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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你见过哪个谈判的使者是被人五花大绑地关押起来的?
这个韩阔,真的是愚蠢得让人无语。
韩非对和韩阔的交流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他直接将视线移开,用行动表达了他不认识这个愚蠢家伙的态度。
韩非此刻心里充满了悔意。
如果他早知道韩阔愚蠢到这个地步,当初他就应该坚决拒绝王贲要把他和韩阔安排在一起的决定。
就算是被关在一群肮脏恶臭的俘虏之中,也比和韩阔待在一起要好得多!
在韩非和韩阔两人被关押的同时,王贲并没有闲着,他命人在布条上写下了新的信息。
很快,那布条被牢牢地绑在箭上,射向了韩军大营。
韩军大营在收到这个消息后,一点都不敢耽误,立即将其送到了方冉的手中。
方冉本以为王贲又要利用韩阔来索取什么,内心感到无比烦躁。
然而,当他打开布条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副将看到方冉的反应后,大惊失色,立刻上前紧紧地扶住了他。
“将军,快请坐下休息!到底出什么事了?”
方冉顺势坐下,无力地挥了挥手道:“现在不仅是韩阔落在王贲手里,就连九公子韩非也被秦军给抓获了!”
“秦军说,一个韩非的价值起码顶得上五个韩阔,看在秦韩两国是邻国的份上,他们愿意打个折,让我们以后每天送十万人的粮草过去!”
副将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九公子韩非也被抓获了?这怎么可能?”
九公子韩非一直都在外面游历,怎么会突然间落入秦军的手中呢?
那印章绝非赝品,而是货真价实的韩非之物。
否则,方冉又岂会气急败坏,几乎昏厥过去。
自从方冉揭露了印章的秘密后,副将也不得不接受了韩非落入秦军之手的残酷现实。
一个韩阔已经作为人质被秦军掌握,使他们这些日子陷入极度被动。
如今再加上韩非这一重磅筹码!
这该如何是好?!
韩非的地位远超韩阔,这让他们更加投鼠忌器,寸步难行。
副将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忧心忡忡地问道:“将军,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真的要按照秦军的摆布行事吗?”
每日供应十万人的粮草,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他们之前每日勉强凑出三万人的粮草已是极限,现在要求翻倍都不止,这怎么可能做到?!
方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令下去,把这几天负责向秦军运送粮草的人带来。”
方冉的命令迅速传达,不久之后,一名韩军百将在副将的引领下,踏入中军大帐。
那百将一见到方冉,便连忙行礼。
作为一名百将,能够有机会面见一军统帅,实在是难得。
他下意识地感到紧张。
经过秦军的一系列消息轰炸,方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直接切入正题问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趁机摸清秦军的底细?”
原来,方冉从一开始答应王贲每日送粮草的条件时,就已经留了一手。他要求负责运送粮草的百将趁机探查秦军的内部布局、人员配置以及巡逻路线等关键情报。
那百将听到方冉的质问,一脸羞愧地回答道:“禀报将军,秦军的防备极为森严,而且人员布置经常变动。这几次去,我、我并没有获得太多有价值的信息。”
方冉闻言,眉头紧锁。这么多次都没有太多收获,显然王贲那边是在刻意防备他们。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贲是个难缠的对手,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如果他真的不防备他们,方冉反而要怀疑其中有诈了。
对于王贲的严密防守,方冉早有预料,因此并没有过多责怪那名百将。而是继续问道:“那关押韩阔的地点呢?你查清楚了没有?”
终于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那百将连忙回答道:“这个已经查清楚了。我按照将军您的吩咐,在交接粮草之前提出要确认韩阔公子的安全。秦军果然带出了韩阔公子。”
“我的人已经趁机查清了关押韩阔公子的帐篷位置。”
听到这个好消息,方冉紧绷的脸色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示意副将拿出舆图,然后递给那名百将一支笔,让他在舆图上标记出关押韩阔的具 置。那名百将依言照做。在确认无误后,方冉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待诸将退下后,副将踌躇片刻,终究还是启齿问道:“将军,您莫非打算直接救援那两位公子?”
方冉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不然呢?韩阔那无能之辈倒也罢了,现在连九公子韩非也落入敌手,这叫我如何坐得住?”
“若不将人救出,对王上那边难以交代。更何况,这般受制于人,以己之粮草资敌,无异于自掘坟墓。”
原本,方冉的打算是先稳住王贲,确保韩阔无恙,同时暗中探查秦营虚实。
之后再徐图良策,逐步营救韩阔。
然而,九公子韩非的意外被擒,彻底打乱了他的部署。
他不能再按部就班,更不能任由王贲牵着鼻子走。
否则,那十万粮草不仅会养肥敌人,还会成为悬在韩军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因此,他必须当机立断,设法救出那两名重要人质。
至少,也要确保九公子韩非的安全。
副将听闻方冉的决心,不禁点头附和:“将军所言极是。只是,秦营戒备森严,王贲又非等闲之辈,想要救人谈何容易。”
王贲,名将王翦之子,自幼便浸淫兵法。
可以说,他是在军营的熏陶中长大的。
无论是武艺还是战场上的谋略应变,他都堪称一流。
这也是方冉最初没有选择贸然行动的原因之一。
说到底,他对王贲还是心存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