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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卫小黎起了个大早去方四家订猪肉。
“这个时候你哪能订得到那么多猪肉？大过年的谁家不要买肉，丫头你来错时候了！”
卫小黎愣了愣，对啊！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方叔，那你手里还有多少猪肉？”
她不死心的问，话音才落方四家又走进来几个妇女，都是结伴来的。
“方四，给我来两个猪脚，二十斤猪肉！”
卫小黎被挤到一边。
“我也要十斤肉，给我挑点肥的割！”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没一会功夫买走了上百斤猪肉，一头猪也不过三百来斤！
方四忙完了这一阵，见卫小黎还在。
“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把肉都卖给你，卖给你一个人我倒省事了，你瞧村里这些人答应吗？”
“再说了大过年的，谁家不是指望着过年能吃顿好的。”
方四还以为自己说了这么一番话能把人打发走，没想到卫小黎皱了半天眉头忽然问他。
“方叔，那你还认识哪个杀猪的手里有猪肉吗？”
他俩没说几句话又有人进来买肉，卫小黎就一直等，终于等到他把肉案上的肉都买完了。
方四收拾东西的时候吓一跳。
“你怎么还在这儿？”
卫小黎揉了揉蹲着麻掉的脚，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他。
“方叔，咱们这几个村就你一家杀猪卖肉，你肯定知道哪儿还有卖肉的。”
方四做这行生意，必定会留意周围的竞争对手。
卫小黎猜到了点子上，方四见她十分执着，叹了口气。
“我也是服了你这丫头，你咋知道我还知道哪儿有猪肉卖？”
卫小黎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已经笃定这事大概已经成了，便笑嘻嘻的回答。
“我看方叔虽然杀猪卖猪，却从来不养猪，随口猜的呗。”
方四指了指她，“鬼精灵的丫头！”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收拾完东西你跟我上后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