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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伤害？”
姜泽厚不屑的重复了一句，他偏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睡得喷香的沈书熠，扯了扯嘴角：
“鬼信！那沈书熠特意带个捉鬼师过来做什么的？来串个门？还是真的来品鉴古董？”
棠棠：？我可不信（叉腰）
时靖帆毫不心虚的回怼道：“确实只是来借你的古董看看而已。”
他可没说谎，原本就是打算先看看，看完之后再做定论。
况且，他一开始想消灭的是害人的女鬼，又不是棠棠！
时靖帆有种不点自通的直觉。
若是自己见到画卷上的人是棠棠，那么他定然不会再按照先前的打算动手！
这么说着，他没管姜泽厚明显的，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转而侧眸正视缩在姜泽厚身后的那个小姑娘，表现出些许哀伤：
“棠棠，你不记得我了吗？”
看着小可爱只是眼巴巴的瞧着自己，没回话，他便自顾自的说道：
“棠棠，我不叫喂，我叫时靖帆，我们之前在梦里见过的！”
说完，他殷殷切切的盯着小可爱，企图唤醒她沉睡的记忆。
棠棠瞧着他，歪歪脑袋。
她当然记得时靖帆啦！这可是男主呀！
于是，棠棠点点头，应道：“我记得你。”
听了棠棠的这句回答，姜泽厚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但心里的阴郁都要漫出来了！
原来之前棠棠之所以不让自己动手，竟然真的是因为时靖帆吗？！
还梦里！
说得这么暧昧做什么！不就是个梦吗！
自己和小可爱也有过啊！而且还很多次！
这么想着，姜泽厚自觉自己在数量这方面，应当是战胜了时靖帆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和姜泽厚不同，听到小可爱肯定了自己的话，时靖帆埋进土里的心又被一根绳子拴到了气球上，飘飘悠悠的升了起来。
但是，他飞扬的心情却没有持续多久。
“棠棠，你身上怎么有血腥气？你……伤过人了？”
时靖帆没用“杀”这个字，因为他潜意识里就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棠棠。
他在踏进房门的时候，就察觉到有一股血腥味，一直若有若无的飘在自己的鼻尖。
并不是真实存在的那种铁锈味，而是从魂体中散发出来的，那种被供之以人血之后才会有的味道。
很多害过人的厉鬼身上都会有这种味道，与之相比，不过是浓淡的区别罢了。
而捉鬼师所谓的追踪，也大多都是锁定这种气味，进而追根寻迹找到那只鬼怪。
难道棠棠也……
时靖帆面色有些难看，背负人命的厉鬼进不了轮回，最后的结局也基本都落不到一个好。
少年此刻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不光没想着如何除去这只害人的厉鬼，还被害者一个公道。
却反而在这里为她思索担忧着今后该如何善终。
这完全违背了他先前所遵循的道义守则。
血腥气？
棠棠和姜泽厚同时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凑近闻了闻。
然而，两个人闻完后面面相觑，表示自己什么也没闻到。
“血腥味……”
姜泽厚呢喃一句，恍然间想起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棠棠才m……”
“姜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