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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序突然吐血昏迷,搞得人人心惶惶,想要赶紧出宫不想沾染上这个麻烦,但是还未走出宫门便被拦住。
恒王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端的一副着急的模样,朝着崔京妤拱手道“还请皇嫂莫要怪臣弟多事,只是如今皇兄吐血昏迷,凶手还未找到,在场的人都有嫌疑”。
萧时序已经被抬下去了,崔京妤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闻言她站起身来款款走下高台。
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恒王的眼睛,不知为何恒王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他,良久,崔京妤才开口道“有劳恒王了”。
说完朝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众人,语气温和道“今日事发突然,委屈各位在宫中留宿”。
众人听着都纷纷说无事,几位重臣看着皇后处事不惊的态度,内心赞赏,不愧是崔家的女儿。
看着众人的态度,恒王气的咬紧牙关,他在人群中巡视一圈,没有发现姜柔的踪影,开口问道“文淑姑母在哪,怎么不见她”。
崔京妤闻言收起脸上的笑,朝着恒王道“也要劳烦恒王待在宫中,至于其他的事就莫要关心了”。
季淮安跟着萧时序一起去了殿内,等太医走后,季淮安对着身后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走上前去,拿起银针开始为萧时序施针。
小太监不是旁人正是宁希,看着嘴唇发紫的萧时序,宁希紧皱着眉头为他施针。
崔京妤进来的时候,宁希的动作还未结束,等到她回头的时候便看到了不远处的两人。
看着龙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又看着崔京妤那个已经“显怀”的肚子,宁希收起银针的动作顿了顿,她不知自己何时踏上这条贼船。
崔京妤上前问道“如何?”,宁希站起身来回答道“命是保住了,但是恒王下的是死手,你们的动作要快些”。
崔京妤根本没关心,只是问“吊着他的命还能有多长时间”,宁希道“最多两个月”,闻言崔京妤道“足够了”。
说完朝着季淮安道“恒王此番怕是已经等不及了,他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你,你自己小心些”。
季淮安点头“按计划行事就好”,宁希听着她们的对话,插了一句问道“阿柔可安排好了”。
季淮安点点头“有大长公主在,恒王不敢放肆”,说罢对着宁希道“你就留在这,务必留着萧时序这条命”。
季淮安看着龙床上的那人,他眉头紧皱,他到底是没完成舅舅的遗愿。
皇帝刚登基不久便出了这样大的事,震惊朝野,这件事务必要有个结果,而恒王便被委派了调查凶手这件事情。
自从萧时序昏迷不醒后,恒王便一直代理监国,这天早朝,他手上拿着一个折子对着众位朝臣道“凶手已经查到了”。
说着一脸痛心疾首,众人猜测是谁时,恒王指着季淮安道“季大人你可还有话要说”,他的话一出,大殿先是一片死寂而后纷纷低语谈论。
听到他的话,季淮安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目光直直的盯着恒王,眼神里毫无波澜,也无甚情感,恒王被他盯得发毛。
季淮安走上前去拱手道“臣未做过此事”,他的话音刚落恒王便嘲讽一笑,居高临下的盯着季淮安道“证据确凿,季大人还在狡辩”。
见状有几人想要上去劝解,但是都被身旁之人拦住,恒王朝着外面喊到“来人,大理寺少卿季淮安谋杀皇上,即刻打入地牢”。
恒王看着季淮安被压走的背影,内心里长长舒出一口气,俯瞰着下方的臣子,他的心中空前畅快。
季淮安被打入大牢这件事自然传到了姜柔耳中,几乎是瞬间姜柔脸上的血色尽失,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
她想起来前几日,夜已经很深了季淮安来到了她的房中,告诉她有大事发生,让她好好的跟在文淑身边。
听到任何消息都不要信,想到这姜柔微微舒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绣棚,起身朝外走去。
刚好碰上来寻她的嘉文,嘉文看到她的那一刻就赶忙跑了过来,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拉着她的手道“你是不是也听说了”。
姜柔像是慌了神一般,她含着泪水看着嘉文,嘉文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什么,姜柔眼中满是惊讶。
月上中天,嘉文带着姜柔偷偷离开了慈宁宫,避开了眼线,走进了地牢内,看着睡着的狱卒姜柔握着嘉文的手紧了紧。
嘉文安抚的看了她一眼,小声道“莫怕,这些人的酒水里被我下了蒙汗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说着便带着姜柔向里走去。
季淮安正闭眼打坐,听到响声睁开眼睛看去,看到来人他睁大了双眼,站起身来朝木栏边走去。
姜柔看到一身囚衣的季淮安瞬间红了眼眶,嘉文见状道“我去外面守着,你们快些”。
等她走后姜柔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季淮安见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为姜柔擦着泪,姜柔握着他的手,泪眼婆娑问“我该怎么救你”。
季淮安心疼的要死,边擦眼泪边温柔哄道“阿柔莫哭,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信传言”。
姜柔哭的更厉害了,季淮安叹了一口气,揽着姜柔的后脑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姜柔止住了哭声,季淮安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看着她羞红的耳朵,季淮安轻轻含住,趁着这个间隙在姜柔耳边低语了几句。
在旁人看来倒像是在调情,被季淮安的话惊住,姜柔愣愣的站在原地,季淮安见状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阿柔乖,我很快就出去找你”。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走,你一届罪臣还想往哪走”,恒王看着眼前的一对苦命鸳鸯,神情有些嘲讽。
说完他将视线转移到姜柔身上,为了掩人耳目姜柔穿的是宫女的服装,恒王肆意的打量着姜柔,感受到他的目光姜柔感觉好生膈应,向后退了几步。
季淮安也冷了神色,看向恒王的眼中有了杀意。
恒王眼神痴迷的看着姜柔,朝着她开口“他如今不过一届罪臣,想必不久后便是身首异处,跟着他还不如跟着本王”,说着还想朝姜柔走去,忽然膝盖一软,他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