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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回复后的苏承壶也不再犹豫,找到会场的工作人员,让对方提供简易折叠床。
随后,又将自己带来的银针取了出来,开始进行消毒。
饶是帕克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看着苏承壶拿出的一根根银针,心中也有些发怵。
想象着那一根根十到二十公分不等的银针,过一会就会扎进自己的身体内,他就有些不寒而栗。
回想起这两天苏承壶给那位患者治疗时的场景,帕克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当时他可是亲眼所见,那些银针可是切切实实扎了进去,而且扎的深度还不浅,最多的可能多达十公分了。
越想帕克心中越发害怕,都有了要打退堂鼓的想法了。
还不待他反悔,苏承壶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工作人员也已经将简易折叠床摆放在了会场上。
见已经准备完毕,苏承壶微笑着对帕克开口:“好了,帕克先生现在可以去坐在床上了,我这就开始为你治疗。”
然而,此时苏承壶脸上的微笑,在帕克眼中却不亚于恶魔的笑容。
只是如今的情况,却由不得他反悔了。
这可是在直播的时候,要是这时候临时退缩,这一幕被漂亮国的观众们看到,怕不是自己以后走在路上都得被人耻笑。
至于自己的工作,那就更别想了。
恐怕自己还没回国,就已经收到被辞退的消息了……
当下,帕克咬了咬牙,强自镇定了下来,向着那张会场中简易的折叠床铺走去。
在他眼中,这张床铺,此时就是一件刑具,而站在一旁的苏承壶,则是一会儿负责行刑的刽子手。
帕克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步走到了床边,并依言坐了下来。
苏承壶走到帕克身边,见帕克如临大敌的模样,浑身紧绷着,不由有些好笑。
“放轻松,帕克先生,你这样我没办法下针……”
苏承壶出言安慰,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只可惜,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听到苏承壶的话,帕克反而更紧张了。
“苏先生,针刺下去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
尽管知道对方的回答,肯定和之前那位患者的情况差不多,但帕克还是问了出来。
想以此来给自己找寻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没什么感觉,最多有点酸胀感。”苏承壶如实回答。
听到苏承壶的答案,帕克心中暗暗叹息:果然,狗屁的酸胀感!
见对方似乎不信,苏承壶想了一下,随后说道:
“实际上,帕克先生你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你可以想象成现代医学中的注射器,就类似于蚂蚁的叮咬,没太多感觉。”
苏承壶的这句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让帕克稍微放松了一些。
因为帕克回想起注射器扎进皮肉中的感觉,发现确实没什么。
而苏承壶手上的针尖,对比注射器的针头,那可细了太多了,理论上也不会比那更痛。
念及此处,帕克总算是放松了一些,但仍然有点紧张,毕竟这也算是面对未知的事物。
见对方放松,苏承壶让帕克坐好,并说道:“你可以尝试闭上眼睛,应该会好一些。”
闻言,帕克依言坐好,并闭上了眼睛。
见状,苏承壶微微点头,准备开始施针。
由于帕克只是轻微的偏头痛,苏承壶需要下针的地方也不多。
只需要在三处穴位之上下针即可,分别是:太阳、头维、外关,针刺,用泻法,留针20分钟左右。
太阳穴,在耳廓前面,前额两侧,外眼角延长线的上方。
对于这处穴位,龙国人并不陌生,因为在学生时代的眼保健操中,就有提到过。
主要治疗的症状为偏正头痛,神经血管性头痛,三叉神经痛;目赤肿痛,视神经萎缩等。
至于头维穴,则位于额角发际上05寸,头正中线旁,距神庭45寸,大概位于鬓角入发际的地方。
主要治疗病症为:偏头痛,前额神经痛,血管性头痛、精神分裂症,面神经麻痹;中风后遗症,高血压病;结膜炎,视力减退等。
最后一处外关穴,则是位于手上,是手少阳三焦经的常用腧穴之一。位于前臂背侧,在前臂后区,腕背侧远端横纹上2寸,尺骨与桡骨间隙中点。
主要治疗病症为:头痛、偏头痛、颊痛、目赤肿痛、耳鸣、耳聋等头面五官疾患;热病;胁肋痛,上肢痹痛,肘部酸痛,手臂疼痛,肋间神经痛。
苏承壶准备最先在外关穴上下针,以防对方有什么过激反应,如果在头上下针,对方应激的话,可能会造成伤害。
在手臂上的话,哪怕出现问题,也肯定不会有头上这么严重。
当对方亲身感受过了针灸的感觉之后,后续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了。
当下,苏承壶不再犹豫,捻起一根银针,找准了对方的外关穴之后,便迅速地刺了下去。
速度之快,在场众人都没有看清,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承壶已经将针扎在了帕克的手臂之上。
闭着眼睛的帕克,在感受到异物入体的情况后,条件反射般地睁开眼睛,叫出了声。
“oh my god!”
帕克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寂静氛围,他的这一声大叫,将在座的两国交流团成员吓得不轻。
果然!这个龙国人之前是在说谎!
不是说不痛的吗?说好的只有酸胀感,说好的和注射器一样,最多只是像被蚂蚁叮了一口呢?!
看帕克这反应,这是被子弹蚁给叮了一口?
当下,甚至有人开始闭上眼睛,比划起了十字,默默念着“阿门”,为“可怜的帕克”祈祷了起来。
只是,帕克在条件反射下叫喊了一声之后,便立即安静了下来。
随后不确定般的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扎着的那根银针,又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苏承壶。
仿佛在确认,这就是扎针的感觉?这银针真的扎进去了?
迎着帕克疑惑的眼神,苏承壶微笑着点头:“怎么样?帕克先生,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