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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盈内心忐忑不已,却又无比坚定。只因那个宫女之故,她深知太子被皇上罚跪,可那又如何?为了太子,她早已将一切顾虑毅然抛却。她微微垂下头颅,脸颊染上一抹如绚丽晚霞般的绯红,声音轻柔得恰似春日微风:“陛下,臣女有一冒昧请求。如今臣女与太子殿下即将行纳征之礼,婚姻大事,于臣女而言,一生仅有这么一次。这几日,臣女心中满是对太子殿下的牵挂,实在渴望能多些时间陪伴他,还望陛下成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羞涩的光芒,那光芒仿若藏着万千璀璨星辰,而她的心却紧张得如同受惊小鹿乱撞。
殷景仁微微蹙起眉头,心中的不满如同涟漪般缓缓扩散开来。他望着殷玉盈,眼神中带着责备,心中暗自叹息:玉盈这孩子,怎会如此不懂事呢?他恭敬地对刘义隆说道:“陛下,玉盈年被老臣宠坏了,太子殿下身负国家重任,尚有诸多政事亟待处理,岂能因儿女私情而荒废正事?陛下万不可听她胡言乱语。”殷景仁的语气虽恭敬,却也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
刘义隆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思绪纷繁。刘休远这几日罚跪,皆因一个小宫女而起,父子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变得紧张。殷玉盈的这个请求,倒是给了父子俩一个缓和的台阶。他微微点头,目光在殷景仁和刘休远之间流转,缓缓说道:“年轻人嘛,正是感情浓烈之时,况且也快要成婚了。阿劭,你这几日就多陪陪玉盈,也多去殷府和亲家走动走动,你自己的婚事还是要自己多上心。”
刘休远听到刘义隆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望向殷玉盈,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感激。他在心中暗道:若不是玉盈,恐怕自己还要继续罚跪,虽然他并不喜欢玉盈。刘休远恭敬地对刘义隆说道:“儿子谨遵阿父旨意。”然后,他又看向殷景仁,真诚地说道:“殷大人,玉盈也是一片好心,还望大人不要责怪她。”
殷玉盈听到太子的话,心里如同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她偷偷地瞥了太子一眼,眼中满是爱意。她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为自己能够为太子做些事情而感到无比欣喜。
殷景仁微微叹了口气,他看向殷玉盈,眼神中既有无奈又有告诫:“玉盈,你当知晓分寸,切不可让太子殿下因儿女私情荒废了政事。”
殷玉盈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坚定地回应道:“阿翁放心,玉盈定会提醒太子殿下,以国事为重。玉盈深知太子殿下肩负着国家的重任,定不会让儿女私情影响到太子殿下的正事。”
华丽园
宴会后,殷玉盈心中犹如绽放了绚烂的花朵,满心欢喜难以自抑。她紧紧拉着刘休远的手,欢快得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而刘休远呢,强忍着膝盖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努力跟上殷玉盈的步伐。
华林园透过树叶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下,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恰似一幅梦幻般的绝美画卷。殷玉盈微微侧过头,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轻轻飘动,她凝视着身旁的刘休远,心中满是复杂难明的情绪。她的眼神中,既有刘休远深深的关切,又隐隐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轻启朱唇,温柔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般响起:“殿下,臣女瞧着您走路的样子,似乎有些不适呢,怎么了。”
刘休远微微一怔,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慌乱,实在不想让殷玉盈发现自己的伤痛。于是,他强挤出一抹笑容,轻笑道:“没,没有,许是走得急了些。”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内心正在暗暗叫苦,膝盖处的疼痛几乎让他难以忍受。
殷玉盈秀眉微蹙,那精致如画的面容上满是疑惑。她又怎会看不出太子在强忍着疼痛呢?。“殿下,若有不适,我们去凉亭坐坐可好,或者玉盈走慢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只要能让刘休远舒服就好
刘休远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在凉亭中坐下后,刘休远的神色稍显放松,但他的手却不自觉地伸向膝盖,轻轻揉捏着。殷玉盈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只见刘休远的手指上沾染了丝丝血迹。她的心猛地一紧,惊呼道:“殿下,您的膝盖流血了,这怎么回事儿啊!”
殷玉盈急忙凑近,当她轻轻掀开太子的裤腿时,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心疼地问道:“怎么了殿下,您的膝盖怎么会伤成这样?”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知道自己在宫里散播太子和王鹦鹉的谣言,却没想到会害刘休远至此。
刘休远的脸色微微一沉,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罚跪的事情,更不想此事被声张出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无事,不小心磕了一下,骑马时擦伤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仿佛在掩饰自己的痛苦。
殷玉盈咬着嘴唇,她心里清楚太子在说谎,但也不好戳破。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暗暗咒骂王鹦鹉,若不是她勾引太子,太子也不会受此罚。但面上,她却假装不知情,满是关切地说道:“殿下,这伤可不能马虎,得赶紧处理一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只要能让太子的伤好起来,她愿意付出一切。
刘休远微微摇头,“不必,一点小伤而已。”他的心中有些烦躁,他不想让殷玉盈为他担心,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