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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将军府里的少爷和少夫人,闹市被人暗杀,在平和几十年的京城中,可是大事。
五城兵马司的人,整日里在京中排查,来将军府问讯。
“少年,人都抓起来了,是三夫人的娘家弟弟。”
暗卫一号跪在秦行止面前,沉声说道。
少爷送韩家人时,他是跟在少爷左右的,当时刚惊马时,他就准备去救少爷和少夫人,还是少爷打了手势,让他在暗处,看清是谁在暗中下手。
上次少夫人被人暗害,一直都没有查到最后的幕后黑手。这次少爷和少夫人又出事了,也算是个查幕后黑手的机会。
“把人交给五城兵马司,想办法闹的更大些。”
秦行止吩咐着一号,他曾听母亲说过,二十多年前,他是如何丢失的。
当时父亲气极,也不过是把三叔一家赶出将军府,父亲顾忌兄弟情,不忍下手,他要把事情闹到父亲护不住他们。
这样的毒瘤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伤害人的事情,防不胜防,他可不想那一日,一觉醒来,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媳妇。
这样的滋味,他已经尝试过一次,蕊儿昏迷的那些日子,他如丢了半条命一般,这样的事情,他不会给自己机会再尝试第二遍。
这两日,京城中可真是热闹极了,五城兵马司在京中排查,是谁暗中下手,暗杀将军府的少爷和少夫人时。
竟然在城东的一座二进小院里,查到了这户人家,家里放了许多的管制兵器。
天启国,在明文规定,民间不得大量囤积制造兵器,凡是发现,一律以叛国罪论处。
发现的士兵,不敢耽搁,立即上报了五城兵马司统领善骑。
善骑立马派人细查户主,才知是一个叫佘多鱼的七品兵部执事。
他当即就亲自派人包围了佘家,佘家除了嫁出去的姑娘,一共三十二人,尽数被他看押大牢,并上报了皇帝。
有人在京中,天子脚下,大量囤积兵器,简至是蔑视皇权,不把皇帝,不把天启律令放在眼中,皇帝大怒,命五城兵马司彻查此事。
善骑得到皇帝的命令,自己更加去办此事,这一彻查下去,他就查到,这位兵部的七品官,是禁卫统领秦川民秦将军弟弟的岳家。
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这一查竟查到,秦家少爷闹市惊马,就是这佘家的七少爷干的事情。
“你为何派人去刺杀秦行止和韩蕊儿。”
五城兵马司大衙内,善骑看着跪在地上,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
“大人,小人心中替姐姐和姐夫不平,为何同为护国公的儿子,他秦川民能成秦将军,吃香喝辣的,我家姐夫,只能做个九品小史,日子都过的艰难。
我心中不服,就想着,如果秦川民的儿子死了,我姐姐的儿子就能成为嗣子,继承秦川民的家业。”
佘全安低头丧气,少年是有几分意气,姐姐时常回娘家对他哭诉,婆家的日子艰难,姐夫如何遭他亲哥欺凌,少爷不服,冲动之下,做出无可挽回之事。
“你可曾想过,同胞兄弟,为何你姐夫的两个兄长,各个都出息,只有你家姐夫日子困难,是因他不争气呢?”
善骑四十多岁的年龄,见到这么小的少年犯下如此大错,心中有几分怜悯,劝说上一句。
佘全安当时派人去刺杀秦行止和韩蕊儿,本就是听了自家亲姐姐的挑拨,从他知道全家都受他连累,被抓入大牢,早就悔恨不已。
不然也不可能,善骑一问他,他就如竹篓倒豆般,把自己干的事情全说了一遍。
“大人,小民知错了。”
佘全安跪在地上,满脸愧色。
“知错就好,再说说你家私宅藏幂兵器的事情吧。”
善骑见佘全安知错能改,心中很是高兴,有愿意配合的人,案子会好办上许多。
“大人,这事小人不知,我父不过是小小七品官,小人相信我父定不敢做如些大逆不道之事,这中间怕是存在误解的。”
佘全安替自己的父亲辩解,善骑却是不信的,这佘全安小小年纪都敢去刺杀人,那养着他的老子能是多胆小的人吗?
他派人把佘氏的父亲,佘锋锐押上公堂。
如果说佘全安还有几分良知,这佘锋锐就是一只滑不溜手的土泥鳅,不管善骑问什么,他都表示自己不知道。
再问急了,他就说是有人陷害,他一个小小的七品执事,是万没有可能,能弄到如此多的兵器。
善骑能成为五城兵马司的统领,那能让佘锋锐三言两语糊弄,自是对佘锋锐用了大刑,可无论他怎么用刑,佘锋锐都不承认,他家私宅里的兵器是他的。
城西的一家院中里,佘氏神色慌张的走进这家院子里。
“你是不是疯了?”
黑衣人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扇上佘氏的脸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愚蠢妇人,竟敢如此害他大事。
他记挂在佘家名下那处私宅里,放的兵器,怎么会让五城兵马司的人查到,这么多年,那些兵器都好好的躺在那宅子里。
这次竟然因为佘氏弟弟暗杀秦行止而引了出来,怎么不叫他大怒呢。
佘氏跪在地上,已经吓的嘴唇发紫,不敢说话。
她这一段时间,故意回娘家向弟弟诉苦,说秦川民家如何欺负她。
又暗示如果秦川民的儿子儿媳不回来就好了,弟弟最是心疼她这个姐姐,听她诉说,就要为她出气。
她又故意把秦行止和韩蕊儿的出门时间告诉弟弟,巧妙说让韩蕊儿和秦行止的马车出点事。
她本以为,韩蕊儿那身体,让马车出些事,吓唬一下,她那身体便不行了。
她哪里会想到弟弟,竟然敢派人当街使用弩箭,射杀秦行止和韩蕊儿,当真是不知死活。
不仅如此,因为弟弟的鲁莽,还把主子的大家牵连出来,她感觉她已经离死期不远。
她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想办法把这事引到秦川民身上去。这次再办不好,你就等着提头来见。”
黑衣人把火气发出来,冷声吩咐。
“是,是。”
佘氏匍匐在地,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