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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说笑了。”剑兰抿了抿有些干巴的嘴,继续道,“说起来公子昨天喝的酩酊大醉的样子倒是不符合公子的气质,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吧。
江别鹤心上偷笑,默默划了个重点。面上却是惊讶。
“女侠这是做甚?这似乎更不符合你的人设。”
剑兰这下确认了,此人就是在嘲笑自己。
“公子想多了,我并非好奇公子的事情,我只是把公子日日都喝的酩酊大醉,把正事给忘了。”
剑兰目光闪烁,分明就是极其想知道,但碍于面子,却只能拼命忍着,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江别鹤不禁觉得好笑。
“其实女侠要想知道,我也不是不可以说,但我希望女侠答应我一个要求。”
不说就不说,还提要求,大师兄都没他这么吝啬。
剑兰暗暗纠结,嘴上依旧坚硬,“公子想多了,我对你的事情并不好奇,毕竟我只是想要公子手上的信物,不是吗?”
那日,江别鹤不仅说了“梁承”的名字,更是说出了一信物的存在,但却并没有交给剑兰。
剑兰的话太过决绝,一时让江别鹤看不透她真正的想法,一种挫败感从心底涌出,“沈琼月你昨天让掌柜安置我,就是因为信物吗?”
男人晦暗不明的眼里,突然多了一抹伤情,目光更是直直的盯着她。
剑兰被看的心口发闷,嘴却没松,“不然呢?我同江公子素不相识,不因为信物还能因为什么?”
江别鹤不答。
剑兰继续追问,“所以东西呢?”
“没有。”江别鹤突然耍起了小性子,偏偏这会儿客人多,剑兰不好多说,放软的态度。
“公子既然不愿给,那当初就不应该提出来的,而且实不相瞒,我也找到了一个信物,不日就会去箜城,就不继续麻烦公子了。”
说完剑兰转身进了屋子通知宁怀远收拾东西,就要出发去箜城,却在酒楼门口再一次被江别鹤拦住了。
“江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戏弄我们还不够,如今还要拦着我们?”
金老头儿说过让他们快点出发去箜城,虽不知原因,但他们已经耽搁了一个晚上,这会万不能继续耽搁了。
而且她现在看到江别鹤的脸心中就莫名的涌出一肚子火气,实在是难受。
“你误会了,我正好也要去箜城,而且你胯下的这匹马是我的。”江别鹤开口。
剑兰冷笑,指着掌柜方向道,“江公子好生不要脸,这酒楼都是我小哥的,这楼里的马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掌柜赶紧跑过来解释,“小姐,我马匹确实是这位公子的。客人用的地方没有马钉了,我想着你同这位公子认识,才自作主张将马迁到了这里。”
宁怀远挥手让掌柜去忙,一旁的马夫很有眼色的牵了两匹汗血宝马过来。
剑兰不好再说什么,翻身上马,沿着计划的路途奔跑起来,宁怀远紧跟其后……
一行三人到箜城地界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箜城虽然是城,但它的地理环境更像是谷。
四处都是悬崖峭壁,城池位于之间,但好在地方不富饶,否则还真是一块让人好咬合的肥肉。
江别鹤勒马停在山头,剑兰二人也下马,站在山头,观察着底下的动静。
剑兰看了一会,道,“这底下似乎有些不对。”
江别鹤有些意外,“何以见得?”
底下少说也得三百米,底下的人都只有一个黑点,怎么就能看出不对了。
剑兰如实说道,“书上说,箜城呈‘凸’字形,其中‘凸’的头部就是城门口的位置,我们这个方向的对面正好就是城门口,那里的黑点明显就比旁的地方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没动的,也就是说他们可能都蹲着,坐着。也就意味着这城门很难进。”
“确实。”江别鹤难得给出了肯定,让剑兰下意识的看向他,“江公子似乎知道不少事?”
宁怀远视线也跟了过来。
被两人盯着,江别鹤丝毫不慌,将自己最近调查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箜城最近却是不太平。和颂自从和南疆签订了百年的和平条约之后,那些不满足的武士们总觉得失去了上征杀敌,精忠报国的机会,索性直接占山为王,当了土匪。
而箜城这种易攻难守的地方就是他们所选择的上上之地。
一个月前,箜城附近的山头不知怎的,来了大量的土匪头子,箜城城主惧怕,连夜写了书信送到了皇宫中……我……我爹帮我接了这个案子,所以这箜城我是必须来。”
江别鹤的话也算是解释了自己为何要强行跟着剑兰两人过来。
宁怀远向着江别鹤的方向竖了一个大拇指,“江兄,你真的太励志了,自己家厉害不说,你自己还这么努力,要我说呀,你这种富家子弟,就是躺着,这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正打理着帐篷的剑兰听到这话,心情莫名有些烦躁,“赤霄,你还心思在这聊天,还不快去捡柴?”
“好。”宁怀远赶紧应下,走的时候还不忘拉了一把江别鹤,“江兄,我去捡柴,你去找食物,最好整点肉来哈。”
话音刚落,宁怀远就听到了自家小师妹阴阳怪气的声音。
“别啊,人家是富家公子哥,出门都是有侍卫跟着的,哪里做过这种活?赤霄,你一个人做。”
这几天三人都是如此分工,也没见小师妹说什么啊?今日这是怎么的。
宁怀远心上疑惑,却不敢同剑兰争执,只好让江别鹤留下,自己去做那两人份的活。
这会儿功夫里,剑兰已经把属于自己的小帐篷打开了,正处理着赤霄的小帐篷。
却总感觉有一股炙热的眼光盯着自己。
回头一看,是江别鹤。
“江公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箜城已到,江公子竟然是来办事的,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还是就此分开为好。”