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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这一栋栋高不过五层的建筑,突然发现它们的楼名以及命名方式和我小时候住过的小区一样,一共三个字,第一个字是随便的字,后两个字则是“城居”,组合起来就是x城居。
在带我们来这里后,那些人就消失了,我们只好自己走了。
我们走到了一个有点斜坡的草地上,然后我和弟弟在这个草地上走着,走到了一辆车旁边。
这辆车可厉害了,下半部分是普通的车,上半部分则像是被人拉长一样,无限向天空延伸。
我和弟弟爬上车的发动机盖,然后在挡风玻璃上翻滚着,一路往上爬着这座“高山”。
在山脚,天气是“风和日丽”的,但在往上爬了好一段距离后,天气就变坏了,变得“狂风暴雨”了。
风很大,我和弟弟一下就被吹下来了,吹回了山脚。
在山脚下,母亲在等我们,在看到我们回来后,便问我们要不要去吃宵夜,然后我们就从车上下来了,跟着母亲去吃宵夜。
我们走到了一家烧烤店前,这家烧烤店门口放着一个喷火气罐,还有火在喷嘴上喷着。
“这家不好,我们去下一家。”说完,母亲就掉头了。
“我们怎么在上坡啊?”母亲问。
“因为南高北低,我们正在往南边走,所以是上坡。”我说。
我们又走到了一家烧烤店前,和上一家一样,这家的门口也放着一个往外喷着火的气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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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起床,上学。
刚起床的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的气温比昨天低了许多,虽然还不至于是冰冷,只是凉爽了不少,但刚从被窝里出来的我还是觉得今天比昨天要冷很多。
要不要穿长袖长裤呢,这天气也太神奇了,这还是广东的五月下旬吗?
话又说回来了,昨天我还是短裤短袖呢,今天就换上长裤长袖,同学们会不会以为我体质不好啊。
长袖就算了,穿个长裤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从衣柜中拿出长裤穿上了,才刚穿上,我就尿急了,把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对着衣柜准备开始小便了。
在尿意快要顺着膀胱流出时,我突然意识到在我面前的不是厕所,而是衣柜。
我吓醒了,还好只是梦,但尿意还在,于是去上了个厕所接着回来继续睡了。
(二)
我是一个忍者,我正在一条楼梯上不断往上爬着,我的目的地是顶楼,目标是顶楼的秘籍。
在我来到顶楼后,我看到了一个宝箱,打开宝箱,里面是什么都没有,但我却听到了一句话。
“回去吧,在回去的路上你会有收获的。”
我下楼了,在下楼的过程中,在下到某一层楼时,我看到在楼梯的转角处的两侧分别出现了两扇相对的铁门。
我走到离我最近的右侧门,然后奋力朝铁门来上一脚,门一动不动,接着我走到门前,拉开了门上的把手。
这门是往外拉的,不是往里推的,难怪一脚没踢开门。
门后有四个门口,而且这四个门口都没有门,我还是走进了离我最近的第一个门口。
门内是一个厕所,左边是蹲坑,右边是一条沟,看来这是男厕所,在厕所的尽头是一道上方留有大约三十厘米宽缝隙的铁丝网,透过铁丝网,我看到到后面是一片露天的空地,还能看到远处的房子。
这样的网怎么可能挡得住我?
我朝铁丝网跑去,迅速爬上网,然后从缝隙中翻了过去。
这片空地其实就是那四个门口后的房间再往后的空间,从这里也能去另外三个房间。
我跟着就去了第二个房间,这里也还是厕所,但它没有沟,两侧都是蹲坑,看来是女厕所了。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于是我就先藏到了一个坑位里,想要看看来的人是谁。
一个也是忍者装扮的女忍者出现在厕所门前,手里还捧着一个脸盆,脸盆中浮着几件衣服和白色的泡沫。
我从蹲坑里走出来,她看见我从厕所里出来并没有吃惊,仿佛早就知道我躲在那里了。
她自顾自地蹲下,一边用手搓着脸盆里的衣服,一边对我说,“来,我教你洗衣服的秘籍。”
(午)
我在一个商场里走着,碰到了一队童子军,这队童子军都是由白人小孩组成,但教官却是一个黑人。
我并没有过多地在意他们,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厕所,于是我走进一家外面看进去全是白色的店,想要问店家厕所在哪?
等我走进这家店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一个事实,哪怕我找不到厕所,我也能在这里上,因为这是一家只卖纸巾的店,整家店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白色的厕纸。
店家告诉了我厕所的位置,在我去厕所的路上,我又碰到了那队童子军。
厕所很大,但上厕所的地方却很少,只有四个蹲坑和一个小便池,且这个小便池还不放在墙边,而是放在正中央。
蹲坑的四个门都是关着的,我只能去小便池了。
也许是小便池放在中间太奇怪了,我一点也尿不出来。
这时,一个蹲坑的门开了,我回头看去,门开了,但里面没有人走出来。
几乎是同时,在蹲坑门开的时候,有人走进厕所了,他没走到了第三个,也就是开了门的蹲坑,而是走到第一个蹲坑前就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里没人啊。
这人虽然上的是小,但他不关门,还不断地在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赶紧从厕所出去了,在走出厕所的时候,那队童子军刚好走到厕所门前,我听到黑人教官说,“今天到此为止,解散。”
那队白人童子军在听到黑人教官这么说,立刻四处分散地走掉了。
我看着这个黑人教官,想着他现在也没事了,心里莫名有着想和他打招呼的想法。
我走到他面前,摆出玩帮派的样子,歪着嘴,“what"s up,man”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说,“呦,呦,切克闹。”
我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想要和他来个花式碰拳,而这位黑人教官也看懂了我的意思,也举起拳头和我碰拳。
但碰了好几次,直到闹钟响起,我都没能一直碰一次能碰到结束的碰拳,都是在中间环节失败了,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