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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局势还未至他们插手的地步,因为正中央,恶婆婆张氏已然与秦淮茹激烈交锋。虽是年迈,张氏口齿伶俐,针锋相对。
“秦淮茹,你可还记得,当年我那优秀的儿子贾东旭执意要娶你时,你是如何满口答应的!”
“唉,我那不幸早逝的儿子啊,你在天之灵若能看到,快来看看你那给你戴绿帽的妻子吧!”
中心位置,张氏与秦淮茹展开对决,尽管张氏年事已高,却仍能言善辩。
此刻,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而秦淮茹正利用眼泪博取同情,倘若张氏再不采取行动,恐怕自己便会成为下一个秦淮茹,遭受众人的唾弃。
尽管刚才群众将她推向前台,但张氏早已盘算着如何摆脱困境。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张氏历经沧桑,自然懂得如何应对。
她试图通过提及已故的儿子贾东旭,来触动围观者的情感共鸣,以此博取他们的同情。
事实上,她的策略确实奏效,因为在围观人群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上了年纪的人。当他们听到张氏声泪俱下的控诉,情绪立刻被激起。
“说得对,这位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秦淮茹你怎能倒打一耙?”
“没错,如果我是秦淮茹那样的儿媳,我那婆婆非得剥我的皮不可。”
“你们这样讲,即使老太太默认了,也不能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可是关乎社会风气的大事!”
无疑,秦淮茹犯下的过错不可饶恕,但她的那位婆婆同样并非善类,料想其背后必定藏着不少猫腻……
此刻,众多围观者纷纷开始了低声议论,话题的核心便是秦淮茹及其狠毒的婆婆。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者,认定秦淮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他们觉得向这样的人丢臭鸡蛋完全正当合理。
而部分理智冷静的年轻人则认为秦淮茹所言皆实,在那个时代,若真要出轨,岂是那么容易之事?
更有精明之人,从细微处剖析出秦淮茹为何与李厂长发生不正当关系的端倪。
秦淮茹家境本就贫寒,加上每月收入入不敷出,狠毒婆婆张氏便撺掇秦淮茹去勾引李厂长,加之秦淮茹相貌出众,李厂长终未能坚守底线。
现实印证了人类推理的威力,那些接近真相的揣测者们几乎摸清了事情的大概脉络。
但他们未曾留意到,狠毒婆婆张氏的阴险程度远超想象,在她心中,秦淮茹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妈,您也别总是呼天抢地,我多年来侍奉您、照顾孩子,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您指使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难道这一切真的全都是我的错吗?”
秦淮茹泪如雨下,如今棒梗再度锒铛入狱,狠毒婆婆张氏反咬一口,她深感若再不把事情公之于众,恐怕日后每日都要遭受游街示众的耻辱。
要知道,游街示众绝非荣耀之事,不仅要忍受唾骂,还要承受臭鸡蛋、烂菜叶的袭击,这样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仅仅游行片刻,她已全身沾满臭鸡蛋、烂菜叶,若是日日如此,生活还能如何继续?
“你……”狠毒婆婆张氏刚要开口。
“我怎么了?”秦淮茹不容她说完,立刻打断,泪水涟涟地继续申诉:“妈,您自己想想,这么多年来我在轧钢厂做临时工,一个月挣不到三十块钱,可全都贴补给了家里,对吧?”
“还有,我跟李厂长的事情,不也是您怂恿我去做的吗?您说我就算有点姿色,只要能攀上李厂长这条线,全家就能飞黄腾达了!”
秦淮茹如同连珠炮一般,滔滔不绝地说出一串事实,每一句话都像针扎般刺痛狠毒婆婆张氏的心。
她想反驳,却又词穷;想解释,却发现周围人的眼光已发生了变化,狠毒婆婆张氏的身躯不由得剧烈颤抖起来。
张氏,那个刻薄的婆婆,颤抖着手指向秦淮茹,此时她竟一时语塞,面对眼前的局面,她还能说些什么?
这…这简直是将他逼入绝境的架势。“我…我…”
她试图申辩,然而此刻血压飙升,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连续几声“我”之后,终究因过于激动而昏厥过去。
“砰!”
她重重倒在地上,显现出明显的气血攻心症状。周围人群一阵骚动,秦天问却只是挥挥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算了,常言道好人短命、恶人长存,一个坏心肠的老太太昏倒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京城,监狱之内。
街头的游行仍在热烈上演,而棒梗则被警察无情地投入了监牢之中。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监狱可谓是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人都可能遇到,若不幸与重刑犯同室,那日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别整天找麻烦,否则晚上有你受的!”
警察粗暴地将棒梗推入监牢,并在扬起手中的皮鞭时,还不忘发出威胁的声音。
这里的许多人都是久经世故的囚犯,对警察的恐吓早已习以为常,毕竟那些话语多半只是口头警告,实际监牢内的生存法则更为严酷。
“……”
棒梗瑟瑟发抖,待看守走远后,他正要打量周围的环境,突然背后站起一位满脸刀疤、身材魁梧的大汉。
此人上前一脚便将棒梗踢翻在地,那壮硕的身躯宛如一尊战神般矗立。
“小子,犯什么事进来的?”一脚踢人后,居然还询问对方的犯罪经过,这情景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然而在这监狱中,要想混得下去就得和牢头搞好关系,显然这位刀疤脸大概就是此处的“扛把子”。
“我……我……”
棒梗心中恐惧不已,言语间更是结结巴巴。毕竟这里的囚犯大多都背负罪案,尤其是眼前这位肌肉虬结的刀疤脸,不了解情况的人或许会误认为他是健身教练。
“老子问你哪来的,聋了吗?”刀疤脸再次踢了棒梗一脚,虽然力道并非无法承受,但对棒梗来说仍是难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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