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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一的紧赶慢赶下柳元在第三日傍晚时分回到了皇宫。
江淮景看着姜柔色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脸色也越来越黑,心里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
梦魂散是由毒花七日情开花后三日才可以产生至毒,而七日情开花也是需要经过三年的时间,而七日情的培养又极其困难不能冷也不能热,所以见过和知道的人都很少。
但是神医谷有一处地方开满了七日情,所以柳元自是知晓的,而柳元的师傅一生都在研究各种毒,所以对于梦魂散也是知晓的。
而梦魂散的解药就是七日情本身的根茎,当时柳元知晓后也是感叹神奇。
柳元配合施针和解药给姜柔解毒,施针时因为太疼姜柔虽然未醒却眉头紧皱,满头大汗,江淮景拿着帕子为她拭汗。
一个时辰后,柳元将针拔出,呼出一口气,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好了,皇上可别忘记草民的黄金啊,还有你媳妇胎里不足,看在你那么大方的份上,我好人做到底帮她开个药方”。
江淮景看了他一眼,并示意了李德全一下,李德全立马会意,上前把柳元带出了内室。
两人还来了一段商业互捧,李德全“柳神医你放心吧,皇上向来说到做到,这不让奴才带您去拿黄金”。
两人走到门口,清月和舒月都一脸焦急的看着门口,直到两人出来,清月上前一把抓住柳元的胳膊“柳神医,我家娘娘怎么样了”满脸焦急,一旁的舒月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柳元知晓两人心急倒也没卖关子,一脸笑意的说“你家娘娘没事了,有本神医在,怎么可能有事”。
清月听到这才松了口气,身上紧绷的状态才松懈,而后又一脸谢意的朝柳元归去“谢谢柳神医”。
柳元向来散漫被这阵仗弄的也慌了神“清月姑娘这是干嘛,赶紧起来”,说着伸手把人扶起。
清月起身后擦了擦眼睛,与舒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喜意。
江淮景看着仍然昏迷的姜柔面色比早上的时候好上了不少,姜柔长的很好看,起码是江淮景见到的最好看的。
他年幼丧母十二岁登基,太傅只教过他何以为君,而且他自年少便要饱受蛊毒的折磨,每月都要受一次受一次蛊毒发作的非人折磨,所以他更不可能去亲近他人。
他受蛊毒磨难,所以情绪不受控制,他感觉在这世上的每一天都是无聊的。
所以他跟随自己的心情去做事,对于有私心的奴才他向来不手软,看着他们眼里的恐惧和憎恶又没有反抗的样子,这是他唯一感兴趣的时候。
他看着姜柔无声息的躺在床上,看见姜柔的痛苦时,却没有丝毫的像之前一样的感觉,并且还会产生一丝怪异的感觉。
江淮景看着姜柔,忽然他想起柳元说的你媳妇这几个词。
忽然他低头几乎要贴到姜柔的脸上,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撒在自己的脸颊,很轻很柔但很舒服。
他像是发现了有趣的地方一样,又靠近了一些,忽然感觉嘴唇碰到一个很柔软的东西,他感觉很新奇,用舌头舔了舔,果然很软。
他慢慢的闭上眼去感受他新发现的玩具,鼻翼间都是她的气息,让他忍不住贪恋。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江淮景,李德全的声音传来“皇上,该用晚膳了”,江淮景直起腰来,为姜柔擦了擦嘴上的水渍,摸了摸嘴唇感受上面残留的温度。
李德全觉得这几日皇上一直陪着贵妃娘娘都没有好好用膳,他瞧着都瘦了,眼看要用晚膳了,就大着胆子上前去询问了一声,没想到里面没给回应,又等了会,刚想再次敲门,门就打开了。
只见江淮景走出,没等李德全说话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李德全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心里感叹钱难挣啊,老奴不容易啊,面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姜柔在施针后第三天才醒,李德全也在第二天发现自己前一天到底多蠢。
由于姜柔昏迷导致这几日都是歇在九重殿,所以是与江淮景同床共枕,第二天一早李德全想提醒皇上该上早朝了。
没想到昨晚床帏没有落下,导致只有一层薄薄的床帘,对于里面两人的动静是可以完全看清的。
于是李德全隔着缝隙就看到了皇上把贵妃娘娘抱在怀里啃,哎呦喂,他这把老骨头了还要看见这出,于是联想到了昨晚江淮景的视线,李德全瞬间明白过来。
他悄悄的退出房间表示皇上早朝迟到不是一次两次了,多这一次也没什么,想到刚才的一幕,李德全感慨自从贵妃娘娘来了后,皇上正常了不少呢,发疯哦不发火的次数都少了,嗯,连狼大狼二也都乖了。
姜柔是在第三天醒来的,只是她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被人抱着啃,没错自从江淮景发现新大陆后,只要没事就喜欢抱着姜柔啃。
不是吻就是啃,姜柔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发麻了,于是姜柔眼睫毛颤了颤,像是不堪忍受一般在江淮景的怀里缩了缩。
江淮景感觉到人醒了,但是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把人又往上抱了抱,继续啃食姜柔的唇,姜柔忍无可忍伸出自己的粉舌在江淮景的唇上一舔。
似乎真是不小心就一下就离开了江淮景却被那个触感电了一下,只感觉很痒,他没让小舌逃离,立马伸出自己的舌头与畏畏缩缩的小舌共舞,江淮景感觉这个样子比刚才还要舒服。
等到把姜柔松开时只见她满脸通红,苍白的嘴唇上都染上了粉意,杏眼中也含着雾水,晕乎乎的看着江淮景。
江淮景被她看的只感觉心里一痒,喉结耸动了一下,姜柔靠在江淮景怀里微微的缓了缓。
见他这幅模样江淮景说“柳元开了几副补身体的药,你好好补补”太弱了,根本不够亲。
姜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突然哽咽“谢谢皇上”。
江淮景见人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却哭了,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焦急,难道不给亲吗,江淮景皱了皱眉头,算了她刚醒,不给亲就偷偷亲。
看见江淮景皱眉姜柔伸手轻轻抚平,声音带着哽咽“从小到大皇上是除了清月以外对我最好的人”。
江淮景头一次听人说他好,第一次这个字也与他相连,江淮景只感觉可笑,但是看着她一脸柔意心里一叹“只有她才会认为自己好吧,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