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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之前溜了的何大聪和柳莹莹二人在暗处也是一阵奇怪，柳不归唯独叫住殷歌干嘛？
而且叫住了，还不说话。
“你到底是谁？”
柳不归突然开口。
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和审问的语气。
“我是谁？”
殷歌愣了下，没想到柳不归会突然这么问，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柳不归。
“我是殷歌啊，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柳不归再次开口反问，同样的问题，但却是透着一股凌厉的味道。
殷歌忍不住微微一颤。
“你到底是谁！”
还没有等殷歌再次回答，柳不归突然一步跨出，一股强悍的气息瞬间从他身体上喷涌而出，如同一张大网一般朝殷歌笼罩而去。
殷歌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自己身上，四面八方都被堵死了一般。
整个人，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甚至连思维，都变得有些缓慢起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殷歌……来自……南阳城……”
殷歌完全不明白柳不归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发难，本能的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由于压力实在太大，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一个超越了本命金丹境的山海境强者的威压，殷歌如何能抵挡？
他只不过是一个化海境，整整两个大境界的差距啊。
就算殷歌再怎么妖孽，也无法横跨这样的境界差距。
而柳不归此刻显然并不满意殷歌的回答，浓重的威压再次升腾，压向殷歌。
殷歌顿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暗中的柳莹莹和何大聪二人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