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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不解问道“为何不能在我手上,有什不妥吗?这可是我在天山入门时的佩剑。”
时冽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这口剑只能在女子手中,你不可。”
这下不仅银针就连龙宴清都跟着好奇起来问道“为何?”
时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道“哎呀,别问了,我就知道这些,多了我也不知道,对了,你俩小心点,我才今夜小王府定有什么动静。”
银针语气微微加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时冽道“别忘了我是什么,乞丐,这里每日多少人路过,大家都是干什么的,平日里这条街这个时辰是什么样子,如今是什么样子,还有谁能比我们更了解,哼,不要以为刚刚的迟魁是个特例,殊不知好戏就要开始了。”
“好戏?难不成今晚上王府里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银针这下子待不住了,拉着龙宴清冲着玖璇宫中人所在的地方奔去,在她看来她和时冽素不相识,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断不会有什么暗害自己的事情,不管有什么事情,还是要通知平原公主,一定不要意外发生,那些可是自己的亲人。
很快来到玖璇宫的联络地点,银针警惕的环顾四周,待察觉周围安全的时候这才轻轻叩门,很快大门打开,守门的思月赶紧将银针和龙宴清请进来,清姨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第一眼就盯着了龙宴清,她早就听说了这段时间都是他陪在银针身边,也知道自己家的宫主对他颇为依赖,连忙道谢道“见过龙公子,早就听闻龙公子的大名,今日相见果然是少年英才。”
龙宴清道“过奖了。”
银针急急慌慌道“清姨咱们现在可有办法通知平原,今夜还需加紧防卫警惕,或许朱勋那里会有变动。”
清姨眉头一紧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银针道“我也不太确定,但是总感觉情况可能有些变化,还是小心为妙。”
清姨道“好,我这就通知下去,外面已是深夜了,宫主、龙公子现在这里稍微休息休息,有事情也好及时通知。”
平原公主在接到银针的消息后,以她及其敏锐的政治嗅觉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说的阴谋,苦于四处暗藏的军势和江湖力量自己并没有完全掌控,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会打草惊蛇,随后加紧了王府四周的监视以及紧盯住了今夜发生状况的燕山派弟子迟魁的踪迹。
现在王府外平原公主已经有好几天都没能联络上怜儿了,心里甚是焦急,左顾右盼的,她知道一旦出现了失联的情况,结果可能会不太妙,同样着急的还有银针和玖璇宫人,没有消息没有指令,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加上时冽的警告,这让银针断定可能要发生一件大事。
而王府内同样坐立难安的还有朱勋小王爷,他这段时间放出了许多的鱼饵,想要引起江湖纷争,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全部都被不知名的人给解决掉,自己更是一条鱼也没有调到,好不容易收了一个迟魁,可是在这两日也不见了动静,想到这里朱勋不由得烦躁起来,王府的内外几股势力逐渐的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似乎大战就要一触即发。
接跟着平原公主接到手下的人来报“启禀公主,发现迟魁的踪迹,奇怪的是并没有进入王府中,反而是一直在围着银针打转”
“银针,他和银针会有什么关联呢?”平原公主有些疑惑,一开始单纯的以为是银针暴露了,刚想让银针收敛一些,却发生了一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银针遇刺了。
刺客并不是迟魁,这是怎么回事,这天银针从清姨这里出来,前往素尘雪墨等天山派等人居住处,想看看昨天可有什么消息和异常之处,那时天才刚刚蒙蒙亮,知道最近因为自己沙青峰和龙晏清有些不愉快,去的时候就没喊着龙晏清。
街上的人稀少,银针丝毫没注意有什么异常之处,待到银针转过弯,在即将进入天山派下榻处的客栈的时候,有一块极大的区域是马厩,专门停放客栈里客官所乘坐的马车,里面的马个个都是千里良驹,个头高大,丝毫没注意里面还藏有一人正以逸待劳的等着银针的到来。
见银针走了过来,这人也不藏着从马厩中拔剑而出,唰唰唰接连三剑,剑法直白且古怪,银针闻声慌忙拔剑应战,这个人的剑法不快,但是透漏着难说的古怪,天山派的剑法本就是一绝,加上对名剑山庄和太白门也有所了解,但是这人的剑法全然不似跟自己所学所了解的。
很快刺客又接连使出两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银针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哎呦”一阵惊呼银针的后腰已经中招,所幸的是被苍剑的剑鞘所挡并未受伤,情急之下银针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我?我和你可有过节吗?”
那刺客冷笑一声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做的就是这个行当,就没必要给银针宫主告知名号了吧!”
