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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陈康客气道。
“再见。”
“不送。”
两个人擦肩而过，各自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陈总，我现在特别想看秦啸知道咱们的活动内容之后的表情”马兴低声说道。
“是啊，我也非常想看，希望他能坚强一点，别被我恶心死了，哈哈。”陈康心里的恶趣味在不停的激荡。
上午8点半，超市开门营业。
顾客们走到展示区货架旁发现，原本独占整面货架的秦牌苹果醋被挤到了只剩三分之一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品牌的苹果醋——金农牌苹果醋。
跟秦牌相比较的话，金农牌包装略显粗糙，但是价格也便宜了3块钱。
“哎哎，你看，这里又多了一种苹果醋啊，金农牌，好像跟那个水果罐头是一个品牌哦。”
“金农牌比秦牌便宜了3块钱啊，要不然试试这个？”
“便宜没好货知不知道，秦牌苹果醋是日本技术，金农牌是国产技术，还敢卖这么贵，肯定不值的！”
“金农牌水果罐头你们又不是没吃过，反正都是拿苹果做的，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
“口味上或许没区别，但美容养颜的功效呢？咱们买苹果醋又不是为了过嘴瘾，你们都忘了，秦牌苹果醋有什么从富士苹果里提取出来的神秘元素！”
“哦，对对，那咱们还是买秦牌苹果醋吧，贵就贵点，最起码喝了皮肤好。”
顾客们在货架前讨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选择了秦牌苹果醋。
这一切，都是在陈康的预料之中。
秦牌苹果醋通过一个礼拜的日本专家巡回宣讲会，已经成功把美容养颜的概念和它们的产品结合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金农牌苹果醋想要仅仅依靠低价打开销路，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秦啸和阿豹站在超市门口观察着展示区货架的销售情况。
“大公子，你看我说什么了？陈康就是在垂死挣扎，这都开门营业一个多小时了，他们的产品还不是一瓶都没卖出去？”阿豹嘲笑道。
秦啸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的危机感已经消除了大半，因为他实在想不到陈康要怎么突破眼前的死局。
排除所有答案，那么就只剩空城计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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