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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落在了张成的脸上，停顿了两秒钟，好像要将他的模样永远记在心里一样。
然后，她脸上冷漠，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你走吧。”
张成如遭雷殛。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不一起走么？”张成不死心地问道。
“我待着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你出去吃苦？”
顾紫衣声音带着冷意。
“你自己走吧？”
听到这句话，张成心脏剧烈一疼。
这比他以前为张家出生入死，然后被族人当做弃子抛弃，还要痛苦十倍。
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张了张嘴巴艰难地说道：“那……那你保重。”
张成低下头，道了声珍重，转过头去，缓步走向了出口。
他脚步很慢，不到几尺的距离走了十个呼吸。
他想要听到后面传来的挽留。
或者一同离开的声音。
但是，没有，都没有。
“唉……”
张成叹息了一声，脚步顿了顿，便穿过了时空裂缝。
后面的顾紫衣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向着张成的背影抓了抓，樱唇颤抖着，几次张了张嘴。但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只是一双凤目发红，眸子里面全是哀愁。
时空裂缝外。
“诶，顾姑娘呢？”郑玉龙看到只有张成一个人走了出来，开口问道。
“她说不习惯外面的生活，要留在里面。”
张成有气无力地回答。
“不应该啊！”郑玉龙皱起了眉头：“她对你的情意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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