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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里的帐蓬都装饰一新,年轻的姑娘唱着动听的歌谣,丰盛的酒宴,每当这样喜庆的日子,都会有许多活动,比如传统的男追女抢亲,有情投意合的,女的跑的非常慢,男的没几步就追上了,引起一阵阵的轰笑。
草原上没有永远的和平,弱肉强食,总有一天,部族会迎来它的敌人,新的首领骁勇擅战,而且是长生天赋于祝福的死亡勇者,拥有不死之名的勇者,部族男女老幼都相信他一定能保护他的部族牛羊和女人不被抢走。
蹋顿召集了部族所有强壮勇士,因为部族之间经常发生战争,所以蹋顿要在它的敌人到来前,作好迎战的准备。
草原上只有强者才配拥有尊严,勇士个个精壮,看起来不需要训练,就可以上战场杀敌,老首领带领他的部族安享平安也是有原因的。
蹋顿续承了老首领两位妻子,同样的也续承了两位妻子的智慧。大妻子叫南兰倪,二妻子叫乌桓彩。
因为乌桓是半女氏社会。在族长的议事大帐里,有不少女人的身影。她们都是智慧的象征,平日里负责教导部族孩子识字学习。萨满也是议事帐里拥有话语权的重要一员。
经过商议,匈奴十分强大,如果乌桓还像一盘散沙,就会被敌人逐一消灭。只有集结乌桓所有的力量,才有对抗匈奴方法。并且联合东汉、鲜卑、乌桓,只要是匈奴的敌人就是我们的盟友。
蹋顿只懂得如何在战场杀死他的敌人,却不知智慧才是这场战役的关键。
鲜卑蛮族骁勇擅战,在草原上罕遇对手,他们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但他们并不是一群只会冲杀的蛮子,他们作战的策略更加凶狠毒辣。
座落在辽东最东面的一个小村镇玄菟郡,一夜之间,被这些鲜卑人残忍杀害,虽然是一个残破的小村子,却足足死了六百多口汉人,这里多为老幼妇孺。
只是鲜卑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有一支姓公孙的人家,这支公孙分支将成为鲜卑的恶梦,其中公孙康差一点让鲜卑灭族。而后这个公孙康、东征高句骊,西伐乌桓,威震海外。一般我们都习惯称呼东汉之后的时期为三国,即魏蜀吴三国。其实在三国之外还有一个第四国,即公孙康建立的辽东。
公孙度年轻时也是读书出身,饱学之士,只因家贫,没有钱财疏通关糸,不得以之下,便成了这辽东最东面玄菟郡的小吏,玄菟郡名字的由来,也是因为这里有一种体形较硕大的兔子,兔子绒白如雪,肉质鲜嫩,除去这一点,玄菟郡是离塞外草原最近的一个村子,这些草原上的胡人蛮子时常会抢掠到这里。公孙度面对玄菟郡的贫寒没有选择自暴自弃,甘心落后,不求上进。而是帮助这里建设,虽然只是一个小村长,却苦扎在玄菟郡六七年,往时玄菟郡的年轻人都会外出寻个活法,这里的人都相信,只要走出去,就会比在这里活得好。
公孙度为这里选出适合耕种的种子,因为玄菟郡的寒冷,只适合耐寒的植物,而且玄菟郡的兔子也是公孙度看到的希望,从此玄菟郡的兔子成为玄菟郡换来财富的种子,玄菟郡的百姓都会养兔子。
公孙度为玄菟郡加强了防御,从此草原上落单的蛮族或小股队伍的胡人都知道玄菟郡不在是以前好欺负的破落村子。这里有一个公孙度有才能,维护了这里的安宁。
公孙度在玄菟郡经营的非常好,便把自己的亲人,年迈父母都安置在玄菟郡。
辽东属国人名为公孙昭代理襄平县令,辽东属国,汉安帝时分辽东、辽西两郡地置,治昌黎县(今义县)。辖境相当今辽宁省西部大凌河中下游一带。属幽州。东汉末省并入辽东郡。三国魏正始五年(244年)复置,不久改为昌黎郡。
公孙昭可以说是公孙度的伯乐,他初为代理襄平县令,便听闻了公孙度的能力,便招公孙度加入自己,成为自己的部下。
公孙度能力突出,从一名伍长,很快升为部将,不久公孙度也彻底展示了自己的才华,因为功籍成为县令,后来终于成为辽东太守。
公孙康和公孙瓒有什么关系?一点亲属关糸都没有,公孙是辽东非常普通的姓氏。而公孙康是公孙度的长子,继任辽东太守。而公孙瓒是幽州太守,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糸。
今年的塞外草原遭遇百年难遇的寒潮,公孙康这一年回家籍祖,本是要在玄菟郡行及冠之礼,却不想原本硕大的家族,自己的年迈的爷爷还有远方亲戚,都在一夜间死于非命,并且凶手是谁都没有发现,如果说胡人蛮族所为,目地又是什么?而且这些胡人蛮族因为生活生产模式,所以简单易操作的武器是他们的特点,普遍武器不够精良,单兵战斗力受外界环境影响,与野兽作战颇为勇猛。但除了这些胡人蛮族,还有谁会袭击这里?难道真有恶魔或魔鬼?公孙康摇了摇头,排除这些杂乱的想法,那么答案就变得很明显,一定是胡人蛮族所为。
因为公孙康发现了这些杀人凶手,留下的足迹,只要是人为的,必会留下蛛丝马迹。
公孙康恨得牙根紧咬,目眦尽裂。公孙康只能把死尸掩埋,便来追凶。
公孙康至小习得文武全能,如今更是艺高胆大。
公孙康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这胡人蛮族要屠村,往时最多都是为了钱财或粮食而来,如今却是屠灭一村,仿佛有什么密秘怕留下活口而走漏了风声。而且在公孙度的治理下,玄菟郡已经具备一定战力,平日里玄菟郡有自己组织的民兵治安团,加上郡中长年驻守的几十士兵,战力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算是边防戍守的总会松懈和废弛,绝不可能一个凶徒的尸首都没有发现。那么说明敌人都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暗杀者,而公孙康在死尸身上也发现了背后一刀致命的伤口,还有从背后突然出现偷袭的伤痕。
结合了这些发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公孙康的心中。
公孙康骑着战马,带着随从快速向下一个村县追去。公孙康一路跑来,也没有听说什么异常,发现更是没有。
正当公孙康看到几个身穿破旧汉服的青年人快速在自己身边走过,公孙康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好像那里出了问题。公孙康就喊了几声,想叫住他们。但这几个人只顾着赶路,好像没听到公孙康在叫他们。
公孙康催马赶了上去,小声骂了几句,突然大声骂了几句。
公孙康见对方回过头,对自己点了点头,公孙康缓缓抽出随身的长刀,突然袭击砍倒一个年轻人。
另外两个年轻人,也抽出武器,向公孙康砍了过来,几人一交手,这样的乡下农人穿着的年轻人,武艺却不低。这更加坚定了公孙康的猜测。
当公孙康在亲随的协助下,把另两个年人重伤时,他们没有放弃抵抗,选择死战到底,很明显有很强的信念,受过严酷训练。
随从不解的问公孙康,“为何突然要杀他们”?
公孙康说道:“他们听不懂我们的汉语,是胡人假扮的,我应该早想到这一点,这些胡蛮血洗村子为的是老百姓的衣服,而且他们怕人多被发现,分开行动的,至于来了多少不知道,目地地是那里也不知道,赶快通知附近的官府,让他们加强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