银针一愣,银针宫主这样称呼她难不成是冲着平原这边来的?没等银针继续思索,长剑再次刺了过来,银针也不含糊一手高举穹剑护住全身,一手刺出苍剑破解招式,没先到剑刃刚刚还映入眼前,可是到了自己跟前忽然剑刃一横,方向骤转,银针手中的苍剑反而收手不及,又是一晃银针的左肩不幸中招,银针吃了痛也顾不得疼,紧握苍剑再次做好迎战的准备,刺客冷笑道“就这功力,这赏银给的也未免太多了些。”
银针听后怒气值瞬间上头“银子多少的就怕你没有这个命去拿。”
刺客笑道“武功不怎么样,嘴上功力倒是了得,可惜了苍穹双剑真是辱没了它天下第一奇剑的称号,得剑容易练剑难,唉,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这话像跟刺一般深深扎进了银针的心里加上又受了伤一时说不出话来,气的银针提起长剑大喝一声使出浑身解数向刺客刺去,耳边全是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刺客悠悠道“武功练到精处方是长剑出鞘而无声,”
银针听后更加来气,不管不顾的将师父所教的剑式耍的洋洋洒洒,可是刺客武功高银针太多,见银针受了伤,也不再为难也不取之性命,只是一味地躲闪,像是在拖延着时间,消耗着银针的体力,或许俩人的打斗声过大引起了路人的好奇,江湖人就喜欢凑个热闹多管个闲事,刺客见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也不恋战只留了一句“后会有期”。纵深一跃,翻过客栈的高墙消失不见。
银针的额头上后背全是冷汗,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传遍了全身,银针强撑着身体向客栈走去,鲜血染了一地,银针强行提着劲敲响了雪墨的房门,雪墨开门看到倒在地上蜷缩的银针吓了一跳,小脸苍白毫无血迹,衣服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嘴角扯过一丝笑容对着雪墨道“师姐,我遇见刺客了,没打过。”
雪墨赶紧将银针抱起道“都这样了就别贫嘴了。”
雪墨将银针放在床上,将银针的衣衫一点点褪下,还好血液还没有凝固,随后又让店小二打来热水,将其血液擦拭掉,然后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止血散给银针敷上,包扎好扶着银针缓缓躺下,银针在药物的作用下只觉得身心俱疲,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
雪墨看着熟睡的银针也不敢离开,生怕刺客会去而复返,还是素尘觉得雪墨有些反常,太阳都升的老高了,这人还没起床,平日里雪墨自律的很,向来都是定时定点的。
时冽过来敲门才知道银针受伤了,连忙通知沙青峰,龙晏清,自己不停地盘算着最近银针身边可是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宴清火急火燎的推门而入看到此时正在躺在床上的银针,看着这满身的血迹,心痛难忍,又舍不得打扰她就蹲在旁边,轻轻地拉起手为其把脉,这脉象虚弱轻浮,还需要好好休养,沙青峰也跟着闯了进来,看见银针惨白的脸顿时恼怒冲着龙宴清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会保护她的吗?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雪墨见状连忙呵斥道“银针这才刚刚睡下,要吵要闹出去吵闹,事发突然,谁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这不将大家叫在一起好商量吗,这是商量问题的态度吗?你再这样就出去!”
素尘拉起沙青峰和龙宴清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问道“宴清,银针什么时候离开的客栈。”
龙宴清头有些懵道“来的时候我问了清姨,她说银针可能是半个时辰之前。”
素尘点点头不解道“半个时辰,天都已经亮了,街上都已经有行人了,当街行凶,这不是给人留下把柄吗?若真是有深仇大恨一般都会选择人不知鬼不觉的深夜或者悄无生意之处行刺,这样的情况真是少见。”
沙青峰憋不住了道“这是冲着咱们天山派来的,请大师兄下令,找到刺客无论是谁都要将他就地正法。”
素尘道“有事情先问清楚,一切等银针醒来了问清楚,宴清,我记得你有个药王谷的朋友。”
沙青峰道“毒姑施落吗?”
素尘道“你见施姑娘住在汴城的君悦客栈,麻烦能帮忙看看银针有无中毒痕迹。”
沙青峰道“中毒,怎么会。”
素尘道“或许是我们看不出来,从刺客的身手上看,这人武功比银针高出许多,短短半个时辰出去脚程,俩人的交手时间并不上,就这么短的时间里银针还手持苍穹双剑,居然被压制的毫无反手之力,还受了伤,按道理说要是当场取了银针的性命也在片刻之间,为何又收了手。”
“所以大师兄心里疑惑,生怕是个圈套,又或者是给银针下了毒慢慢折磨她,自己又有了不在场的证据。”沙青峰道
龙宴清觉得很有道理,不得不防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请施姑娘前来一看。”
君悦客栈里,龙宴清敲了敲施落的房门,施落打开门见到是龙宴清,意外之余全是惊喜仍要佯装生气道“怎么想起来我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龙宴清道“你真是神了,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找你。”
施落将嘴角边的笑容收了道“我就知道您贵人无事不登三宝殿,遇见事情了才想起我来。”
龙宴清察觉的到情况不妙还以为是上次迟魁的事情,自己管的太多导致她心里有气道“别生气了,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那样对你,以后我多加注意把我好分寸,这次就先消消气,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再惩罚我也不迟吗。”
施落听着这话自己闷了几天的气,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嘴角上扬那里还生什么气呀,误以为龙宴清这是在向自己那日跟着银针跑出去,让自己误以为他跟银针有情而跟自己道的歉,心里压抑不住的开心,也不再斤斤计较了,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龙宴清见她心情好了赶紧说出自己的请求道“今早银针遇刺了,伤势严重,眼下昏迷不醒,我们是朋友,而且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况且你又那么厉害,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成为了药王谷的毒门门主,天底下没有比你更适合帮这个忙的了,大恩不言谢,求求你帮帮忙看看银针有没有事,是不是中毒了。”
施落听后心情犹如吹爆了的气球,霎时炸开气急败坏道“她遇刺了跟我没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刺杀的她,我跟她熟吗?我认识她吗?我不去,她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在药王谷待过是知道规矩的,一报还一报,我们神农门是要报酬的,治了就要有东西还,银针的命贵不贵呀,她还的起吗?”
龙宴清此时已经不管不顾,只想着让银针好起来道“规矩我知道,我知道要给报酬,你先去看看,报酬你要什么但凡是我给的起的,你随便拿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