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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翠珠一直讲着关于顾瑢璟和她之间的事。
她越听心里越发的认为顾瑢璟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她怎么会和这种人之间有纠缠。
回到侯府,便关起门,把屋子里翻了遍,都未见那手谕的痕迹。
“唉,那东西在哪里呀?”姜芷惜躺在卧榻上泄气,忽的瞧见幔帐上有一团什么,坐起来,起身拍了出去。
捡起来一看,“是手谕。”
还真有手谕,上面的名字竟然用的是顾瑢璟。
躺在卧榻上,细细想着这厮一定要娶自己的原由,听说武安侯年轻时掌管西北大军,现在顾瑢璟兵权被收,自然是想巴结武安侯,就算武安侯现在没有实权,可他的部下不是在西北当督帅,便是二把手,这都是人脉啊。
这瑢王长得是不错,人也深情,就是女人多了些。
不行,不合适。
现在还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走到烛灯前,准备将此物烧掉,正要点燃时,忽的想起那些追杀之人,急忙又拍灭了。
这瑢王虽然玩的花,可他院子里的看守重重,若是刺杀原主的人再来,她也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急忙又收了起来。
“惜儿。”外头响起了娘亲的声音,门被推开了,崔氏端着饺子进了屋子。
“昨日侯爷说你去寺庙里拜拜,本以为要去几日,今日怎么回来了?”崔氏把饺子一放,左右看了看女儿。
眼神有了些神气了 。
“娘,只是去拜拜,花不了几日。”姜芷惜坐下来,拿起筷箸吃了几口,可惜午间吃多了,现在真心吃不下。
“你最近吃的少,有些事,没必要放在心上,把自己圈住了,天下男子多的是,你要是实在放不下,我们离开这里。”崔氏见女儿没胃口,担忧道。
姜芷惜急忙解释,抱着崔氏打趣道,“娘亲,不打紧,现在还是等兄长回来再说,离开京都,还怎么看兄长娶妻生子,总不能因为我这么一个老姑子,耽搁了您抱孙子吧。”
崔氏听了,眼角忽的泛起了眼泪,“惜儿,这么久了,你终于好好说话了。”
她担心女儿,又回到以前那个性子。
那个不爱说话,任人欺负的性子。
“听说,你在宫里落水了?”崔氏回头看着女儿道。
“娘亲从哪里听来的。”姜芷惜纳闷,那日中秋宴,就只有阿爷带着她去了,仆人都在外头,若是无人回来,应该是无人知晓。
“今日太子妃回来,说了许多事,不过,她今日倒是奇怪,没有说你的不是,反而有事找你。”崔氏摸着她的手道。
“她来找我?”姜芷惜起身,应该是想让她想出应对的法子。“太子妃走了吗?”
“走了,说是皇后走了之后,宫中杂事繁多,恐回来时间多了,后宫出乱子。”崔氏摸着她的发丝,“今日出去一趟,心情好了如此多,往后还是该多出去走走。”
“娘亲,爹呢?这两个月怎么见不着他的人影?”姜芷惜拉着娘亲的手问,“我想去看看爹。”
“惜儿。”崔氏急忙扯住了姜芷惜的手,无奈的摇头,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你爹最近忙,你不要去打扰他。”
“哦。”姜芷惜见状,猜中了爹娘有事瞒着她。
夜半,她趴在母亲的墙角,偷听二人的谈话。
“有消息了吗?”崔氏在灯下绣着儿子的长衣。
“没有,听说那边苦寒,你赶紧缝制,我早些出发,争取入冬之前,早些送到。”姜羡知道。
“我这苦命的孩儿,为了惜儿去刺杀那瑢王,本该是死罪,还是相爷说,不能见血,这才捡回了一条命,现在落得如此,真是不该。老爷,此事应该跟老太爷商量,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崔氏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
“晚了,此事还是四弟告诉我的,整个府邸,只有三弟知晓,他不说,定是不想此事被老太爷知晓,何况现在相爷和瑢王联手,两家婚事将成,这个时候去叨扰,太危险了,好不容易从死罪变成了流放,若是惹上面的烦了,事情恐怕会更麻烦。”
“那就看着九行在外受苦?”崔氏说着说着,落下了眼泪来。
“别哭,九行有出息,就算在苦寒之地,也能吃苦,只是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有翻身之日,我们要不搬去九儿附近,也好有个照应?”崔氏越说越激动。
“老婆子,别哭,算命的说过,九行福大命大,王侯之相,定会逢凶化吉的。”姜羡知安慰道。
姜芷惜趴墙角下,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兄长不是被流放,而是去送虎符了。
此事能不能跟爹娘说,可虎符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吗?若是虎符来路不正,岂不是死罪。
满腹心事的走回屋子,开了门就见着卧榻里躺着一男子。
姜芷惜环视一圈,看着打开的窗子,心里猜想,莫不是采花贼?
她拿起花瓶悄悄的走过去,正抬起手,那采花贼说话了。
“夫人,想谋害亲夫?”
“顾瑢璟?”姜芷惜走到窗子边,想点燃烛灯。
“别点,人多眼杂。”顾瑢璟急忙阻止。
“你这么晚来我住处做什么?”姜芷惜站在卧榻边上,看着底下的男子睡得怡然自得。
“往日,本王都是在你的住处休息,既然破了约定,本王答应你兄长之事就不能算数了。”顾瑢璟翻身。
“我兄长何时能回来,我爹现在 已经准备去那苦寒之地送衣服了。”姜芷惜搬来凳子坐下,看着他烫过的被褥,想着替换的新被褥。
“等你我成亲之后,他便可以回来了。”顾瑢璟看着她坐的远远的,心里很是不好。
“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姜芷惜双手环在胸前。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兄长刺杀他,他竟然要兄长的命,还是相爷求情,这都是他设计的吗?
“我且问你,那虎符是怎么回事?”姜芷惜见他说的语气轻微,搬着凳子近些问。
“虎符一直是武安侯保管的,被相爷偷走了,后来本王答应姚家订婚,就为了在订婚宴上派人取回来,那晚,订婚宴之后,你兄长袭击本王,被相爷扣下,本王正好可以借此通过戴罪的姜兄带出城。”顾瑢璟捏着眉心解释。
“所以,我兄长为你办事?”姜芷惜心里开心了几分,“那你可得好好往上爬,若是造反失败,我兄长就只能去做山匪了。”
卧榻上的男子忽的笑出声来。
她就算脑子受伤,记不住过往,思路还是跟以前一样。
戊时,正要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