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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在她心里,没人比你更重要,她一定会整理好那份混乱的情思,重新回来的。”
訾尽欢倏地起身:“我当然知道对簪花来说,我最重要,所以你别太高兴,你是绝对绝对抢不走我们家簪花。”
“知道,知道。”
“你知道就好。”訾尽欢又抱紧了他,抱了一会儿又哭起来,“簪花才刚走,我就想她了,怎么办?”
“不哭不哭,说不定她走到半路突然想明白,现在已经回头了呢?”
“真的吗?”
“嗯。”
“阿梨今天先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说不定就能看见她了。”
没听见她回话,万俟君酌俯身看了一眼,果然睡着了,那张脸红红的,煞是可爱。
他蹲下身,将她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肩膀上,很轻柔地将人抱起,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翌日醒来时,訾尽欢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正靠在什么东西上,她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正四仰八叉地抱着万俟君酌。
她慌慌张张地拿开手,从床上坐起,再看向自己的脚,正无所顾忌地搁在某人的腿上。
难不成就因为喝多了酒,就将这些年的修行都抛诸脑后了?
正觉得丢脸,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少了,只剩下件里衣,好巧不巧这件里衣单薄的很,是件清透的薄纱,她抱紧被子,踹了睡梦中的人一脚:“万俟君酌,你……”
她还没想到这个‘你’后面该接什么话,半晌没有下文。
万俟君酌揉着惺忪睡眼:“你醒了?”
“现在又不是在雪山,你……你凭什么……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抱着我睡觉?”
看她一脸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凑近:“阿梨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习性,是你一直抱着我不撒手,我是没办法,才被迫抱着你睡了一夜,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你……你……你有什么辛苦的?那你也不能脱我衣服吧?”
“是你自己喝醉酒觉得热,自己脱的,我可是连看都没敢看,好吗?”
“你骗人,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可以胡编乱造。”
“你自己看地上,都是你脱完后乱扔的衣服。”
訾尽欢看了眼地面,一地狼藉,衣服被扔的满地随意散落着,她不愿意相信这都是出自于自己之手。
万俟君酌看着她轻纱覆体的样子,不禁咽了口口水,訾尽欢看了他一眼,终于明白他说的自己比较辛苦是什么意思,她羞着蒙住眼睛:“万俟君酌,你不许想那件事!”
“我……”意识到失态,他急忙用被子盖住,理不直气也壮,“我对阿梨,没有非分之想才奇怪吧。”
“我不管,你现在不许想。”
“我控制不住。”
“你……你……你禽兽。”
骂完人后,訾尽欢将被子扔给他,快速起身裹起外衣:“我要去视察春耕。”
整个上午,訾尽欢都没什么好脾气,万俟君酌想与她说话,她就会回怼:“簪花的事,我还没原谅你呢。”
万俟君酌本想与她和好,被噎回去后,干脆不再主动搭话,装作忙于公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