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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芸观察了凌霄很久。
她不知道凌霄醒没醒，有没有看见什么，所以她在试探。
凌霄的面部表情平稳，呼吸非常的规律。
她还特意俯身仔细观察了凌霄的睫毛，从她看过的那些小说和电视剧电影中，她知道一个装睡的人眼睫毛是微微颤动的。
蒋小芸不知道的是，凌霄感受着就在自己鼻尖的呼吸和蒋小芸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被子里的手都快把大腿掐肿了。
没有发现异常的蒋小芸还是不放心，叫了两声甚至轻轻推了凌霄一下，发现差点被凌霄给叫醒之后，这才放心的走了。
临走时还帮凌霄掖了掖被角。
直到听着蒋小芸的脚步远离，客厅里传来了微小的玩手机的声音，凌霄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太折磨人了。
但折磨远没有结束，凌霄的脑海中满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特别是可能因为睡觉翻身而导致有点下滑的bra，差一点就露出了半球的最高峰。
幸亏冬天的被子比较厚，否则蒋小芸一定会发现一柱擎天的异常。
在胡思乱想和肋骨时不时传来的丝丝疼痛中，凌霄再度睡去。
而蒋小芸则是蜷缩在沙发里，用手机浏览着睡衣。
因为供暖比较给力，再加上这里是女性教职工的公寓楼，蒋小芸平时都是裸睡，昨天穿着睡衣已经是比较注意了。
但眼下凌霄还要在自己这里住好几天，再这样显然是不行了，购买睡衣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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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九，龙城的早餐铺都已经开始营业。
就在小区的西门外，就是早餐一条街。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条熙熙攘攘的小街上，一切便开始了生机勃勃的运转。
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小摊贩早早地摆开了阵势，热气腾腾的早点摊前，蒸笼里的包子馒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油条在油锅中翻滚，金黄酥脆，豆浆和粥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有人匆匆忙忙地买上一份早餐，边走边吃，还不忘回着手机上的消息；也有人选择坐在老板支起的几张油光铮亮的桌子上，享受着上班前最后的片刻自由哦。
有的孩子在父母的陪同下，满心欢喜的挑选着自己喜欢的早点，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也有的孩子哭丧着脸，听着父母在耳边“为了你好”的唠叨。
而老人们则慢悠悠地坐在街边的桌椅上，玩着鸟，聊着天，是最惬意的群体。
和熟悉的老板打过招呼，蒋小芸提着买的早餐穿过这条人间烟火气的街道，回到了还有些清冷的小区。
“凌霄，吃饭了！”
等蒋小芸回到家，发现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早间新闻依然播放着关于昨天广寒宫遇袭的消息。
“当时我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就响起了防空警报，然后就看到有几架飞机飞了过来……”
“那就是我家，露在外面的那张床就是我的，当时我通过直播画面看到恐怖分子开着机甲朝我的房子开火，我很气愤，但我没有办法……”
“我现在住在别的区的亲戚家，我邻居他们住进了政府提供的临时安置酒店……”
记者采访了几个路人，接着画面一转，电视上出现了航拍镜头拍摄的广寒宫。
画面中，满目疮痍，倒塌的建筑物、烧毁的车辆残骸、无家可归的民众和在废墟上进行搜救的机甲与人员……
一夜过去，广寒宫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少了很多哭泣的身影。
将买的早点放到桌子上，看了一圈，发现卫生间关着门，里面传来冲厕所的声音。。
于是蒋小芸便把买来的早餐一一摊开在桌子上，一边看着新闻一边等着凌霄。
而此时，凌霄却在厕所里，遇到了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