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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也给了他不少资源,这些日子他也在很努力地修炼,想要提升实力。
观主一努力,观中其他道士们也都跟着卷起来了。
萧烨他们几十号人啦呼呼进了云上观,已经得到指示的一真道人便将他们交给守字辈小道童们。
先安排厢房住下,了解观中规矩和修行安排,跟着一起早、晚课,也要打扫道观、挑水、洗菜、洗碗……
其余时间就学习道经。
以往他们在自己家中抄写道经,只是通过自己读书的那点理解力在学习。
主要还是读、背、写,真正的经义,并不见得就明白了。
观中自有法师讲经,他们听过之后才能明白自己学的是什么、自己在做什么。
几天下来,有人喊苦,没人喊离开,都互相较着劲儿不愿意示弱。
一真道人与云棠禀报了这些日子观里的情况,知道小师叔又要闭关了,也不敢打扰便退下了。
按小师叔之前的习惯,定然是不到法事开始不会出关的。
但他可以来送饭。
看小师叔今天的眼睛颜色就知道,不会太快就封闭地室不让他进来的。
之前小师叔法事一结束就闭关不见任何人,显然是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眼睛而担忧。
这次回京,有师叔们帮忙,小师叔用黄布长带覆眼也能出门了,回到云上观一样可以。
一真道人回到前面就开始安排祈福法事细节,京城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他们云上观也是刚得到消息。
少年们也分配到了任务,同样,他们的位置还是在三清大殿外的廊下。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法事会办得更加顺手。
京城这边,进入腊月的寒冷天气也阻挡不了大家得知云上观再办祈福法事的热闹和喜悦。
诚王府这边,镇守西南已有五年的诚阳郡王也从南境赶回了京城,一家子人先回到诚王府。
同在南境辅理军务的陈国公一家还要辅理接任的武威侯,晚了几天出发,也就这几天能到京城。
这对于京城来说都不算什么大事,何况如今云上观的事更得所有人关注,但……
诚阳郡王是诚王嫡长子,也是诚王世子,云棠的大舅。
因其掌兵戍边而被皇上先封了郡王,这个郡王封号,将来等他袭了诚王爵后,就可以留与他的嫡次子。
还有陈国公府那边,世子夫人是康宜郡主,也是康宁郡主的胞姐,云棠的姨母。
都与云棠扯上了关系,还是很被众人关注的,都在议论诚阳郡王一家回来了,永安侯嫡女会去诚王府了吗?
康宜郡主回京了,会去看康宁郡主吗?会善待云棠这个可怜嫡女吗?
腊月初二,因诚阳郡王一家回京,诚王夫妇没有急着出城去庄子上,而是在家等着儿孙们回来。
诚和郡王却是跑了一趟城外,大哥一家回来,大姐一家也快到了,若都要去云上观,庄子上就要住许多人,总得仔细安置妥当。
诚和郡王忙到天黑前才匆匆赶回诚王府,就见大哥一家下午已经到了,正等着他回来家宴才开呢。
两边见了礼,热闹的家宴开席,诚和郡王亲自为父王和大哥斟酒,父子兄弟都很高兴,说着这五年的诸多事情。
诚王在京城安享晚年。
诚和郡王协理三法司,主要是个督察、协调的作用,自己倒也不怎么忙,忙的都是三法司里实职实权者。
诚阳郡王却是少年入军中,除了出生就有的尊荣和命定的王爵继承,凭着他的军功便是白身也能自己挣出功名。
因而,萧北辰当年继承大统之后,便封了他诚阳郡王。
诚王世子和诚阳郡王双封号,是帝王赋予的无上荣耀,也是担起戍卫萧氏江山的担子,而非在京做闲散王爷。
妻儿随着他先在西境吃苦,后又转去西南,也是他必须担起的职责。
如今总算回来了,诚阳郡王也是满心感慨,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诚王在旁看着他们兄友弟恭,感情依然如小时候那般和睦,想到自己一生、想到自己的儿女们如今也是有儿孙的人……
他的眼眶发热,忍不住就老泪纵横起来。
“父王,如今我们都安然回京了,以后定能长伴父王母妃身边尽孝。”
诚阳郡王看见老父亲这般,心下也是一阵酸涩,连忙安慰道。
他在西南军中五年,是经历过两年前西境之乱的,也在一年多前领兵驰援西境战场的。
战场上生死厮杀,他不怕!
但那些神秘力量杀不死,却视他们如蝼蚁随手就能捏碎的绝望,他是深刻体会过的。
若非皇上给过他防身法器还有不少平安符,他恐怕早已马革裹尸还,不但救不了自己也保不下自己手下那些兵将。
万幸青龙卫来得快,剩下的事交给了青龙卫。
在京城,青龙卫是支神秘力量,几乎没人见过真面。
但在京城之外的许多地方,视青龙卫如天神降临,救人间于水火的存在。
回到诚王府与父王母妃叙旧之后,听得最多的便是云棠的事。
原来自己真正的外甥女另有其人,原来自己的亲外甥女还有这么厉害的身份。
原本母妃给永安侯府去了信,让康宁回来见面,却被永安侯婉拒了。
永安侯说是如今的康宁一身戾气,就不让她回来坏了一家团圆的喜气,等过些日再见面更好。
永安侯又说之后七日都是云上观祈福法事,侯府会前往云上观,等法事之后再来拜见舅兄,让孩子们也都见见。
因而,今天永安侯府并未来人,言下之意就是不打扰诚阳郡王一家子团聚共叙亲情。
诚王摆了摆手,苦笑道:“你们能回来我身边,自是高兴的。”
“就是想到我们一大家子都团聚了,你二妹那边却……至今棠儿都不愿意来王府,不愿意叫我一声外祖父,我这心里……”
诚王说到这里只觉喉间一阵发紧,说不下去了。
诚和郡王也叹了口气,无奈道:“二姐那脾气可真的是……”
“我已听永安侯说过,棠儿师父算出棠儿是被血亲抛弃的,我不明白……”
身为亲娘,为何要将一个才两月大小的襁褓婴孩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