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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羽端起酒杯
:“贤弟往后再与你痛快畅饮,今日实属无奈,现在必须要离开,天色已黑,现在走正是时候”
看他如此匆忙也不便强留,只好起身相送,走出门口便被他劝回:“你还有正事要做,就送到这里吧”,只有跟独龙晓才会这样和善,转过身立马变回原样,加快脚步往前,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我们被盯上了,你们赶快出城,我来引开他们”
两人虽然担心,可只能照做不然留下来只会成为累赘,即便是遇到强敌,一个人比四个人容易脱身,但以他的性格来讲,就算会死也要战到最后,可不听劝也是他的风格,只好往不同的方向离开。
起身两人走到老爷旁,举着杯互相使着眼色:“今日便恭喜令尊,我俩呢还有要事缠身,就不多逗留”,老爷知道他们前来的意图,祝贺是小事,抓住那人才是大事,所以恭敬不如从命,出门马车上一人拿起武器跃上屋顶:“应该跑不远,我很快便能找到他的方位,到时候给你发信号”,说完就立马离开,另外一人不慌不忙,挥动鞭子驾。
龙晓往新房走去,推开门的一瞬间,只注意到桌上的食物,只有桂花糕吃的一丝不剩,其它的东西却丝毫未动,傻笑起来,玲珑也真是调皮,没掀盖头就开始偷吃,看得出她很饿所以也不掩饰,走到床边拿掉盖头,捏着她的脸颊,今天的她更加美丽,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美丽,想说话却还是定住,这就是自己的妻子,醉意全没,一把搂住她,吹灭烛火。
停下脚步转过身,没必要再继续跑下去,已经被追上,那人出现在墙壁上,手中的剑已经拔出鞘,没有开口讲话,立马出招相对,剑碰在一起才看清面容,跟自己年纪差不多,武功并不弱,这一剑很有力度,接着再次出手,两剑交锋不分伯仲,猛的挥出一招,两人都往后退,掏出怀中的竹筒射向天空。
看这样的架势是在告知其他人,故意嘲讽起他来:“这么俊的武功,还需要叫帮手,是没有信心打赢我吗?”
用手指着他手中的剑:“虽然不知道你的武功底子,但是这把剑,还是十分熟悉的”
寒羽知道不用心,真的会死在凉城之中,只能提前出手,而不是被动防御,握紧剑提起内力,立马就扑向他,一剑斩下,却砸了个空,他的身法也不错,决不能轻敌,接着横切过去,还是被挡住,已经十分用力,却伤不了他分毫,自己如此认真,还是未能够让他动真格,一直不露出真实实力,这样的对手太过棘手。
绝情剑意,看来只能动真格,连续挥出数剑,迫使他出招相对,一番打斗下来,寒羽身中一剑,可对方却安然无恙,自己的武功并没有此人高,但却没有察觉到任何杀气,此人并没有打算杀自己,相反却一直再测试自己的实力,难道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配死在他的剑下,想到这里更加愤怒起来,冲向他接连不断的出招,就快要刺中他时,俯身躲过接着用剑柄顶在他的下巴,击飞他。
擦掉嘴边的血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能够轻而易举避开自己的杀招,并巧妙的还击打伤自己,此人到底是谁,不是早就打听好,凉城内并没有高手,难道传言只是为了掩藏真相,但现在想跑也变得困难,握紧手中的剑,运气凝神,睁开双眼,对着他挥出十多剑,没有办法也只能认真起来,出剑开始抵挡,显然就算是这样的招式,也无济于事,全部被他挡下,可肩膀还是流出血,看来还是有一招打在他身上。
这时寒羽终于露出笑脸,看来也过不如此,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强大,对方看向自己的肩膀,嘘出一口气,打了这么久终于开口讲话
:“看来还是有些能耐,可这并不能够杀掉我,你还需再努力一些才行”
听到他说话,立马转变思路,抬起剑指向他:“虽说很难胜你,但不至于说不可能,你是何人?为何要追我?还是说你跟那个人有关系,是他派你来报仇的?”
