她的话音,好像是她另一个儿子被抓走了。
岑星上去帮着村长拦了几下,警告他们不要乱动,村长会处理好的。
谁知岑永发的老娘看见岑星,刚才他们还在家里说话,说是岑星把岑永发打了个猪头样,这回更是新仇旧恨一起上头,指着岑星就开骂,口水都快喷岑星脸上了。
岑星看她年纪大,还是长辈,经不得打,神识在人群里一转,就给她发现了岑永发,绕开老娘们,几步上去,一把把岑永发薅了出来,
直接把人拖到村长身后站定,“你再骂,你骂一句我就打你儿子一巴掌。”说着先给岑永发来了两巴掌。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把撒泼的老娘们都镇住了,再看到永发两边脸被打得发紫,新巴掌印叠旧巴掌印,看起来特别的惨,都被吓了一跳。
岑永发被岑星一个手举起来,虽然永发还比岑星高大半个头,但是岑星抓着他领口把他举起来,他的脚就够不到地了,脖子被勒着,脸上又被打了,嘴里有气无力的哀嚎,“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他的老妈看见儿子被打这么惨,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有心说这是你堂哥,下这么狠手合适吗?但是她又知道是儿子先去惹岑星的,而且这侄女外出多年,大家其实并没多熟,怕岑星说到做到,她多说一句,她儿子就被多打一巴掌,现在这脸已经不能看了,再打不会被打坏了吧。
一帮老娘们被岑星哄住了,一时间没人出声。
村长忍不住笑只好装咳嗽一声,“好了好了,我已经找人了,你们先消停一会儿,待会儿就有回信的。”
说完又严肃的说,“现在知道着急了,孩子出去赌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拦着,我还听说是永发赌输了,找永星弄钱去了,他怎么有这个脸。”
“同堂兄妹,借点钱给兄弟用用怎么了?”永发的老娘还嘟嘟囔囔的。
“还怎么了?如果是借去花了,我都不说什么,他是拿去赌,这是个兄弟该做的事情吗?赌博是败家啊,你怎么回事,你想把我岑家的子孙养成败家子吗?”村长兼族长简直生气要爆炸。站在院子里大声骂骂咧咧,骂村里人搞坏风气,大赌小赌不断,六合彩福利彩不断,好好一个村子被得乌烟瘴气,这回被抓一次也是该。
因为他辈分比较高,又做着村官,村里人有点怕他的,更何况他说得也在理。
岑星已经把她堂哥放下来了,把他摁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两个人排排坐听岑五叔对大家的教育。
说来他这个堂哥幸好是被她打了一顿,要不然被抓走的人里也有他一份。
不一会儿村长接了个电话,对对方一顿感谢之后,跟院子里的人说,“好了,我找了人,交了罚款过两天就能放出来了。不过可就只有这一次,如果下次赌博再被人抓了,就要留案底了啊,家里小孩还想不想读书考公参军了?自己想一想,不要害了自己家小孩,都把家里的事情管起来。
要是你管不了自己家小孩,就让监狱帮你管,都回去自己想想。”
所有人稀稀拉拉的走了,岑星微笑着转头看向岑永发,“发哥,你可不要再去赌了,下次我再看见你赌,我就直接拖你出来锤了啊。”
她这个堂哥这其实没受什么重伤,就是老是被打脸,脸都被丢尽了,应该再不敢出去丢人了。
“不敢了,你真是我仇人,怎么光打脸啊。”说完,头也不敢回的跑了。打又打不过,以后看见这个堂妹真得绕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