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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山还要再洗劫大家一遍!他说今晚要大家都在家里等着,他会派人来拿,给不够的就都杀了!杀全家啊!”
“大家快回家准备钱啊!活命要紧!”
惊恐,大家脸上都爬上了惊恐,纷纷往家里走,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这可怎么办啊?这段时间都搜刮了几次了?家里哪还有钱了?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嘛!”
“哎……快想办法吧,这次他胃口一定大得很,毕竟他都要跑路了……大祸,大祸啊!”
“别装了,你俩最近跟着赵金山一伙做生意,赚了多少钱?老子特么才是穷,毕竟我刚娶完媳妇,糙!”
“兄台,那你怎么办?”
“老子准备把媳妇的嫁妆和首饰卖了,活命要紧。”
“哦?你媳妇能愿意?听说她可是从大户人家嫁过来的,娘家有人啊!”
“不愿意就打,再不愿意就打死,她家里再霸道也是隔壁镇子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大不了老子打死她就跑路,爷不伺候了!”
“兄弟霸气!”
“兄弟霸道!”
“前面那三个!你们特么滚一边聊去!挡路了不知道吗?让开!老子着急回家凑钱!”
……
……
刘黑宝重新出现,他抱起小泥猴,走进了酒楼。
莫莫都没反应过来,她就进入了在她眼里宛若幽冥地狱一般的地方。
“阿姑!把这丫头洗干净,再换身干净衣服。”刘黑宝把小泥猴放到地上,往前一推。
“哎……这不是莫莫吗?可怜的孩子……”一个脸上带有大片烧伤的中年女子怜悯地看着莫莫,也不嫌脏,一把将莫莫搂进了怀里。
她就是“阿姑酒楼”的老板娘,阿姑。只见她身段窈窕,五官曲线可谓极美,而且美得有些丧心病狂,刘黑宝说她像迪丽热巴。
但就是可惜她脸上有大片的狰狞烧伤,看上去恐怖得很,活生生毁了一张脸。简直让人想捶胸顿足地怒斥老天不公,暴殄天物,偏让这美玉有瑕,还是特么大瑕。
但就这样,依然有无数寂寞男人想要娶她,说是关了灯都一样,光是这身段都不亏。
但她一律拒绝了,而且很容易就拒绝了。反正刘黑宝他们倒是没看见有人敢撒野用强,都是走得感情路线。
莫莫僵硬地缩在阿姑怀里,呆若木雕蜡像。
“阿姑,你认识她?”
刘黑宝等人经常来阿姑这里开小灶,再加上他们最近赚了不少横财,来得就更勤了,早混熟了,也大概知道了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不然他也不能冒失地把一个脏兮兮的泥猴往小镇居民的怀里推。
“认识,她妈妈还来我这里打工补贴过家用,她经常跟我说她的莫莫有多么可爱,她们一家还来我这里吃过饭呢……现在莫莫成了泥猴,看来她和她丈夫也……”
阿姑抹了一把眼泪,从柜台上拿起一杯果汁就往莫莫嘴里喂,动作轻柔。莫莫下意识就张嘴喝了,咕咚咕咚,喝完贪婪地舔舐着小舌头,舔个不停,似乎是这味道太让她震惊,舌头不受控制地跳起了舞。
“造孽……这些人真是造孽……”阿姑一个劲儿摇头。
“那这满街的泥猴呢,你怎么不养几个?”刘黑宝问。
“怎么没养?”旁边一个年轻的打杂愤愤道,“老板娘当时养了整整一百多个,结果被赵金山他们逼着给放了,说是不放就拆酒楼!”
“为什么啊?阿姑乐意养,关他赵金山什么事儿?”刘黑宝纳闷儿。
“赵四是做奴隶生意的,他说不能开收养泥猴的先例,赵金山就说人们必须仇视泥猴。”小二把手里抹布狠狠摔在桌子上,怒道,“我们给钱买下泥猴都不行!他们真是畜牲!”
“阿哆,我记得你是被阿姑收养的吧?”刘黑宝笑道,“怪不得你不仇视泥猴。”
“这跟仇视不仇视没关系,阿姑说,正常人都不应该因莫须有的东西去仇视他人,除非有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阿哆摇头走了,一副刘黑宝孺子不可教也的装比表情。
刘黑宝无语,看着阿姑。
“行了,交给我吧,我亲自去给她洗。”阿姑抱着莫莫,边走边说道,“你快去吃饭吧,这些人的饭量可真大,去晚了可就没饭了。”
说完,她就消失在了一道帘子里,莫莫求救的可怜模样简直让刘黑宝想笑。
刘黑宝正要进去吃饭,江流就推着一人走了出来。
刘黑宝一看,是哭得不成人样的赵金山的亲弟弟,赵富贵。
“哎,他怎么没杀?”刘黑宝纳闷。
“他啊,他不是坏人。”江流耸肩。
“他还不是坏人?你没看见他那装比的样子吗?上来就踩螃蟹,人家赵大船不给面子他就开枪杀人。”刘黑宝更纳闷儿了。
“那是他身边的人开的,他身边的人都是赵金山安排的,为了提升他弟弟的逼格。”江流点了根烟,又扔给刘黑宝一根,“他那装比的样子,是装的,不然赵金山是真揍他。”
“据我了解,他从未主动害过人。”
“那你怎么解决他啊?就这么放了?赵金山给的福他也享了啊?”刘黑宝问。
“我给彭仔看了,让他凭着感觉说,他说让赵富贵当泥猴挺合适。”江流笑道。
“糙,确实特么挺合适。”刘黑宝拍手叫绝。
“给你。”江流把一把洗干净的绿松石配饰递给了恍惚的赵富贵,“咱们相识一场,没少在一起吹牛逼,我知道你对你哥哥的感情,所以这个我帮你留下了,当个念想。”
“他该死,事情已经结束了,别把自己的命不当命,去做些没用的傻事,你已经签了契约,以后好自为之。”
江流一推,赵富贵就像个没有生命的轮子一样自己朝外滚。
刘黑宝也上手拍了赵富贵一下。
“空间标记?”江流问。
刘黑宝嘿嘿笑着点头。
“你是真狗啊,非得用人家划拉钱?”江流无奈摇头,便往里走边说,“记得分我一份,不然老子跟柔姨举报你。”
刘黑宝笑容敛去,朝江流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
彭仔走过来说:“柔姨让我过来问问你,她的结义兄弟们怎么还没接过来,她很担心,说怎么吃饭都不着家。”
刘黑宝狠狠拍了一下脑门:“糙,我给忘了!”
“嘶……也是啊,吃饭怎么都不着家,连个电话都没打?不是真出事了吧?”他脸色有些难看,拉起彭仔说,“你和我一起,咱俩一块儿找。”
“找?”彭仔疑惑道,“黑哥,你没给他们种空间标记啊?”
“糙,我闲的啊?闲着没事儿种标记干什么?”刘黑宝带着彭仔连续瞬移,专挑隐蔽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出现,“不过以后得给他们种上空间标记了,这俩老小子也不让人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