这么多的问题,原本以为这个人是个冷酷的杀手,没想到废话会这么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什么都不回答,不耐烦的看向他:“打架就打架,哪来那么多废话,还打不”
没等他回答,马车停下又下来一人,此人看上去比交手过的人更强,这下变成一对二,更是难以对付,看着他身上的伤,又看向自己的同伴,立马明白一切,看他的样子更加不乐意,走了几步立马抱怨起来:“就这样的货色也配让我俩一起出手?”
:“刚才过了几招,手中确实是把好剑,可武功一般般吧”
跟自己交过手的叫余扬,跟自己年纪一样,马车上的是他的师父叫魏庆,年纪稍大,两人都是凉城官府的人,因为最近被寒羽闹的沸沸扬扬,杀掉的又是城内有名家的儿子,没有办法只能派二人出手,相对于叫一些小卒前往,等于白白去送死,师徒二人一路跟随他,之所以没在婚宴动手,是不太方便,遵循规矩才饶他一命。
总是喜欢争吵的两人,汇合后又继续吵起来
:“连你都打不过,还非得叫我一同前往,这简直就是滥用私权,看来这点碎银子也不好拿啊”
收起自己的剑,不喜欢听他抱怨,立马就反驳:“你是知道的,官府一直受他家的照顾,要不然怎么可能如此潇洒,每顿都能吃上大鱼大肉,况且平日那个家伙就惹人厌,谁没被他欺负过,就算你我也只能客气相对,点头哈腰的生活你还没过够吗?”
魏庆一巴掌直接打在他脑袋上,接着踹他一脚
:“你这是什么口气跟我讲话,怕的又不是他家,少了这点俸禄,你我又能去干吗?继续去山里吃野菜吗?”
摸着脑袋:“可我们本来就是习武之人,就算浪迹天涯,也比这要好的多,干吗给他们当差,像狗一样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又是一顿揍
寒羽看不明白,不是要来杀自己嘛,怎么他两个自己吵起来,到底是不是来杀自己的,想跑那肯定是不可能,人的双脚怎么可能跑得过马,可二人的武功可是在自己之上,打肯定是打不过的,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冲向他们,躲过后立马伸出手抓住他,侧脸看着他,并不是像徒弟说的那样,意味深长的讲起来
:“这小子的武功并不亚于你,而是他之前受过很重的伤,这几日里又再次手上,内力大损,所以你觉得他很弱,要是他痊愈,加上这把绝情剑,恐怕我还未赶到你就已经死去”
一掌就把寒羽推开,确实是这样,不停的跟人打斗,从没有好好休息片刻,总是不断的受伤,日积月累身体开始有些吃不消,两人继续争吵,余扬的想法是两人一起出手,赶快解决就可以去交差,但魏庆坚持自己的想法,这样的对手不需两人同时出手,但凭余扬一人的话,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摆平,刚才已经出过手,再继续献丑就有点说不过去,师父这样讲出一堆话,自己颜面无存。
魏庆懒得跟小孩子计较,只好自己出手,拔出剑时就能感觉到杀气十足,寒羽做出反应,往后挪步,剑已经出现在眼前,抬起剑抵挡,接着出手,被重创一剑,险些被一剑封喉,不论是速度或者力量,比起刚才的人来讲,天差地别,只能不停的挡住剑招,可在强敌面前于事无补,短短过上十招,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单膝跪在地上,靠着剑撑着,就是不愿倒下去,哪怕是死也只能死在剑下
魏庆可是过来人,一眼就看破,在他的身上终于看到习武之人的样子,这自己这些年过的确实不错,在官府旗下安逸的很,但这真是习武的原由嘛?花了十几年换得衙役这差事,习武到底为了什么,刚才余扬的话也不假,眼前的人到底该不该杀,就算知道我们在抓捕他,也没想过逃跑,就算知道根本赢不了我们,手中的剑始终不放下,也未曾有过一句求饶,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武者,应该敬佩才对,心意已决。
收起剑直接跳上马车
:“余扬,上车驾马”
听完十分郁闷,不是要杀此人去交差吗,怎么现在又不做,没等自己发问又听到师父说
:“走啦,确实应该带你去闯闯,这座小城,我已经厌烦,去别的地方看看去”
原来师父想明白了,不愿再为官府卖命,这也是自己最希望看到的,跳上马车,挥动着鞭子疾驰而去,寒羽已经不值得师徒二人杀,总算是能够捡回一条命,但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虽然满身是伤,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步履阑珊往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