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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抬起手中的剑,直接朝着他指过去,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他们几人,全是你杀的?”
男子拍拍双手走过来,没有任何变化,反而平静的不得了,就当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点点头,抬起自己的双臂,很无所谓的样子。
:“是我杀的怎么样?难道你想为他们报仇吗?”
原本以为他会有点负罪感,可却没想到,别懊悔就连一点点歉意都没有,就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样,不就是杀了几个人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话变得吞吐起来,瞪大眼珠看着他。
:“你果然跟义父的一样,暴躁,没人性,只为了杀戮而欢乐,你们风狼族的人都像这样吗?”
走到他的身边,可目光一直看着定在墙壁上的尸体,又低头去看刚刚死去饶伤口,左右的摇头。
:“死的可真慢啊,还能撑住两个多时辰,命还真是大啊”
实在无法忍受,出剑直接刺了过去,被他避开以后,抬起左手出掌打上去,对在一起的同时,内力的碰撞直接将两人击退。
刚打算收回手,看到了另外三具尸体,迟迟没有开口,本以为只是死掉那两个人,那根本不觉得奇怪,可以一肩抗下所有,但多出这三饶话,事情可没这么简单的。
刚想走上前去查看,背后的剑已经刺过来,侧身避开的同时,他再一次的出手,横切过来的瞬间,把头发割掉一缕,用掌打在地上支撑,顺势出脚踢过去。
虽然挡住第一脚,可接连踢出腿法,直接将他逼得退后,无法再继续进攻,不想理会这个家伙,心思只放在三饶尸体上,继续往前走去。
一股杀气袭来,转身举掌对上去,滑行了一仗远才停下来,仅仅是掌气就能有这样的力量,看来还真是低估了他,想要把事情弄清楚的前提条件下,那就是首先先把他打败才行,否则他才是最大的问题,会在这里碍手碍脚。
从背上拔出一把弯刀来。
:“看来你非得想跟我过招,那我就成全你,希望别太早就被我解决掉,这样就会变得相当无趣”
挥舞着弯刀冲上去,行云流水的连击,直接把吕义打得难以招架,只能防御而无法进攻,还好有义父传授的内功,作为功夫底子,否则这样的猛攻下,早就已经受重伤。
义父的劝阻是对的,这个家伙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并非独自一人能够应对的,由于多日来的压迫,情绪早就快要爆发,因为在刚才的刺激下,完全展现出来,此刻只想打个痛快。
双手捏住剑柄,全身爆发出力量来,顺着他的方向劈了过去,击退了他以后,再一次把内力提起来,浑身散发出气来。
唰的一瞬间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劈斩下去的重击,却被他单手挡住,虽然没有看出什么来,但这一招确确实实被他挡住,并且是单手的情况下。
虽然好久没有遇到高手,几日来都是义父在出手,可十分清楚自己的实力,那样用力的一击,不可能会这样轻而易举就挡下来,要是真的话,那他的武功真的很强,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
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接着继续猛攻起来,剑不停的出杀招,可还是被弯刀全部挡下来,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杀气,并且也只是挡住的程度,并没有出招还击的意图。
让吕义更加好奇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工,他都能下这样的毒手,而现在的自己可以跟他打平手,却提不起他的杀意,难道是自己做的还不够,不配死在他的刀下嘛?
越想越气愤的他,左手化掌举起,换成右手持剑,准备开始双手一起进攻,展现出自己的真正实力来。
出剑刺出,避闪的同时,横向切过去,就算挡住还有后手,左掌朝着他的脑袋打过去,接着旋转身子后踢出脚,就算打出一连套招式来,可还是被他全部躲开。
明明在他的一连串招式下,随处可见的破绽,只要抓住一点,就能将其完全击败,可他却一味的躲避跟防御,并没有出手还击。
就这样不停的交手,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吕义的兴趣开始高涨,一剑比一剑的力道更强,出掌的速度在不停的加快,可还是无法山他,两人就只能这样损耗着体力,浪费着内力出招拆眨
大吼出来。
:“都已经杀了这么多人,难道还在乎多我一个吗?还是你没有把握杀掉我,在等你的增员到,所以才会跟我这样耗时间?”
他竟然敢这样嘲讽自己,皱起眉头直勾勾看着他,避开他的剑出刀劈上去,险些被掌打中,翻转身子避开,出手捏住他的手臂,拉扯回来的瞬间,往后跳跃,松开的瞬间,直接出脚踢上去。
重重的踹在胸口上,直接把他击飞,直接把刀收起来,拍拍双手上的灰尘,不耐烦的抱怨起来。
:“你有完没完,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会让你活到现在吗?不杀你,是因为你跟随的人,你这种武功修为,在他面前,一分都不及,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他如茨打击自己,更加无法忍受,可他的却是事实,自己的武功肯定是无法跟义父比的,但,从他的口中出来,还是不服气的。
握着剑再一次冲了过去,没有办法,就认真的打一招给他看看,迈开腿扎马步,双掌抬起来运气压下去,身体周围的灰都被震起来。
侧身避开他的剑,对上他的掌,往他胯下迈出一步,手背顶在胸口,接着往前迈步,一掌肘击,膝盖顶上去,反手拉住他的后颈扯过来,膝盖直接朝脸颊顶上去,双掌同时收回运气,对着胸口重重的打上去。
立马就腾飞起来,往后不停的退,用剑往地上插去,勉强能够维持身子不倒,单膝跪在地上,抚摸着胸口,开始吐出血来。
彻底被他碾压,已经尽力出招,还是被他打得如此狼狈,这次更加藐视,连武器都不用,直接是凭双手将自己打退。
:“看你这般年纪,跟随的又是这么高强的人,脑子为什么会这么差,一点眼见都没有,像个孩子一样”
他这个,并无道理可言,因为从就跟随着义父,待在城中的日子,除了学习书画兵法,就是只能够练武功,很少会带他出来历练,就算是出远门,也会被当做儿子一样袒护着,所以并没有学到些什么江湖经验。
唯独这一次,还故意放他历练,或许就是为了能让他增长点阅历,变得成长些,不能再当孩子保护。
擦掉嘴边的血迹,不愿意相信他的话,立马就问起来。
:“你所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